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时谦一直都心里不安,他觉得他的心脏一直悬在嗓子眼,这让他坐立难安,他需要立刻知道安笙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偷偷的一个人流眼泪。
一想到这儿,时谦的心就仿佛有针在扎一般格外的疼。时谦看着手头的工作,他疲惫的抽着烟,只能没日没夜的处理完这些工作,他才能够快速的回到安笙身边。
可当时谦一直联系不上安笙的时候,他之前的镇静也快消失殆尽了,他一直拨打着安笙的电话,回复他的一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时谦不死心的一直打着电话,他心里的恐慌散布在他身上的各个器官,让他快要窒息,他低沉的喃喃道:“安笙,你接电话好不好,你快接电话。”
时谦看着手机屏幕安笙的名字慢慢的暗淡下去,他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秘书,你现在就给我订机票,现在!”
秘书在外面听着时谦不冷静的声音,他紧张的进来,看着时谦满脸担忧的模样,奈何这边的工作还未完成,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道:
“总,总裁,您现在还不能离开,这边的合同还需要您去当面签合同,你要是离开了,这次的合作可能就毁了?。”
时谦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头,低沉的苦笑道:“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需要安笙怎么样,我不在,没有人保护她,我一定要回去才行。”
秘书看着时谦如此的痴情,也不好多说,只能说道:“那我这就去订机票,可总裁,那这次的合作?”
时谦想了想道:“这次合同你让副总去接受,如果处理不来,你再来跟我讲。”
秘书点头,立刻去订机票,他知道时谦这几天都忧心忡忡的,他看着总裁这般,心里也不是滋味。
很快,时谦快马加鞭的来到国内,他什么都没带,直接开着车去寻找安笙。
安笙的电话到现在都没有打通,他只能去找穆宇,可穆宇说他已经给安笙放了长假,时谦黑着脸,他阴沉的看着穆宇道:
“呵,长假?哪里来的长假,你们这是变相的辞退她,现在她出哪里?嗯?你们有没有人性,她又做错什么了?”
穆宇看着时谦气势汹汹的问着自己,他气笑了:“你来问我?安笙遭受这些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被这般对待,你现在来找我的茬。你才是罪灰祸首。”
时谦被穆宇的话一下怔住了,时谦苦笑道:“是我,是我害的安笙没有工作,还要遭受这些,都是我的错。”
穆宇不愿意与他多谈,转身离开。
时谦看着这车水马流的城市,他一下慌了神,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她,这让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时谦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与迷茫。
无奈之下,他只能动用时家的势力,很快就知道安笙现在的位置。
当时谦来到安笙的位置,看着这附近的环境,这般的破烂不堪,看着安笙租的房子又是那般的狭小。
时谦的心再次抽疼起来,他看着在打扫卫生的安笙,时谦沙哑哽咽的说:“安笙,对不起。”
安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连忙转身,看着满脸疲惫眼角发青的时谦,她忍住心疼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应该是在国外吗?”
时谦没有理会安笙的话,他上前一步,把安笙抱在怀里,他发誓,自己不能再让她遭受这些非议与磨难。
安笙被时谦紧紧的抱在怀里,她忍住回应他的想法,冷静的扯开他道:“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安笙明显的感觉到了时谦的情绪低落。
时谦克制自己的内心,缓缓的说道:“我给你打电话,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没有办法,只能回来找你了。”
安笙这才想起来,这几天她为了找工作已经忘了别的事儿,她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给电话充话费了,这几天太忙了。”
时谦像是被剜心一般,他忍住心中的酸涩,低声道:“我来了,你不用这么累了,我不会让你遭受这般了。”
他不顾安笙的挣扎,把她带走这个落魄的地方。安笙看的出时谦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也感觉的到是因为自己,她也没有去抵抗了,而是轻声的安慰道:
“其实我没有吃什么苦,你不要心里觉得内疚,这不是你的错,真的。”
时谦打电话给奶奶,告诉她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安笙了,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安笙了。
奶奶看着自己的孙子不顾合作,这样护着安笙,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说话。
温溪听公司人想要跟自己攀附的人说时谦回公司了,她觉得自己此刻需要紧张起来,她明显感觉到了时谦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她需要把时谦的心再次夺回来,不能让安笙这个女人占了先机。
温溪把自己打扮的楚楚可怜动人的模样,她觉得是个男人应该都会动容,她对自己的装扮特别的自信,她就带着这种信心来到了时氏集团。
可当天来到时谦的办公室门口,她看着小米,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呆在时谦的办公室门口,她顿时心里怒火难消,她急忙的走上前,拉住小米的胳膊,嘲讽道:
“你不工作,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是想勾引谁呢?”
小米看着温溪,她也不必要怕她,她觉得温溪也有错,她明明也对不起时谦,为何这么理直气壮的来质问自己,于是,她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呢?你有事没事的来公司,又是带着什么心思了?我花枝招展,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温溪没有想到小米会顶撞自己,她一下气笑了,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算什么东西,来质问我?”
小米也不管不顾的说道:“我不是东西,你又是个好东西了,你做的那些屁事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