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畔,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对眼前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充满了怀疑:“你说你是薄宴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证据!”
不到黄河不死心,苏雨潼擦干了眼泪从房子里翻找了一张跟薄宴订婚的一家人合照。这个时候时澄才清楚的看到薄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男公关那么简单。
这张照片中不仅有薄宴的父亲还有那个神秘的金主薄川的面孔,时澄一下子就被弄的头晕了。这到底是在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时澄瞪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瘫坐。
我怎么就这样变成了小三?
苏雨潼没有客气不仅告诉了时澄薄宴的真实身份还告诉了自己被玩弄的事实。
“时澄,你就别天真了。”苏雨潼带着哭腔义愤填膺的说道,“薄宴他可是盛安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你以为自己能够跟他多久。他不过是跟你玩玩而已,早晚有一天你都是要离开薄宴的。”
从苏雨潼那里得到的冲击力太大了,时澄一个人走在霓虹灯憧憬的繁华街道。无情的微风一点点入侵着时澄的身体。
等到时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点多种。
此时笨手笨脚的薄宴才终于将他精心准备好的大餐准备好,虽然这顿大餐还是一样有点一些瑕疵。但是相比于之前的那一次已经明显有很大的进步了。
时澄一进门薄宴就对她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但是很明显这一次时澄一点也没有配合他做这些幼稚的玩闹。
薄宴收起笑容:“今天可以如你所愿吃上我亲手做的大餐了。”
她哪里还有心情吃大餐,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今天去见了苏雨潼。”时澄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在时澄提及到苏雨潼着三个字以后,薄宴的表情有所颤动。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想对时澄解释过多,之后必有分晓的事情,他不想多说。
“吃饭吧!”薄宴拉着时澄转移话题。
时澄看这薄宴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心里生气极了,一把将桌子面前的大餐全部都掀翻在地。就这样薄宴精心的大餐全部都成就了光滑的地板。
薄宴有点生气:“你有病啊!这东西我准备了很久你知不知道!”
时澄气愤的反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大骗子。你根本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你根本就是盛安集团的继承人!”
话音一落,瞬间整个屋子的气压直线上升,她的眼眸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乱七八糟的食物,竟然一点食欲都没有。
呜呜……时澄的眼泪突然落下,他没有想到欺骗对时澄的伤害会这样的大。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的时澄最讨厌别人的谎言。她好不容易相信一次别人,没想到无一例外的还是一个骗子。
委屈的眼泪在脸上划过,那份心底的安全感一下子都被击碎。留下的是心碎的声音……
薄宴也有自己的难处,他当然不希望用这种极端方式处理。如果父亲愿意接受他的话,也许他就不用这么辛苦的维护下去了。
所有都觉得薄宴会是盛安集团的继承人,但是只有薄宴自己明白,在父亲的眼中,所有的家产都是哥哥薄川的,他就只能给哥哥做副手。
“我们离婚吧!”时澄擦干眼泪冷冽的说道。
当赤裸裸的谎言被拆穿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是虚脱的。当她转身打算回到卧室休息的时候,薄宴的大手紧紧的从背后将时澄给抱住,他粗鲁的将时澄环抱,就像无法救赎的枷锁,尽管时澄怎样挣扎,都一样没有办法挣脱出去。
“你放开我!”时澄大声挣扎着。
薄宴的拥抱很霸道也很不讲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我才刚刚跟家人闹翻你就要跟我离婚。”
时澄继续挣扎着:“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这话多么你扎心,所以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她就有点后悔了。
从薄宴的怀中挣脱以后的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很久……
时澄没有睡着,薄宴也是同样的没有睡着。等到小时工将客厅里的乱七八糟东西整理完了以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薄宴走进了时澄的房间躺在时澄的旁边,这让时澄很是气愤,很踢一脚将薄宴从自己的床上踢了下去。
他从床底爬了起来。
“你……”薄宴有一种想要骂街的冲动,但是在看到时澄脸庞的那一刻突然停了下来,“你的脸怎么了?”
映着洁白的月光,薄宴能够清楚的看到时澄的右脸上一块都有些红肿。
原本时澄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因为一晚上没有处理就红肿了起来,让时澄的整个右脸肿成了另外一个弧度。
时澄捂着自己的脸叫嚣着:“请你滚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其实,时澄从小就有个毛病,一哭时间长了脸就回有些红肿,哭的时间越长脸就越发明显。
当时澄还在发呆的时候,薄宴的冷毛巾已经送到了时澄的面前。
时澄扭着身体跟薄宴闹别扭,可薄宴哪里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直直的将时澄压在床上非要把冷毛巾亲手给时澄敷上不可。
滋滋的冰凉从毛巾里渗进皮肤里,时澄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的疼痛了。也学着放下反抗的手臂,文静的躺在床上。
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半天都没有说话。
薄宴的眸子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在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下,长长的睫毛都是那么的浓密自然。
帅是真的挺帅的,就是人品不咋地!
时澄的心里翻出了一丝涟漪,突然想到之前跟薄宴说的过激的话还有一点点小后悔。
“你可以走开吗?”安静之余时澄小心翼翼的商量着,“你都快要压的我喘不上气来了。”
薄宴以平板撑的状况下,面对着自己身体底下的这个娇小的女人。看在时澄没有反抗的份上,薄宴还是选择松开了束缚时澄的两只手。
“不要把毛巾拿下来,蠢女人。”薄宴气愤的嘱咐着,“多敷一会儿,明天就不会肿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