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恍惚的听到了一个很敏感的词汇,跟苏雨潼有关的事情,让薄宴很难不气愤。
“是苏雨潼跟你说了什么吗?”薄宴直直的追问。
时澄摇摇头否认:“我自己有脑子,根本也不用别人来告诉我。你就告诉我一点,你承不承认跟苏雨潼定过婚?”
薄宴当然无可厚非,但是好多事情薄宴也解释不清楚。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跟苏雨潼已经是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件事情。”薄宴大声的斥责。
“是吗,你要是真的跟苏雨潼结束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苏雨潼一起吃饭!”一时气愤,时澄将自己那天在西餐厅门口看到薄宴跟苏雨潼的事情脱口而出。
薄宴脑子一片混乱,想那天确实见过苏雨潼,但实际情况也根本不是时澄所想的那样,一起之前薄宴就这时澄的话题也接着说下去。
“你居然跟踪我?”薄宴愤慨的说道:“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离婚以后别墅归你,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我会搬出去。”
“成交!”时澄斩钉截铁的说道。
说着两个人走进了民政局,结束这一场仅仅维持一个月的闹剧婚姻。
从民政局办理离婚以后,薄宴就真的很守约定的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孤零零的时澄一个人。
当天晚上,时澄就失眠了。
虽然她的决定可能会有些偏激,但是总比过让薄显山要挟的离开薄宴。
第二天一大清早,时澄就被敲门声给吵醒。
本来还以为是薄宴忘记带东西回来拿了,结果一开门发现了一些仆人出现在门口。
“时小姐好!”其中带头鞠躬的是王清,“我们是先前薄先生请来的佣人,他跟我们说到这里工作的。”
时澄一愣甩甩手说道:“薄宴已经不住这里了,你们去找他吧。”
王清很认真的摇摇头,辩解道:“薄先生说了,他雇佣我们就是让我们到这里来服务的。再说他已经预付了一年的工资给我们了。时小姐您要是不让我们在这里工作,我们恐怕不好跟薄先生交代!”
这些仆人都是一些下岗职工,就这样让他们失业也不太好。
时澄想了想,留下也行。这样自己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就不用害怕了。
于是时澄在王清这几个下人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决定留下了他们。
薄宴因为在当初离开家里的时候发了一句狠话,不作出一点成就他不会回家的。于是就住到了薄川的私宅里。
这间独栋四合院是B市少有的古建筑,因为薄川平时喜欢清净又酷爱收集古玩就买了这么一套私宅。
虽然地方不是很大,但是薄川很喜欢待在这里和朋友喝茶聊聊珍宝什么的。
薄川一般白天会留在这里,晚上也整好让薄宴站了这个位置。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这里不能饮酒!”薄川大清早的就跑到了薄宴的房间敲门。
薄宴翻了一个身,酒瓶子就从被窝里掉了出来。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薄宴宿醉未醒。
薄川不知索然的追问:“你不是有别墅吗?怎么跑到我这里了?”
薄宴喃喃自语道:“倒霉催的,刚结婚就离了。别墅我给那个妞了,她也不容易。”
看样子薄宴还是很会照顾女生的,即使是分手也没有不顾及女生的安慰。听到薄宴这样说,薄川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之前在盛安集团的办公室里看到时澄的事情。
“难道爸爸真的对她做了什么?”薄川一边回想一边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叨咕着,突然以回头发现薄宴此时正用非常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
薄宴的眼睛瞪的好大,他很认真的看着薄川:“你说爸爸对时澄做什么?你说清楚!”
薄川慌了神,感觉自己好像闯祸了:“我只是在前几天看到时澄出现在盛安集团里,其余的我并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消息,薄宴有点难以置信,他头也不回的冲出死宅,到了集团他疯狂的冲进了,盛安集团的办公室……
薄显山再看到薄宴出现在这里也十分的惊讶,他威严的面容之下透过一丝疑惑:“你来做什么?”
薄宴有些激动:“你对时澄做了什么?”
薄显山一愣,被薄宴的话弄的云山雾罩:“她一个小姑娘,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到底还是打死都不肯承认!
“敢做就别不敢承认!”薄宴的怒火让自己的脸色泛了红,“爸爸,你一个盛安集团的董事长,为什么做的事情这么的卑劣啊!”
薄显山被呛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再面临如此激烈的诬陷他有口难辩。
“薄宴,你这是对父亲的态度吗?”
办公室的桌子被敲打的震响,躲在门口角落里的小助理紧张的朝里面看着。
等到薄宴愤然离开现场的时候,小助理才走进办公室里:“董事长,您五分钟之后会有一个重要会议。”
薄显山望着薄宴远去的背影,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与时澄离婚的事实。虽然这是他希望的结果,但这不免让他有些佩服时澄的所作所为。
薄宴从盛安集团离开以后就直接去了时澄的别墅,开门的人是王清,见到薄宴之后的表情很微妙。
王清:“先生,你来了!时小姐正好也在……”
薄宴扫了一眼王清,淡漠的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周围的其他佣人很是不理解,就跑去直直的追问:“王清姐,薄先生不是和时小姐已经离婚了吗?怎么他会来啊!”
王清微微一笑:“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有什么奇怪的。”
时澄昨晚因为害怕没睡着,这会儿正在房间里补觉。
薄宴在门口敲了几下门,等待着时澄彻底苏醒。他想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是分手也该是好聚好散才对。
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回应,薄宴只好直直的闯进了时澄的房间里。
看到时澄蜷缩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薄宴下了一跳,于是赶紧上前抱住了时澄,轻轻的摇晃了几下。
“时澄,你怎么了?”薄宴紧张的追问。
迷糊中的时澄睁开眼睛开到的是薄宴,想挣扎却因为肚子的剧烈疼痛没有办法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