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是真的吗?”白欣然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然。”
也在这时,薛亭秋的声音响起。
“回陛下,白家主已经收下了聘礼,至于婚期什么时候定下,还需要公子上门相商。”
秦轩对着白家姐妹摊了摊手,那模样分明就是再说,你们瞧,我没骗人吧?
白欣欣站在秦轩身边,绝美的脸颊上瞬间就淌下点点泪痕。
以她的身份,原本已经是不可能再嫁的,最好的结果也是嫁给某位商贾老爷做续弦。
可是现在,秦公子居然还愿意给他家里下聘礼。
这是什么?
这叫明媒正娶。
以秦公子的才华,连当朝太师都必须以礼相待,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
能这么快成为公子的女人,是无比幸运的。
白欣欣这是喜极而泣。
“哭什么?哭花了胭脂可就不好看了。”秦轩笑着调侃道,也主动站起身子来到她的身边。
“在下早就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白欣欣说不出半句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随后秦轩在府中亲自下厨,又做了一次拿手的叫花鸡,还添了一份蒜香花生米。
这蒜香花生米与普通的炒花生米不同,味道不仅具有浓郁的蒜香,而且有酱油的酱香混合,在配合一些香菜入锅翻炒。
熟透的时候香气四溢,十分醉人。
两位美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做法,新奇的同时也被味道吸引。
白欣然更是赞不绝口,吃起东西来毫无形象。
“公子的厨艺当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比许多酒馆的老师傅还要好呢。”
“以后嫁给公子,我要天天吃公子做的菜。”
白欣欣:“胡说什么,公子才气无双,自然是纵横官场报效朝廷的,怎么能天天在家里给你做菜呢。”
听见姐姐的训斥,白欣然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做个鬼脸。
随即又夹了一块花生米放在嘴里。
“确实好吃嘛。”
看着二女风格迥异的吃相,秦轩也是十分满足。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还有。”
正说这话,白欣然已经用筷子夹起一块花生米送到秦轩嘴边,“公子,我喂你吃。”
三人吃得正香,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薛亭秋开口道:“公子,门外有人求见。”
他一边汇报,还一边挤眉弄眼,暗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轩:“你们两个先吃着,我出去看一下是哪位朋友。”
来到大门口,秦轩一眼就看见慕容昭雪俏丽清冷的面容。
“慕容见过公子。”
她很聪明,在这宅院之中见到秦轩,没有称呼陛下,而是以公子作称。
对于慕容昭雪能够来这里找自己,秦轩也颇为意外。
按理说,对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了,想要求见自己,可以直接前往皇宫正常拜见。
不论如何也不该直接来到这件院子找自己。
“慕容找我有事?”
慕容昭雪没有说话,而是直接错开了身子,秦轩这才注意到,在慕容昭雪身后,同样站着一个身材修长,而且模样绝美的女子。
这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依然给人一种亲和之感。
偏偏这种亲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与慕容昭雪身上的清冷相比,似乎让人痴迷而敬畏。
“公子,是我师傅要见你。”
“在下江湖中一届武人,陈锦,
师傅?
秦轩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原来是贵客登门,愣着干什么?里边请,快里边请。”
对于慕容昭雪的师傅秦轩还是有些耳闻的。
毕竟她以一届女子之身能够夺得状元名号,若是不查一查她的背景,秦轩怎么能放心大胆地任用?
这陈锦虽然是江湖武人,但家境到与慕容昭雪颇为相似,两人都是官宦子女,也都是离开家族之后方才习武。
带领两人进了正厅,白欣欣两姐妹看见一位美貌绝伦的女子持剑走来,顿时一阵心慌。
就连拿着筷子的手也不由得快速放下。
她们二人正要起身,却忽然发现肩膀已经被秦轩按住。
“打招呼就打招呼,哪里用得着站起来,你们可是这里的女主人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将两人心底的顾虑打散。
陈锦则是很有礼貌的朝着两女拱了拱手。
只有慕容昭雪眯起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眸,时而打量白家姐妹,时而看向秦轩。
那模样,怎么看都有一种八卦的味道。
眼看着气氛有些冷,秦轩便主动开口:”慕容,令师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
陈锦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从袖口中拿出一副被装裱好的画卷。
仅是一眼,秦轩就已经看出,这正是上次赏月之时,赠予慕容昭雪的那幅画。
陈锦:“此画,可是公子所作?”
而这时,白家姐妹也将目光投向了那画卷之中。
这是画吗?
似乎不是毛笔画的,而且这个月亮怎么如此真实,虽然颜色单调,却仿若能够触碰一般。
白欣欣二人心中都是一惊。
难道公子也懂作画!
秦轩也没想到,自己随手画出来的一幅素描居然会被人装裱成卷轴收藏。
而且还主动找上门来询问。
“的确是在下所画,而且此画已经正式赠予慕容。”
虽然在听见自己徒弟所说这幅画的来历之时,陈锦已经相信了大半。
她自幼喜好名画,而且曾经为了一幅王游之的落凤图,走遍了整个大炎王朝。
虽然最后仍然没有找到,可至今也没有放弃。
可见陈锦爱画,爱到了何种程度。
在前不久,她见识到由慕容昭雪带回来的一幅赏月图,心中更是震惊。
这画不是毛笔画但却更为真实,画中风景栩栩如生,虽未上彩,却不失神韵。
堪称上佳之作。
甚至可能是这种画法的开山作。
这才让陈锦忍不住第一时间赶来一睹真容。
陈锦的目光在秦轩身上打量着,仿佛就是想要将她看透一般。
隔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道:“三好公子可否为我现场作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