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的事情,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去解释清楚吧。”温夭笑了笑,“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对我下手,他心里若是有数,如今来找你,应该也只是想要一个结果吧。”
斐舒盯着温夭:“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去说清楚,这个人的性子就是一个直肠子,当初也不知道到底是听谁说了,就这么认定了,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其实当年我是想要留着他的命的,但是他自己却先放弃自己了。”
“是啊,江秋这个人的性子其实就是这样的,但是江箐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是挺大的,那是自己从小护着的妹妹啊,这事儿反正也说不好谁对谁错,都是有问题的,江箐爱她,江秋最后因为江箐的事情接受了,就连我们当时在场都没有认清楚,最后还没办法护住她,若说江箐的死是因为我们,也不为过,但是谁都有错,谁也不能避开。”温夭点头。
“这件事情若是当年真的说出去了,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斐舒问了一句,“亦或者是,江秋会相信我们的话吗?”
“若是换做是当时的话,应该是不会相信我们的,毕竟是刚刚死了妹妹,而且先入为主,本来就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怎么会相信我们的话,只会觉得我们是在辩解,推脱责任,说不定会更加生气。”温夭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就是一个死局。”斐舒是看出来了,揉了揉眉心,也觉得烦躁,这件事情若是真的走出来的话,或许还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你还是好好去思考一下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吧。”温夭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江秋既然是直接出现来找你了,那应该是想要一个结果的,不然的话应该会直接隐藏在暗处。”
“江秋这样的人若是被发现了,其实也是懒得隐藏的,说不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情才出现。”斐舒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而不是你说的,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管,这就是你应该解决的问题,好好坐下来说一说,你们的感情还是在的,应该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而破裂的,你比我了解江秋,好好去说一下吧,但是前提是你可以找到人,现在的江秋应该是隐藏在暗处的。”温夭的一句话让斐舒彻底清醒过来。
是啊,现在的江秋是在暗处的,但是自己不会知道江秋的下落和行踪,所有的一切都是掌握在江秋的说理的,这种感觉,斐舒不是很喜欢,但是却也没办法。
“你可以好好想清楚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如果是需要解释的话,我可以去,但是其他的事情,我就帮不上忙了。”温夭耸了耸肩。
去找江秋解释或许还可以,但是至于江秋是不是愿意相信,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根本找不到江秋人在哪里。
“我知道了。”斐舒点头,“你记得不要太累了,我先回去了,和他们去说一声,以后出门小心一点,还有就是关于江秋的事情,我必须要去弄清楚。”
“你若是要弄清楚清楚的话,只有一条路,就是回去。”温夭说道,“但是这件事情你是准备把斐家一起拉下水了吗?”
“他们本来就一直在水里面,谈不上拉下,况且我现在还是斐家的孩子,就算是我要脱离关系,斐家也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斐舒说道。
“所以呢?”温夭问道,“所以这就是斐家要进来一起搅和的原因吗。”
“是啊。”斐舒点头,十分理直气壮,“本身就是我的身份放在这里,若是真的随便被人随随便便害了,你觉得斐家的脸可以过得去吗,在不知道我身份情况下或许可以,但是现在我的身份是天下人皆知了。”
温夭:“……”
算了,还是装作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好了,感觉这话说的太理直气壮了,就很不要脸啊。
温夭:“好了,出去吧,我还有工作,等一下还有一场会议,我劝你现在还是把江秋的事情解决吧,你是了解江秋的,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这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可怕。”
“我知道,在战场上,他是最令人惧怕的一个,就是因为其出色的战略部署。”斐舒觉得头疼,若是他将那一套用到现在,斐舒敢保证,真的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在那些布防上,斐舒觉得自己都是甘拜下风的,不会是他的对手,这个人的本事是真的无可挑剔的,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大的潜力。
“去吧,去好好策划一下。”温夭说道,顺手拿过了一个文件夹,“现在出去,离开我的办公室,我还要继续上班。”
“小夭,等我把那些事情全部都解决之后,我就来找你。”斐舒说道,“你手边的工作,我也可以帮忙的。”
“好。”温夭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
斐舒出去之后,温夭便叹了一口气,江秋的本事他们两个人是知道的,这事儿那是这么容易解决的,估计又是长路漫漫。
要来这里帮自己的忙?
估计也是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了,江秋的耐心也特别好,就是喜欢和你玩拉锯战,而且可以把你玩死,之前就看出来了。
现在也不知道斐舒到底要怎么去解决了,若是江秋一直躲着的话,斐家应该也很难找出来,谁也不知道,江秋到底会以什么身份活着。
他的换脸术,已经比得上是整容了,而且还不会有后患,也不会有记录,而且完全可以一天换一张,如果不是江秋愿意,应该是不会有人可以找到他的。
温夭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了看文件的心思:“也不知道这事儿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解决啊。”
温夭叹气的时候,外面便有人敲门,季蕖推开门:“温总,有一位先生找你,说是有事,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来问一下。”
温夭错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