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袁术与孙策做得交易,没有被放在眼中,都没有在意,马腾、曹操、袁术、董卓、公孙赞,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徐州,他们都想看看,焦天麟是如何吞并徐州的。
这一点,他们确实得看好了。
徐州乱了,东海国、彭城国、琅琊郡国、下邳郡……处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百姓连庄稼都不敢去收。
这得怪陶谦,怪他死得太突然,因为他死之前,并没有制定谁来继任他的刺史位子,带领徐州。
暗地里,不少百姓羡慕:若是麒麟将军治理了徐州,便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徐州与兖州、青州接壤,不少人自然是去过兖州与青州,两州地的繁华,他们渴望不可求。
渐渐地,有人提出,让麒麟将军做徐州州牧,这个声音慢慢传开,从东海国、彭城国、琅琊郡国地方蔓延开来。
这自然是戏志才、郭嘉两人搞的动作,各地的火是他们点的,百姓是他们安抚的,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万民血书,要求焦天麟怜惜徐州百姓,继任徐州刺史之位。
前奏已经差不多了,很快,一封封万民血书送往了青州地儿。
刘备得到这些消息,身心颤抖,嘴中念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以民心之声,吞并徐州,无人能说什么,天下百姓,只会感恩涕零,歌颂焦天麟,歌颂他的仁义无双,歌颂他的至善仁慈,为天下百姓,抗命皇权。
臧霸见得刘备失态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备说道:“宣高,麒麟将军欲要吞并徐州。”
臧霸皱眉道:“主公,焦天麟有得这样大的胆子吗?”
现在刘家的威望可以有可无,然现在大汉的姓还是姓刘,没有圣旨,他不相信焦天麟会如此猖獗。
刘备道:“明目张胆的占领徐州,焦天麟确实不敢,客户四他煽动了百姓,万民血书,要求焦天麟继任徐州刺史位置,现在几十封万民血书已经送到了青州,宣高,你说这焦天麟会如何选择。”
臧霸道:“用兵南下,攻占徐州。”
刘备说道:“这就是焦天麟的高明之处啊,如此不但掩藏了他的野心,还能吞并徐州,更是容纳更多天下百姓歌颂称赞。”
臧霸点头:“好阴险的毒计。”
刘备道:“用心确实是毒,宣高,我这里有件事情,与你去做,成败就看你的了。”
臧霸道:“主公,请吩咐。”
刘备说道:“待会儿我书信一封,你带上白银万两,赶往长安,呈书董丞相,让他觐见陛下,颁布诏书,立徐州牧,这样便可截断了焦天麟的计谋,就算他有贼胆,也不敢拥兵入徐州。”
臧霸眼前一亮,说道:“主公大智。”
刘备开始写书信,书信中,一开始便是对董卓的奉承,将焦天麟的危害书写的明明白白,隐隐有为董卓驱使的意思。
尚父董公,微臣刘备有本起奏:陶公身死,汉朝又一柱石倒塌,此乃天下之不幸,万民之不幸。一州之地,岂能无主,百姓躁动,万民血书,请麒麟将军为州牧;麒麟将军,天之麒麟,文武双全,为大汉中流砥柱,然人力纵有限,麒麟将军管辖青州之地,为兖州刺史,更为二品大将军之职,一人兼三职,堂堂大汉朝,岂能无人乎……
刘备装好了书信,便让臧霸赶往了长安。
只是他能想到的事情,焦天麟岂能想不到?
臧霸才离开一天,消息已经被夜幽行的人传到了郭嘉这里,郭嘉露出光芒,戏谑说道:“求助董卓,以圣旨安身,得徐州位,想法不错,可惜你们去了啦。”
不但刘备他们去不了,长安下来的圣旨,也抵达不了徐州,就算圣旨抵达了徐州,徐州已经是焦天麟的天下了,就算是皇帝来了,都不起作用了,都只会是傀儡。
臧霸为了走的捷径,自然是要从兖州过。这天,他刚吃了点干粮,准备上路,可是被一群人拦截住了去路。
周围还有十多名好手,这都是夜幽行的人,为首的是郭嘉,在他身旁的势于禁。
臧霸道:“诸位,为何拦住某家的去路。”
郭嘉微笑说道:“我们再次等你有两天了。”
臧霸道:“等我?不知诸位等我作何?”
郭嘉问道:“你此番去何为?”
臧霸眼眸眯了起来,说道:“你们是焦天麟麾下的走狗?”
现在主公正在积极努力夺取徐州,而现在窥视徐州的出了焦天麟,没有其他人了。
郭嘉道:“聪明,不过你的嘴很丑,待会儿得给你洗洗。”
于禁道:“这交给我!”
诋毁他们不要紧,但是此人对主公甚是无理,需得给他一番教训。
臧霸冷声道:“你们不是焦天麟的走狗吗?焦天麟还真是一个小人……”
郭嘉喝了一口酒,说道:“文则,交给你了。”
于禁脸黑道:“郭奉孝,你喝得是我的酒。”
这可是焦天麟送来的酒,酒香三里外都能闻得,味道简直是一绝。
郭嘉说道:“文则啊,你我兄弟,何必计较这么多呢,你喝也是喝,我喝也是喝,不是吗?再说了,我不嫌弃。”
于禁说道:“我嫌弃你,将你的给我。”
郭嘉眨了眨眼,说道:“我的早就喝完了。那个,文则,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臧霸道:“两位,你们可是太过羞辱人了?”
郭奉孝冷声说道:“羞辱你,说真的,你还不配,你还不值这一口酒,文则,别浪费时间。”
于禁将酒壶抢了回来,瞪了一眼郭嘉,才说道:“知道!”
臧霸忠义英勇,但是他的武力只能算作二流,在于禁这样一流的面前,还是有些距离,三十个回合,仅仅三十个回合,便被于禁击落落马背,周围的夜幽行很快出来,将臧霸绑了起来。
郭嘉走了过来,说道:“你就是刘玄德手下的第一战将,也不怎么样吗?”
说着,一手探向于禁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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