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我爱你。
安小优听到易景炼的表白,脸红到耳朵根。心脏像装了小马达,砰砰直跳。
这种心动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回酒店。
回到房间,安小优因为脸红难消,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洗漱。
易景炼坐在外面客厅里,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查看邮件。男人正认真工作着,突然听到浴室里传了一声惊呼。
“啊——”安小优声音很急,惨烈又可怜。
“小优,你怎么了?”
易景炼怕她出事,立刻操纵着轮椅,朝浴室走。慌乱间,腿在床脚不小心磕了一下。
因为疼痛,易景炼眉头皱了下,随即恢复如常。
“小优,怎么样了?是发生什么了吗?”
易景炼伸手,叩响了浴室门。
听到男人的喊声,安小优立马快速答道,“没事,我只是不小心被凉水浇了一下。”
其实这话,她说的很心虚。安小优是因为想着餐厅里的表白走了神,才会没注意到洗澡水的冷热。
“没事就好。”易景炼又坐着轮椅回去。
一转过身,便看见地板上凭空出现了个白色的圆柱体药瓶。
易景炼拧了一下眉头,上前将东西捡起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居然是一瓶助兴剂。
昨天易景炼进房间的时候看过,酒店里并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突然出现,实在可疑。
忽然间,男人想起了收拾行李那天,安小优行李箱里出现的不明物体。
当时她说是叶萌萌送的,易景炼依稀记得叶萌萌的哥哥是男科医生,所以这些东西,又是那兄妹俩送的?
安小优那么纯洁的人,却有这些老司机朋友,摆明了带坏她!
易景炼心里很不舒服,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安小优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男人端坐在轮椅上,脸色很黑,眉眼下垂,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景爷,我洗完了,您要去洗吗?”安小优问道。
易景炼默不作声,仍然铁青着脸,手指握成拳头,掌心里捏着那瓶助兴剂。
“您要是现在去的话,我去给您把浴缸里放满水。”安小优转头要去放水。
下一秒,被男人叫住了。
易景炼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严肃命令道,“先把头发擦干,头发一直在滴水,不怕感冒吗?”
安小优拿了浴巾,十分不精致地对着头发一阵猛揉。她很瘦,体型幼态,有点像营养不良,偏偏一头长发乌黑亮丽。
不做任何烫染,也柔顺发亮。她歪着头擦头发,像个长不大的小朋友,满眼带着烦躁,随便擦两把就算完事了。
安小优随便对付了一下,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了一边,“景爷,我擦好了,现在送你去洗澡。”
易景炼冷冰冰盯着她,“那么着急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安小优愣了一下,“我……我没什么目的,伺候您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易景炼因为那瓶助兴剂,心情十分不悦。他很怕安小优被那对兄妹带坏。
“你以后不准和叶萌萌玩。”易景炼语出惊人。
“好,”安小优先答应了,随即反应过来说的是谁,立刻好奇问道,“景爷,您为什么不让我和叶萌萌玩?”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许就不许!”易景炼瞬间变成了专制的暴君。
安小优委屈道,“可我在这个学校,只有萌萌一个朋友。”
刚去学校,安小优因为村姑形象,没少受排挤。虽然后面爆过几次马甲,众人纷纷对她改观。
安小优还是觉得这些人不值得深交,便只和叶萌萌一个人做朋友。
不忍心看小妻子孤独,易景炼皱了皱眉头,“那少跟她讲,我们之间的事。”
安小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易景炼不会听到她打电话了吧?
刚刚她进去浴室半天,忍不住心中激动,还是把表白的事,告诉了叶萌萌。
“萌萌,我好幸福,景爷给我表白了!”
叶萌萌表示很奇怪,“你们不是已经结婚开始度蜜月了吗,表白有什么好稀奇的?”
安小优不好意思说他们是家族联姻,她还是个冒牌货。
“我和景爷情况不一样,反正他跟我表白了,我现在好激动!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别人正式表白。”
叶萌萌觉得朋友很委屈,“怎么没表白你就嫁人了,那也嫁的太亏了!”
“哪里亏了?景爷长得那么好看,还那么聪明专一!”安小优很容易满足,也超级护夫,“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你觉得幸福就好,能别虐我这只单身狗了吗?”叶萌萌可怜兮兮恳求。
“好吧。”安小优放过她,“那我洗澡了,等会儿景爷还要洗呢。”
叶萌萌很疑惑,“那你们怎么不一起洗?省是省水,多好啊!”
安小优脸颊立刻红了,“你别乱说,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起洗澡?”
“怎么不能了,你们是夫妻啊。”叶萌萌很是疑惑,“都那个过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纯洁如安小优,脸颊立刻更红了。他们根本没那个,那天刚来酒店,也只是把肩膀咬花了。可能是觉得她年纪太小,景爷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小优,你别告诉我,结婚那么久,你们还没那个过!”叶萌萌立马猜到了点上。
“没什么,你不准乱猜!”安小优慌忙挂断电话。
而挂电话的一瞬间,她似乎听到叶萌萌嘟嚷了句,“哥不是说了,有那个助兴剂,石头也会有欲丨望吗?”
安小优慌忙回忆了一通,胆战心惊盯着易景炼看。她因为太紧张,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易景炼透过墨镜,看见女人局促的小表情,心中顿时了然。
这傻丫头,估计把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都事无巨细告诉了好友。
他不碰她,落进不靠谱的叶萌萌眼里,一定会被理解成他不行。
所以,安小优这次来度蜜月,才会携带助兴剂。
易景炼真是被气笑了。他冷声道,“过来。”
安小优战战兢兢,“景爷,您要干什么?”
易景炼伸手狠狠把人拉了过去,钢铁般的手臂将人禁锢在怀中。
“干什么?”易景炼声音冷冷,故意恐吓怀中的小女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想对你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