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郡,李儒还是做了决定,让封蒿将大军主之位给了韩遂,这毕竟是韩遂,在他的带领下,天水郡军戈更甚了一筹。
不过在表面上,还是封蒿,韩遂与天水郡,只是存在联盟关系。
他们的军卒可不少,联合起来,竟然有得十二万。
十二万,虽然现在吕布与曹操的实力皆是大提升,可是他们不敢去招惹韩遂与封蒿两人,无论怎么打,不损失个几万人,绝对不可能将金城郡、天水郡、陇西郡这三军拿下来。
在两人看来,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三郡之上,还不弱好好的发展自己,或者是在麒麟将军手中夺取的一郡之地。
吕布有得动作,李儒便差人去找得韩遂。
李儒将得到的消息与的韩遂说了一遍,韩遂道:“文优,可曾发现军卒行迹?”
李儒摇头:“不曾,汉中没有军卒,安定也不曾有。”
韩遂说道:“几天前,金城郡一个商贩,他们去了并州做得生意,好像听说了一件事情,幽州之主公孙瓒病重。”
李儒神色一凝,问道:“文约,此事可真?”
韩遂说道:“千真万确?”
李儒道:“公孙瓒若病去,这幽州必然乱,曹操浪子野心,必然会插手其中,还有冀州的袁绍,也不会放任这么一块地盘不争夺?”
韩遂道:“可是文优,吕布不应该肆意妄为吧?”
吕布掌握的是大半司州,北面是曹操,东面是麒麟将军,就算幽州热火朝天,他也无能为力,他凑什么热闹。
李儒也是道:“此我也是很疑惑,吕布这一次动作,有些不一样,他似乎是因为一个商人,让得商人大兴木材,不知道要做什么?”
韩遂道:“莫不是吕布要大兴土木?”
李儒对此持反驳态度,说道:“昔日董卓建了自己的行宫,繁华较之皇宫不逞多让,现在为大将军府,所以吕布应该不会再建立宫殿,一定有得其他用途。”
韩遂道:“不管他有得什么阴谋,他都会露出蛛丝马迹,我们只要加强了守卫,便足以。”
李儒道:“理是这个理,只是不知道,心中不安。”
韩遂说道:“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麒麟将军又隐藏了多少。”
这话一出,气氛自然是沉重了很多。
无论是讨论谁得强弱,始终有得一座大山压在上面,那就是麒麟将军焦天麟,他隐藏得太深,有实力,有谋略,能隐忍,他们不知道如何败得他。
韩遂现在算是诸侯之一了,若是真正的要较量,益州的刘焉他不惧,所以他在等待机会,但是不论他如何等待,焦天麟都是他要面对的难关之一。
李儒说道:“这一点,不说我们,就算是冀州的袁绍还是长安的吕布,都不会知道,不过,焦天麟所管辖之地确实越来越富裕了。”
不断富裕,是非常的富裕,他们有得死士暗中为商人,去了兖州之地,回来后,都会描述一些,在兖州,一个普通的家庭,家中的余粮都有数千石,就算是大汉三年,也不见的能饿着他们。
李儒想了想,问道:“文约,若是最后我们不得不面对麒麟将军,你会如何做?”
这些年与的韩遂处事,韩遂的内心他还是能猜测的几分,这韩遂不甘寂寞,欲要争一争这天下得位置。
韩遂道:“文优,若是我说我想与得麒麟将军比斗的一番,你会不会举得我疯了?”
李儒道:“不会!”
韩遂道:“为什么?”
李儒道:“若是换做是我,我也会与之拼一拼。”
韩遂听了,哈哈大笑。
……
幽州城,刺史府。
关靖与田楷来找公孙瓒。
关靖道:“主公,在越将军府上的人查清出了,来自冀州。”
公孙瓒道:“是袁绍老贼吗?果然是贼心不死,可知道是谁?”
关靖摇头:“不知道,此人化名而来,十分的警惕,至今未曾出现过,在的越将军的府上,唯越将军能见。”
公孙瓒叹了口气,说道:“田楷,去让人请来小越。”
田楷:“诺!”
公孙越听得大哥召见自己,有些疑惑,沉思了会儿,难道是大哥要托付自己了,连忙洗漱,便来了刺史府。
见得了公孙瓒,说道:“主公……”
公孙瓒有些虚弱的说道:“小越,我们不是什么主公部将,我们现在只是大哥与弟弟。”
小越?
公孙越好久没有听得这样的称呼了,坐了下来,说道:“大哥!”
公孙瓒说道:“小越,我找你来,只是想与你聊一聊。”
这毕竟是自己得从弟,就算犯了错,公孙瓒不想做得‘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只想将其中的厉害与得公孙越说得明白,让得他知道事情他做错了。
也许是应为公孙瓒自己得时日无多,他与公孙越聊起了小时候,几兄弟在一起的污糟事,说到高兴地儿,两人哈哈大笑。
末了,公孙瓒说道:“小越,若是让你来执掌幽州,你觉得你们守得住吗?”
公孙越脸色微红,心中狂喜不已,不够他还是佯装的说道:“大哥,不是还有续儿吗?我相信他,他一定可以的。”
公孙瓒露出一抹莫测的微笑,说道:“小越,续儿他不是这一块料,他做不得这幽州之主。”
公孙越说道:“大哥,人始终会成长,我相信小续,在大任落在他的肩膀上,他一定会成长,再说,有得我们在,小续必然能成长为一方诸侯。”
公孙瓒道:“若是不能呢?那这幽州该当如何?”
公孙越道:“若是真的如此,大哥,那唯有择人。”
公孙瓒再是微笑,说道:“小越,想必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公孙瓒听了心中不由得大惊,藏不住事情,脸上立刻微白,赶紧说道:“大哥,我不会,绝对不会,幽州是续儿的,我一定会好生辅佐他。”
冷汗自他的额头滑落而下,他这一刻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到来。
公孙瓒说道:“小越,大哥只是单独叫你来,便是不想追究什么,只是告诉你一些事情,免得被他人当做了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