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流言蜚语,秦轩当然不会在意。
他知道这事情的背后定然是有心人在暗中推动。
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彩票坊赚取白花花的银子增强军备,尽快挖掘硫磺和寻找到硝石,想办法制造火药。
晚上秦轩在环鸯殿过夜,依旧是沐浴之前一杯美酒,然后便开始极尽奢靡又香一艳的帝王生活。
只是第二天醒来,秦轩依旧对昨夜的情况记忆模糊,仿佛就像喝酒断片一样。
两个夜晚,相同的情况,让秦轩彻底打起了戒心。
虽然这里的生活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沉迷其中,但秦轩作为现代人,思想与这个时代有着本质的不同。
在他的思想里,不论这颜妃多勾人,只要敢对自己不利,都只有一个死字。
一想到权臣的女儿,又身手不凡,被送进皇宫当贵妃,秦轩就是心中一阵厌恶。
这如果说背后没点目的,打死他都不信。
秦轩打算以后不在环鸯殿过夜了。
早上朝会很平淡,没有任何值得争吵的利益事件,就连赵勋一党都沉默着。
只是让秦轩意外的是,自己儿子被抓的卢步韦居然都没有开口为儿子求情,这着实不合常理。
会后秦轩来到玲珑殿和玉妃共进早餐。
“陛下,距离北郡道灾情爆发已经有些时日,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玉妃将一块剥好的葡萄塞进秦轩嘴里,柔声问道。
“爱妃能够关心百姓,朕倒是颇为开心,只是这话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听到秦轩的调侃,玉妃脸蛋微红,最终坦然答道:“陛下,我的确关心清武在北郡的情况。”
“哈哈。”
秦轩放声一笑,揽过她的香肩,这才继续道:“朕这次来就是要给你送个好消息。”
“林清武在北郡道和当地州府的关系很融洽,而且解救了不少村民,赈济灾民的功劳绝对跑不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班师回朝,到那时朕一定会给他封赏的。”
因为不想让玉妃担心,秦轩没有提及民变一事。
弟弟要回来了?
玉妃神色一喜正准备说话,就见秦轩脸色一板,沉声道:“林将军要赏,不过玉妃方才说话拐弯抹角的,不够坦诚,是不是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陛下,臣妾是怕您不高兴。”
“啪。”
秦轩一巴掌打在她挺翘的丰腴上,语气也更重了一分,“说什么都没用,你我夫妻本应时时刻刻坦诚相待,今天必须得重罚。”
对于陛下时常说出些一语双关的词语,她早就习惯了。
但那‘重罚’二字还是让她心神一荡。
与陛下已经相处许久,她当然知道陛下口中的重罚是什么意思。
已经几日没有得到陛下的宠爱,玉妃脸上娇羞一闪而过,她竟是微微挺起傲人胸一脯,对着秦轩侧过身去。
双手缓缓举起,秀发轻摆,摆出了一副美人伸展身姿的撩人模样。
最后眨了眨清纯而灵动的眸子,转头对秦轩道:“臣妾愿意受罚,请陛下怜爱。”
“咕噜……”
秦轩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
他直勾勾地看着一向端庄有礼的玉妃,实在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面。
“爱妃,你这样,朕可不客气了。”
话语说完秦轩在顾不得其他念头,双手朝着佳人衣带探去。
今天的玉妃显然要更为大胆,给了秦轩极致的新奇享受。
一番云一雨过后,秦轩将犹如暖玉一般的躯体搂在怀里,嗅着她的体香,神情舒泰。
享受着温存后的宁静。
“陛下,殿外卢大人求见。”
秦轩眉头微微一挑,暗道:“真沉得住气啊,自己儿子被抓了,现在才来找朕求情。”
“通知他去御书房等朕。”
等到小太监离去,秦轩再次躺在了床上,紧紧地抱着玉妃就要在睡个回笼觉。
“还是让臣妾给您更衣吧,卢大人可是朝廷大员,冷落了不好。”玉妃出声劝解道。
“不去,就让他等着。”
秦轩翻了个身,手掌再次按在了玉妃的鼓荡处,肆意享受着。
“陛,陛下,国事要紧呐。”
然而她这副欲拒还羞的模样,对秦轩来说根本就不是劝解,反而是鼓励。
修习帝王真诀之后,他的身体素质已经今非昔比,脑海中又想起方才玉妃一改往日的火热。
顿时翻身一而上。
最后在这位端庄贵妃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之后,秦轩意足地起床起床。
御书房内,身为兵部尚书的卢布韦此时正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昨夜他已经去找过张子豪,可惜最后连人都没找到,更是连鸣锣司的大门都不知在哪。
朝会后又去求了赵勋,这次的确有点收获,在赵勋党羽的帮助下,成功找到了张子豪本人。
然而他面对的却是一张冰冷至极的脸孔。
“子豪虽官不及三品,见卢大人理应行礼而拜,但身为皇臣,鸣锣司上溯贪官,下捕匪徒,除陛下外,不拜天地。”
这一句话把正要开口求情的卢布韦给噎了个够呛。
这尼思说得很明很明显,除了陛下,天地老子来了都没用,在哔哔本官抓你。
最后,卢布韦彻底没辙,这才亲自来皇宫找陛下求情。
见秦轩走进御书房,他顾不得已经跪麻的身躯,就一个劲地朝着地下磕头。
“陛下,老臣有罪,希望陛下念在老臣半生为官,终于晚年得子,饶我儿一命吧。”
秦轩心中冷笑,但嘴上依然客气无比。
亲自搀扶起卢布韦,“卢大说得这是这是哪里话,你为国操劳,何罪之有。”
然而。
当卢布韦顺着秦轩的搀扶即将站起身时,他却忽然松手了。
双腿麻木的卢大人哪里还站得稳?
顿时一个趔趄再次跪了下去,模样比刚才还要惨,疼得他直咧嘴。
“哎呀,卢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秦轩再次弯腰作势又要搀扶。
卢布韦却是说什么也不肯。
活该,跟赵勋那个老乌龟混到一起,朕就应该摔死你。
等到卢布韦自己从地上站起,秦轩这才再次问道:“爱卿方才说自己有罪?”
卢布韦何等老辣,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想要让自己得儿子脱困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面对秦轩得质问,他丝毫不慌。
“陛下,老臣那不孝儿子触怒陛下,此乃臣管教不严之罪。”
这也算罪?
秦轩双眼微眯,看着低眉垂首得卢布韦,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
“父亲心疼儿子乃是人之常情,此事不提也罢。”
“但卢云的确做了当众调戏良家女子得轻薄事,当时周边都看得真切真切。”
“此事又被张大人知晓,即便是朕,也很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