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方才淋雨了,身上有些痒。”
秦轩尴尬地解释解释道。
他还要保持着自己三好公子的风度。
千万不能暴露本性,如果在这时候功亏一篑,之前的人设可就崩了。
尤其秦轩发现不远处的白欣然的一双美眸也正望着自己,心想着给小美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脸上就越发正派。
然而他越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就越诚实。
就在他迫切地想要想要与白欣欣拉开二十厘米的距离时,身后却有其他人动了!
突如其来的推搡,力度并不小,让他整个人前倾半步,两人彻底挤在一起。
狭窄的空间内,气氛逐渐改变。
方才的雨水很大,两人的衣物都已经湿透了,现在空间却这般拥挤,着实尴尬非常。
尽管某位道貌岸然的三好公子极力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
可这美人在侧,冰冰凉凉的触感加上紧一致的贴合,让他再也绷不住了。
站在他身前的白信心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忍不住开口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
话虽然时这样说,可白欣欣本就是过来人,秦轩的身高又比她高不少,几乎是瞬间,白欣欣的心中就有了猜测。
她偷偷瞥向秦轩,却发现眼前的公子一副目不斜视,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反而升起一丝疑惑。
难道是我想错了?
又羞又燥的心情让她不敢乱动,同时心中期盼着老天爷赶快停止下雨,好让她早些离开。
可惜,屋外的滴答声越发清脆,雷鸣声也越发频繁,白欣欣只觉得自己是乌鸦嘴,怕什么来什么。
背后就是墙壁,我,我只要调转过去,公子应该就安心了吧。
想着,白欣欣就准备扭转身躯,可是周围空间实在太过狭窄。
腾挪起来十分费劲。
这一点与上班高峰期时,去挤地铁时特别想似,根本不给人留半点余地。
造成的结果就是白欣欣左转失败,右转依然失败,最后想要强行逆转前后,依然被空间阻挡。
秦轩心里那个难受哇。
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你这样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在玩火啊。
“噗~”
原本燃烧着的篝火突然熄灭,让本就昏暗的屋子彻底一片漆黑。
顿时引来数道呵斥的声音。
然而一位鸣锣客只是简单的一句,“没有干柴了。”
便彻底将众人怼得哑口无言。
白欣欣更是心中害怕不已,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是奋力一扭,直接转过身去,成功面对墙壁而站。
留给秦轩一个昏暗俏丽得背影,还因为距离太近根本无法欣赏。
不过那感受却越发真实。
混蛋,老子是个男人!
秦轩从来就不是柳下惠,他好一色,但一直讲究个循序渐进,两相情愿。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血一脉喷张,外面雷声滚滚,身前软玉剐蹭。
心中仿佛有亿万蚂蚁在瘙,心痒得不行。
鼻腔中不时还吸入一些带有墙体土腥又混合着女子体香得味道。
刺激着他的神经。
渐渐地,秦轩脑海中开始出现两个小人。
白衣小人,道:“理智点,你是三好公子,是一国之君,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
黄衣小人,道:“理智个屁,是男人就快伸手,你是皇帝,大炎朝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她也属于你。”
“你想想,一个对你没有心思得女人,会和你挨这么近嘛?这种事还等女人主动,那才是废物!”
妈的,一不做二不休!
秦轩下定决心,秦轩正要探出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两手相遇,十指紧扣。
我漕!
这是,这是……
秦轩心中仿若惊雷。
白欣欣的手她碰过,他很确定,这感觉,绝对错不了。
而且在自己的身边,除了白欣欣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女人。
男人的手,根本不可能这般细嫩。
身前。
此时的白欣欣脸蛋已经羞红得不行,她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方才百般扭动就是想要调转过来,可现在成功了,心中却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转身以后的感觉越发真实了,这让白欣欣十分羞愧。
作为一名商业奇女,她不仅有着过人的眼光和胆识,更是一个敢想敢干之人。
白欣欣知道,这个时候可能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一次的机会。
而且现在两人姿势暧一昧,只要做出简单的试探,便可以互知心思。
就算真有什么不妥,以后也不至于留下遗憾。
丈夫去世,一个女子露面地经营经营生意,她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经是离经叛道的典型,被骂了不知千百遍。
此时又惧怕什么。
果然。
她才刚刚伸出手去,就与身后男人的手相接触,这给了白欣欣极大的自信和安慰。
两人就这样,在漆黑的农舍里,雷雨交加的轰鸣中,无数人站立在侧时。
悄无声息地搞起搞起了小动作。
这让白欣欣十分满足,她身为一个寡妇,能够遇到一位欣赏自己的知音,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更何况是三好公子这般才华冠绝当代的人物。
只要互知心意,神交泰来,白欣欣便满足了。
对于秦轩,她从来不敢奢求,以秦公子的才华注定会封官拜相,她一届丧偶的女人,是不配的。
这一点,白欣欣很清楚。
所以很快白欣欣就抽回了被秦轩抓着的手,悄悄按在胸口处,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
眼看就到手的鸭子,突然飞了,秦轩心中别说多郁闷。
但表面上也只能轻轻的唤了一句:“欣欣?”
没有回应。
“白姑娘?”
“嗯?公子有事?”
似乎是因为紧张,白欣欣的声音有些颤抖。
也在这时。
紧张,激动,羞愧,复杂的心思在她脑海里不断交织。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个错误。
可偏偏就想这样继续错下去。
秦轩心中大呼过瘾,这种奇特的感觉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侧头望去,他看见不远处白欣然那清澈明亮的美眸在盯着窗外。
心中暗骂自己是个渣男。
摸着手里的,还想着眼前的。
暴雨逐渐停息,雷声也越发稀嗦,就连压天蔽日的乌云也缓缓散去。
昏暗的农舍内也开始逐渐泛起日落的余晖。
张子豪第一个冲出农舍后又快速返回,“公子,外面雨停了,咱们是否还要继续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