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闻了袁绍麾下的谋士逢纪被公孙瓒抓住了,不但教训了公孙越,还让得自己的儿子也受到了教训,明白许多的侍寝,不在像以前那样昏庸。
曹操道:“文和,这逢纪算是打草惊蛇了吧?”
贾诩道:“这还真是如此,公孙越与公孙续放弃了争夺之念,那待公孙瓒死后,这幽州位子必然是公孙度此人的。”
曹操:“公孙度有得能力,算是一匹千里良驹,不过可惜,公孙度少了些进去之心,他能守住幽州,但却不能扩张地盘。”
这话不假,历史上的公孙度只是守在了辽东,没有在历史上留下惊绝,他统辖的辽东一度成为逃难之地。
贾诩道:“不过这样一样,想要割据不忿幽州,就暂时做不到了。”
曹操道:“麒麟将军焦天麟现在不动,谁敢轻易放肆。”
现在所有诸侯,谁都有得野心,谁都想搞点事情,可是不能,因为焦天麟没有动,他的位置太过重要了,完全掣肘了各个诸侯的发展,无论是谁,只要想动,必然回惊动焦天麟,他横插一手,事情都不可想象。
贾诩道:“就是不知道这麒麟将军什么时候回动手了。”
曹操道:“不管他了,想必不会远了,一个有得野心的人,自然不会沉寂。”
贾诩道:“主公,如今焦天麟又如几年前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他现在的兵力,他现在的战马,他现在的粮草储备,等等一切,我们都不知道。”
这话曹操自然是听进去了,焦天麟善于隐藏,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每一次暴露,都是惊天动地。
曹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今晚的去小伊那儿温存一番,说道:“派出去一百探子,现在能联系上的只有十七人,焦天麟到底有什么魅力。”
他是在想不通,那些个探子,他给于了最为优渥的待遇,竟然叛变了,毫不顾忌家人在自己的手中,曹操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贾诩道:“这一点恐怕只有去了兖州,方能解析了。”
曹操心中警惕,说道:“文和……”
贾诩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打断道:“主公,贾诩虽不是什么好人,对那卖主求荣的事情做不出来。”
曹操道:“这就好,这就好。”
为了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曹操道:“文和,吕布暗中驶信,想要与我们做一笔交易,你如何看?”
贾诩说道:“吕布应该是掌握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如此,而且此物必然与得军队有关系。”
曹操说道:“文和,做还是不做呢?”
贾诩说道:“做自然要做,倒要看看,吕布葫芦里卖什么药。”
曹操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贾诩心中还有一件事情,数天前,他抓到了一个奸细,在诸侯之中,竟然还有一个隐藏的诸侯,在益州。
曹操说道:“文和,你可是有得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贾诩道:“确实有得一件事情,不过现在还不确定。”
曹操道:“何事?”
贾诩说道:“数日前我抓到了一个奸细,一番审讯下来,得知他是刘备的细作,来得并州打探消息。”
对于刘备,曹操还是记得,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对此人有得印象,一个善于隐忍的人。
不过也就那样,善于隐忍,在麒麟将军面前,都是小隐,焦天麟他就是不凡,就在那里,有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却无人知道他有多少能耐。
曹操问道:“这刘备他我有些印象,他不是在刘表之下吗?现在又做了什么妖?”
贾诩道:“刘备确实效命与刘表,可是他的一股力量,建立在了永昌郡,有得七万兵卒。”
曹操眼眸随即一动,问道:“文和,此事可真?”
贾诩说道:“还未确定。”
曹操道:“若是真的,这事情变得有趣了。刘备化作了豺狼,欲要吞并荆州与益州,他有这样打的胃口吗?”
贾诩道:“如此看来,这刘备也是如吕布那样,在焦天麟的迫害下,蜕变了。”
曹操心疼道:“太远了,太远了。”
若是他的势力与的益州、荆州接壤,这他如何也要分一杯羹,两块如此好的地域,心疼得曹操肝疼。
贾诩也是道:“确实是太远了。”
曹操道:“文和,要不弄一计?”
贾诩道:“主公,这可是可以,可是金城与天水有十二万兵卒,就算荆州与益州热火朝天,也与我们不无关,要知道,荆州与的豫州接壤,荆州与益州乱,焦天麟的大军便可直入荆州,这对于焦天麟的发展甚有益处。”
“还有,长安的吕布,此人已经占据了汉中,他的势力提升,下一步必然是对我们出手。”
曹操道:“我恨,我恨啊!”
可是他昔日若是不取这并州,天下在无他立足之地。
曹操问道:“文和,可以八方,让我舒服一些。”
贾诩想了有得一会儿,说道:“主公,城东有得一个艳妇,天生芙蓉。”
曹操:“……”
刘备此时还不知道,他的马甲已经掉了。
当然,发现刘备的,不只是贾诩,还有蒯越与蒯良两人。
蒯越道:“兄长,这刘备狼子野心啊,现在江夏已然是他的一家之言,手中更是有得军卒五万,恐会生得二心。”
蒯良说道:“子柔,他已经生二心了。”
蒯越道:“那我们……”
蒯良开口打断道:“子柔,现在完了。”
蒯越想了会儿,说道:“江夏已经为刘备所掌控,若是我们强心逼迫,他必然会转身投靠焦天麟,不但失去了江夏,还增强了交谈了的实力。”
蒯良道:“不错,这刘备的背后似乎还有秘密,他的手似乎不只是这荆州。”
蒯越道:“益州吗?”
因为现在也只有益州能被霍霍了,豫州、司州、兖州,又或者是扬州,刘备都没有什么机会,伸手不进,也只有益州还能动作一下。
蒯良道:“可是我们没有他的把柄,他现在做事太过谨慎,就算是到了现在,都没有什么破绽,而且我们现在还不能随意说他的坏话。”
蒯越道:“主公现在十分重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