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宁看着她癫狂,耳边是她泣血的一字字质问。
心早已经没感觉。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我也问过自己为什么没死在那。”
林晚宁上前一步,仅隔着一扇铁门,和柳惠四目相对,“原本我以为是老天眷顾,是运气,是命运。”
“现在嘛,都不是。”
“什么?”柳惠抓紧门栏杆,声嘶力竭,“是什么?!”
林晚宁弯起眉眼,字字幸福,“是司烬爵。”
柳惠全身的力道都像是破了洞的皮球。
双眼无神,一脸苍老的脸,涌满自嘲,“是司烬爵……啊哈哈,是司烬爵……”
“林晚宁,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靠着一张脸,傍上了司烬爵,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我,她依然是最好的林晚宁。”
一道含笑冷沉的嗓音突然从尽头传来。
伴随着的是一道稳重快捷的脚步声。
地下室外的灯光穿透黑暗,林晚宁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司烬爵。
男人剑眉冷若冰霜,偏眸中透着一缕独为她绽放的温柔爱意。
林晚宁心上那些伤,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抚平。
她扬起一抹笑,“怎么来了?”
“到处找不到你,来这做什么?脏。”
“向一位善良伟大的母亲,报信。”
林晚宁似笑非笑,重新看向柳惠,“结果这位母亲不怎么领情呢。”
柳惠脸色难看,喉咙里如同卡了一个苍蝇,“你!”
她有一堆恶毒的话说。
可司烬爵在,她再恨林晚宁,也保持着一丝理智。
司烬爵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惋惜的“啧”一声,“来不及了。”
柳惠双腿一软,后腿一步,“你,你要干什么?”
林晚宁双臂环胸,“你很快就知道了。”
司烬爵最近很少出手,只有在遇见林晚宁的事上,才会恢复那股狠辣之气。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地下室里,回荡着柳惠惨绝人寰的叫声。
结束后,柳惠浑身湿漉漉的趴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是血,还是水了。
她听见有人问,“还敢对林小姐无礼吗?”
柳惠动了动嘴唇,却连说一个“不”字的力气都没了。
那人以为她不服,新的一轮折磨再次开始。
直到柳惠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一句,“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记住你的话,林小姐是未来夫人,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柳惠迷迷糊糊的被这句话惊醒几分。
未来夫人……
难道司烬爵真要娶一个重刑犯吗?
手下汇报时,林晚宁就坐在司烬爵对面。
林妈煮了夜宵,她吃的不亦乐乎。
听到那句“再也不敢了”她低低的笑出声。
司烬爵抬眸,视线落在她脸上,“直接解决了?”
林晚宁淡淡道,“她还有用。”
“展开说说。”
司烬爵落筷,靠在椅背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从林家开始,也要从林家结束。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我揭开一切谜团。”
“柳惠和林松山一定还掌握着我不知道的信息。”
“现在他们还怀揣着希望,认为自己能逃得掉。很快他们就会发现,只有说出所有事,才能求得一条命。”
司烬爵抿了抿唇,想说太麻烦,却也了解小东西的性格。
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既如此,那他便无条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