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烬爵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喘着气逼近她面前,长睫抬起,眼底是发了红的欲。
林晚宁看得心一惊。
“你要在京国盖十座养老院和希望小学?”
她想让自己忙得见不到他?
司烬爵抓着她的手按到她头顶上方,以绝对的掌控者姿态压在她身上。
他的消息收得真快。
林晚宁不太喜欢这种姿势,这让她觉得无法自控,她挣扎,司烬爵不让。
她抿了抿唇,道,“是,不过我答应你一天只忙两个小时就不会食言。”
她要做那么多的事情,别说两个小时,恐怕十个小时也不够。
司烬爵深深地盯着她,语气莫名不爽,“你不是只想研制药品,什么时候也想做那些事情了?”
林晚宁目光平静,“在监狱的时候。”
以前她只想做份内的事情,现在她想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林晚宁凝视着他的眼睛,猜测着他此刻的想法,“你是不是不想我做这些?你觉得他们不值得?”
不是。
是他有种直觉,她离她的目标越近,她就会离他越远。
这种他控制不了的感觉很糟糕。
他烦透了。
司烬爵的手慢慢滑下来,温柔的拂过她的脸,最后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眼底阴鹜的离开,“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总觉得你会离开我。”
乖乖待在他身边,别走远。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她呼吸滞了下。
她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看了好一会,才道,“我说过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
她语气坚定,目光清澈。
“阿爵,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蓦地,林晚宁开口,伸手握上他的手,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你根本不舍得对我下手,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到了彼此的对立面,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任何心软。”
“我们站到彼此的对立面?”
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司烬爵想起来,笑的不可遏制。
林晚宁抬头吻上他的唇,小舌探了进去。
司烬爵身子一僵,猛地低头咬上她的唇,发狂的吻下去。
“唔……”
林晚宁被咬的唇上吃痛。
“阿爵……”
林晚宁终于忍不住去推他的胸口,黑白分明的眸直视地盯着他,“不用担心,因为……”
“嗯?”
司烬爵看她,挑了挑眉对她没说完的话很有兴趣。
“我渐渐发现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林晚宁垂下眼睑,声音极低,可在安静的房间里,她的话还是清楚落尽司烬爵的耳膜。
她承认这话有哄的成分。
一时间,司烬爵心底莫名的不爽在听到这句话时全消失了。
“那永远不准再说站在彼此对面的话。”
林晚宁有些意外,但还是看着他坚定地点头。
她以为她说得话抚平了司烬爵的担心,没想到却让他失了控。
司烬爵比受伤前更为疯狂,咬下她身前的衬衫扣子,五指死死地埋进她的发间。
一遍又一遍。
林晚宁却无从拒绝。
最后,司烬爵抱着她沉沉睡去,就算是已经睡着,他的手仍然姥姥禁锢着她的腰,不肯松懈。
林晚宁感觉自己像是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热得满身是汗,热的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