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林晚宁回答的干净利落。
林松山没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林晚宁没有骗他的理由。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了吧。出了这间大门，你再也没机会了。”
“你，你什么意思？”
林松山一脸惊悚，猛烈挣扎起来。
可保镖们哪会让他得逞，刚一动，就被狠狠摁回去。
伴随着一阵骨折的声音，痛的他脸色煞白。
“不明白？”
林晚宁好心道，“听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再也见不到我。”
“见不到天日，见不到希望。别指望有谁会来救你，你现在……”
林晚宁字字沉底，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给人一种如修罗王的气势，“是一颗废棋。”
林松山这一刻，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毫无生机的趴在地上。
“原来，你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有人在背后帮他。
知道有人在利用他，对付她。
林晚宁讥讽一笑，“我知道的时间，远比你认为的要早。”
林松山垭口乌鸦。
他想，也许林晚宁要黑色笔记本之前，就知道了。
也许……
是在他们把她送进荒海监狱后，就知道了。
“这些对你而言，不重要了。林松山，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旅程吧。”
“毕竟我们‘父女’一场，我就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柳惠。”
说完，林松山直接被保镖们拖走了。
他像是失去灵魂，一动不动，唯有在经过昏倒的柳惠身边时，看了她一眼。
他心里可没有柳惠逃过一劫的想法。
林晚宁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柳惠体验另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家财散尽，夫离女散……
林晚宁却是看都没看柳惠，转身走近司烬爵，想了想，朝他伸出手，“走吧，司总。”
要继续下一场了。
司烬爵一挑眉梢，将小东西的手握进手里。
车内，被枪抵着的苗爷，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尤其没错过林晚宁脸上的笑。
他眼里略过一抹欣慰，旋即，没事人儿似的，喊了一声，“走不走了？本师都等急了。”
“这就轮到你。”
司烬爵嗓音暗哑，蕴含杀意。
他带着林晚宁坐另一辆车，一行车队有条不絮的调转方向，驶进天堂宫。
地下室内。
苗爷被捆绑在椅子上，笑呵呵的，没一点危机感。
司烬爵在他对面坐着，林晚宁则在他旁边，和苗爷之间隔了一张桌子。
林晚宁率先开口，“你为什么没死？”
话一出口，她莫名想到了林松山问她的场景。
苗爷依旧笑，“命大。”
“我亲眼看见你的尸体烧成灰。”
“哦，假的。”
林晚宁抿了下唇，眸底情绪复杂，再开口，却依旧轻松淡然，“你当初救我，是碰巧还是预谋？”
“哦，预谋。”
林晚宁笑一声，“哦，果然是预谋。”
“你和马先生是一伙儿的？”
这次，苗爷沉默了一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林晚宁和司烬爵对视一眼，懂了。
这意思是，曾经是一伙儿的，现在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掰了。
林晚宁有点好奇，苗爷在十多年就导致江家折磨司烬爵。
又在两年前，救了林晚宁。
这个时间跨度，绝对是核心人物，究竟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他们掰了？
苗爷看出林晚宁的想法，摆烂般的靠在椅子上，“要杀要剐，随你们小两口。”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司总，上你的问题吧。”
“为什么选中我？”
十多年里，司烬爵想不明白，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选中他，又不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