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说话?”
时澄,“…… ……”
“你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有恃无恐是吧!”
时澄觉得有些危险的后退几步,“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
薄晏把时澄抗在了肩上,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喂,你放我下来,你的身上是湿的,阿清,阿清还在呢!”时澄被薄晏摔在床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紧接着薄晏双手一撑,直接撑在了时澄的身上。
时澄捂着脑袋缓了一会儿,发现薄晏把他的退路都封死了,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这话要我问你!”薄晏道,“一边拒绝我,一边勾引我,挑战我的底线吗?”
时澄想推薄晏却推不开,只得呼救道,“阿清,阿清快来救我。”一扭头却发现时清并没有乖乖的躺在床上。
“咦,阿清呢!”
“在我背上呢!”
时清从薄晏的肩膀一侧露出个脑袋,举着奶瓶口水流了薄晏一脖子。
时澄嫌弃,“好恶心。”
“还不是你儿子!”薄晏俯身吻住了时澄。
时澄大为震惊,她义正言辞的与薄晏表示自己没有亲近之意已经很多次了,然而薄晏就当是耳旁风一样,甚至更加变本加厉,让时澄没来由的心悸,她明明昨天才拒绝了他。
时澄只想一脚把薄晏踢出去,而他也这么做了。
于是当唐玺推开门,正好看到薄晏从床上掉下来,好死不死的腰间的浴巾还掉了。
“我说你们办事怎么不关门呢!”唐玺靠在门口,脸上还尚存着几分酒意,一看就是刚喝完酒上来,此时的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小命徘徊在危险的边缘,带着揶揄的目光打量两人。
“诶,时澄,你这是穿的什么,泳装?哦…… ……”唐玺一副我懂的样子,“泳装诱惑!”
时澄狠狠的瞪了一眼进门不关门的薄晏,想把唐玺推出去,这人却径直挤了进来,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食物,对着薄晏显摆,“我看你俩没吃多少,先吃饭,吃饱肚子好干活儿!”
薄晏拽了条短裤穿上,心情极度恶劣,不知道是被时澄踹了一脚生气,还是被唐玺撞破现场更生气,他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醉鬼,脸色黑的异常可怕。
偏偏唐玺还在一边争论不休,似乎豁出去要试探一下薄晏的底线,“嫂子真是威武,竟然把我们薄总踹到床底下来了,哈哈哈哈哈,薄晏,我从前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这副样子啊!不行,我要去找木也朔聊聊!”
这也就是唐玺喝醉了,平时他哪有这个胆子。
时澄有些好奇,“你这么多朋友,为什么要把这事讲给木也朔听?”
薄晏无语,“你现在要想的不是怎样让他闭嘴吗?”
唐玺悠悠笑道:“当然是因为我的朋友都怕薄晏,薄晏实在是太凶了,只有木也朔不怕,因为木也朔是时澄那边的,他最怕的是时澄!”
时澄的嘴角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木也朔怕我?”
“木也朔说你勇猛的像一只母老虎一样,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一点都不像个女人,也只有薄晏能和你配一对了!”
早上甚至怀疑时澄与木也朔有什么的薄晏,“…… ……”这小子可真怂啊!
时澄面带微笑,眼神凶狠,“我看你喝的不多吧,一口气说完不打磕巴的!”
隔壁的隔壁房间,醉酒熟睡的木也朔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冷战,把被子裹紧了一些。
唐玺眼神迷离,听完时澄的话也分不出是恭维还是挖苦,只谦虚的笑道:“不多,不多,我的酒量一般,那白酒,也就喝个二三斤吧!”
二三斤,怎么不喝死你!
时澄给了薄晏一个眼神,让他解决一下。
薄晏拎起唐玺,威胁道:“你最好回去就给我睡觉,不许随便乱讲!”
唐玺仿佛被提了个醒,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嘿嘿,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时澄急忙下床从唐玺手里抢过手机,哄道:“又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是小孩子吗?还要随时随地给你爸报告行踪?”
“我要给我爸讲讲今天的笑话,省的他整天说我不如薄晏。”
薄晏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现在开始怀疑这个损友是不是经常在别人面前说他坏话。
时澄放缓了声音道:“没关系,明天再说也来的及!”如果明天你还有这个胆子的话。
她毫不客气的把手机揣进了薄晏的怀里,领着唐玺到了卫生间门口,这个套房里有两个卫生间,让一间给唐玺当卧室也不是不可以,说着,时澄一脚把唐玺踹了进去。
唐玺摔了个踉跄,一脸真诚的向时澄道谢,“我正想上厕所呢,劳烦关个门。”
时澄点点头,“你慢慢上!”然后把门关上,从头发上摘了个卡子塞进了锁缝里竟然把门反锁了。
薄晏目瞪口呆,“你这是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不让你兄弟去外面说你的坏话!”时澄没好气的瞥了薄晏一眼,如果这个故事中的女主角不是她自己的话,她倒是很乐意看到薄晏气急败坏的模样。
薄晏从来没干过这么损的事,但响起刚刚唐玺竟然能做出要向自己的父亲打电话嘲笑他的行为,顿时觉得怒不可遏,把唐玺的手机放在一边,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卫生间里没了动静,唐玺应该是在里面睡着了,时澄一回头,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大概是大人说话觉得没趣,如同催眠曲一般的效果。
薄晏从新洗漱回来,凑到时澄身边,看到时澄一脸提防的样子,笑道:“你可别踹我了,我有话和你说。”
时澄却不想听他说,“我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喂!”薄晏凑到时澄的身边,“你是不是还想我吻你?”
时澄的声音带着怒意,“你是不是也想和唐玺搭伴睡马桶去?”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为了避免时澄真的生气,薄晏果断认输,双手做投降状睡在了时清的另一边。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熟睡的时清,井水不犯河水,时清就是那楚河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