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马先生像是被强硬的喂了一大口胡椒粉。
耳口鼻眼里，全是火辣辣的感觉。
眼睛更是又疼又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瞪大眼睛，努力调整呼吸，阴狠的看着林晚宁。
“这就是你的手段？呵，生理性的眼泪，也算眼泪！”
“眼泪就是眼泪，还分什么生理不生理。”
林晚宁嘴角弧度扩大，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马先生，省点力气，你可要待会儿哭呢。”
“你……”
马先生一张嘴，那空气里的粉末就更加疯狂涌进他嘴里。
泪水糊了他满脸，他眼里的阴狠却丝毫不减，“这点小伎俩，伤不了我。这点眼泪，就当我洗洗眼睛了。”
与此同时。
萧枫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
马先生这样的人，都被林晚宁的小手段玩弄，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三番两次输在林晚宁手里，也不算太丢人。
林晚宁看着马先生汩汩的流泪，笑就没停过。
司烬爵看的差不多了，再次开口，“你想看看那些人的模样吗？”
他说的是，京国边缘，身体出现问题的那些人……
马先生自然知道，所以他便淡然的擦眼泪，边哼笑道，“一群丑陋的半人半兽，他们的样子，比这些粉末还要辣眼睛。”
“等我出去了，我会让你们看进阶版的半人半兽，绝对让你们叹为观止。”
司烬爵微不可查的眯了下眸子，和林晚宁对视一眼。
小东西眼里透出一丝对他的称赞。
“别想太多，你出不去。你手底下的那群人也没本事把你救出去，不然……怎么到了今天，你还只能在这里流泪呢。”
“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永远不会背叛我。”
“可不是荒海那群废物，能被你们轻易策反。”
“那样作恶多端的人，送我们都不要，懒得策反。”
林晚宁上前一步，声音玩味，“不过我倒是好奇，为什么你这么自信他们不会背叛你？”
“你捏着他们的命。”
司烬爵接过话，嗤笑，“左右不过是下了什么毒药，老手段了。”
马先生哈哈大笑起来，药效太猛烈，这会儿她的鼻涕都流了出来。
模样狼狈又滑稽。
却依然没阻挡他在笑，“你以为我只有那一种手段？呵呵呵……司烬爵，你也太小看我了。”
“外面人的能力，是我的得力干将，可不是区区下毒就能拿捏的了的。”
林晚宁啧啧一声，“你该不会想说，他们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吧？”
“弱者依附强者，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马先生露出积分义正言辞的模样，“而我，比他们强千百倍，他们心甘情愿帮我完成大业，是自然之道。”
林晚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自恋了。
只能说……
神他妈自然之道。
在这点上，林晚宁突然认为司烬爵一定有不同的见解。
她扭头，眨巴着眼睛，“阿爵，你觉得这种依附关系，牢靠吗？”
“风一吹就散。”
司烬爵双臂抱在一起，声音玩弄，“是他自恋。”
“那你认为，什么关系最牢靠？”
林晚宁又问，眼神却已经看向了马先生。
马先生在看司烬爵，显然对他的接下来的回答很感兴趣。
然后，他就听见司烬爵轻飘飘吐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