薄晏不以为意的拦着时澄上楼,“日本我去定了,走了,去休息!”
时澄觉得薄晏魔怔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我自己去日本还能丢了不成?”
薄晏没说什么,拦着时澄上了楼,“我虽然伤还没好,但腰还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去你的!”时澄从薄晏的怀里钻出来,自己小跑着上楼,顺便把门关上了。
“时澄,开门啊!我外卖买了橙子,你想吃吗?”
时澄暗骂一声,今天晚上她吃饭的时候吃咸了,嘟囔了两句要吃橙子,谁知道薄晏真的买来了橙子,还跑到自己门口吃。
“这个橙子真甜,你确定不尝尝!”
时澄深吸口气打开门,“你这人真的是太贱了,竟然在拿吃的诱惑我…… ……诶…… ……”
薄晏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一把抱起还在往外推他的时澄,将其抱在了床上。
“你干嘛啊!我的橙子呢?”
薄晏在时澄的耳边轻笑,“别着急,橙子我一会儿给你买!”
时澄微愣,随后在薄晏的肩膀锤了一下,“你竟然学会骗人了,你竟然骗我。”
薄晏把时澄按在床上,轻轻嗅着她脖颈处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时澄,你什么时候打算和我去领证?”
时澄眼神犹疑一阵,回答的磕磕巴巴,“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好吗?”薄晏亲了亲时澄的脖子,“可是我想更好一点!”
时澄缩了缩脖子,“呃,可是,可是…… ……”
“可是什么?”薄晏支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发现她眼中的犹疑神色后才皱起眉头,“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
时澄轻笑一声,“怎么,难道你喜欢我?”
这声音和表情都是欠欠的,但是在薄晏的眼中怎么就那么勾人呢,薄晏深吸口气,“是,我承认,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不惜为你挡刀,为你豁出命去。”
时澄第一次发现薄晏的身上竟然还有着一股子匪气,她翻过身掀开薄晏的衣服,去看他身后的疤痕,他大概长到这么大也没受过什么重伤,光洁脊背上的只有这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泛着些微的红色,想到薄晏替自己受过的那些罪,时澄只觉得一阵心痛。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疤痕的周围,时澄忍不住上前在那疤痕上轻轻印上一吻,薄晏感受到时澄的举动,声音变得喑哑起来,“时澄…… ……”
“嘘!”时澄扳过薄晏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刚才上楼的时候你说你想干嘛来着?”
薄晏笑了起来,刚想说话,便被时澄捂住了嘴,她的眼中似是藏着勾魂的妖精,把人迷的神魂颠倒,“是你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撩我是吧,让我看看你行不行!”
…… ……
“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
唐玺坐在办公桌上,往薄晏的伤口上换药,自始至终一张嘴就没停过。
“你又不是初恋的大小伙子,瞎逞什么强,还把我叫到办公室换药,你以为这样回去时澄就看不见了吗?”
“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没准晚上伤口就好了呢!”薄晏捂脸,简直没脸见人了。
“呵呵!”唐玺回以冷笑,“大哥,你真当你是超人吗?时澄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我看也不像是妖精啊!怎么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薄晏穿好衣服,晃了晃脖子,“时澄不是妖精,你还不知道我的喜好,如果真是妖精我反而看不上了。”
唐玺点头,“这倒也是,时澄怎么可能是妖精呢,她现在可是国民女神啊!”
提起这个,薄晏的眼中染上几分戾气,“如果不是为了她好,我宁愿时澄永远不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唐玺闻言嘿嘿笑了两声,心道兄弟你想的美,可这世界上的事如果真的都和你预想的一样了,那多没劲啊!
周一,终于把四个孩子塞进了学校,时澄这才发现耳边清净的生活竟然如此美妙,薄晏今天回来的早,大周一的就去公司开了个会,下午干脆都没上班去。
时澄从一堆令人昏昏欲睡的世界文明发展史中抬起头,用奇怪的目光将薄晏上下打量了一遍。
薄晏轻笑,“怎么这么看我,我长得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刚刚才知道。”
时澄翻了个白眼,这人最近的自恋程度爆表,十句话中有七八句都是不正经的,让时澄不胜其烦,想不通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我是在想,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工作勤勤恳恳,事无巨细的薄总怎么今天旷班了?难道你终于被你哥解雇了?”
“谁能解雇我!”薄晏撇了撇嘴,把时澄揽过来亲了一口,顺势把手中的文件藏在了身后,“我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出去了,好好准备陪你去日本的事情,有一大堆的手续要办,不亲自去我不放心。”
时澄闻言开始吐槽薄晏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以前可不是这样,自然没有注意到薄晏塞到沙发缝里的,由唐玺亲自转交给他,写着时澄名字的那份资料。
当初打薄晏的那四个人最终在唐玺与薄川的合力下被找了出来,别看薄川在公司兢兢业业的架空薄晏,千方百计的不想让他掌握实权,但是在生活上,他还是很向着这个弟弟的。
在这四个人招供出的第二天,薄川就亲自带着这四人到了时荣瑞的家门口,请了个专业吹唢呐的团队见天的吹,让这四个大汉站在时荣瑞的家门口哭天抢地。
邻里邻居都以为时家死人了,还好心的上门打听,却被时荣瑞打发了回去。
时荣瑞烦不胜烦,终于忍不住出门,对着四人道:“我让你们对付的是时澄,对付薄晏是你们擅自做主,钱我们已经结了,薄川找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能不能别在我这里哭丧了!”
四个大汉谁都没听,伴随着唢呐声再次高亢起来的声调,差点把时荣瑞喊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