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梁生发誓要救下白诗嬅的同时,宁静提着一大堆的补品进来了。
“梁生,你醒了。”宁静温柔的笑道,顺手把补品放在桌子上和他闲聊。
“今天怎么醒的那么早,没有多睡会。”
顾梁生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女人的,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现在还继续装作温柔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
可转念一想,他现在行动不便,什么都还要靠宁静,索性就利用到底。
换上温和的笑容,顾梁生说道:“这段时间睡的很足,想减少一些休息时间,头总是痛。”
“头痛?需不需要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宁静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着急的抚摸顾梁生的头。
顾梁生强忍不适,没有躲开,委婉拒绝:“不用了,只是睡太长时间了而已。”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要有后遗症才是。我那个妹妹怎么能对你下那么狠的手,毕竟你们曾经也相爱过。”
宁静有些诧异,这样亲密的动作男人居然没有躲开,难道是自己的不离不弃打动了他?
借此机会,她故意说起了顾梁生心中的伤痛,宁静觉得这样会让他更加恨白诗嬅。
凭她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报复实力强大的魏远道,现在有了同一仇人的顾梁生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的心里还是喜欢着顾梁生的,要不是白诗嬅那个贱人,现在他们两个人早就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
“不要再提她了,如果不是她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顾梁生故意装作痛心疾首:“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你也别太难过了,不是还有我陪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宁静安慰道。
看向宁静的时候,顾梁生的脸色柔和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这段时间还费心费力的照顾我,我以前没有发现你的好,现在才知道你比你的妹妹好多了。”
说着这些违心的话,顾梁生微皱眉头,异常不适。
宁静被感动,她慢慢沉浸在甜言蜜语当中,情不自禁的抱住顾梁生。
“还好现在也不晚,我们还能在一起。”
“是啊,经历了那么多,是你不离不弃。”
顾梁生顺势继续攻略。
抱了一会儿,他松开女人,皱眉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恢复好,像一个废人一样。”
“你能不能给我一张电话卡,我联系一下我的朋友,我们两个现在的实力对抗不了魏远道的。”
虽然宁静给了他一部手机,但是没有电话卡,他没办法联系外界。
“等你先恢复了,我会帮你的。”宁静也不是傻子,她做事自然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如果让顾梁生联系上了朋友,她被抛弃都找不到人诉苦了。
她虽然感动刚才的甜言蜜语,但可不会全然相信。
“好,那魏远道那边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顾梁生也只好放弃,继续利用宁静来打探情报。
宁静也不负众望,向她传递着各种两人的情况,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放过。
顾梁生一刻也不松懈,积极做康复训练。
“休息一下吧,看看你满头汗。”宁静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帮他擦干净额头上的汗珠。
“不用了,我想再练一会儿,早点恢复才能早点报仇。”
宁静看着那么努力的顾梁生,只是认为他报仇心切,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白诗嬅。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搜查,顾母终于接受事实,她保养较好的脸上都憔悴了许多。
她一直都不肯相信顾梁生死了的事实,派人在山上寻找了很长时间,但都没有任何消息。
顾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没有归宿,派人把血衣放进了棺材里,次日就为顾梁生举办了葬礼。
有头有脸的人都来送顾梁生最后一程,包括罪魁祸首魏远道。
顾母呆坐在棺材面前,正中央的花圈摆放着顾梁生的遗像。
“梁生……梁生……”
顾母哭的伤心欲绝,面容憔悴,一眼看上去都令人心疼。
再也没有往日的贵妇气息,就是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妇女。
“顾夫人,节哀。”
“节哀。”
“……”
“你现在哭的再伤心,你的儿子也活不过来了。”
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从顾母的头顶传来。
顾母抬头,看到了那个杀害她儿子的凶手。
“你怎么来了?滚出去。”她哭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魏远道仿佛是来炫耀一般,他看着顾梁生的遗像,笑了出来。
“最终你还是败给了我。”
或许是这抹得意的笑容刺激到了顾母,一股莫名的力量使她站起来冲着魏远道大喊:
“你给我滚出我儿子的葬礼,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魏远道冷笑一声:“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就是让他看看我现在活的多潇洒而已。”
语毕,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
只剩下痛哭的妇人……
另一边,冷儒风趁着魏远道外出的间隙,带人去了他的家里。
白诗嬅打开门看到是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给出好脸色。
先前她父亲说她爱人坏话的事情还让她记恨呢。
“您怎么来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请您进来了。”
白诗嬅的冷漠让冷儒风心痛,他强行推开门:“你不要害怕,你现在只是生病了,爸爸带你去看病,你会好起来的。”
“您在说什么,我没有生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白诗嬅看到如此强行的父亲,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进来想要抓她。
“你们干什么!”白诗嬅害怕,迅速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间,被冷儒风抓住了手腕。
“诗嬅!我不能再任由你这样下去了。你这次就听父亲的吧。”
冷儒风虽然心疼,但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儿跟一个变态继续在一起。
白诗嬅拼命的挣扎,踢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桌子上的杯子也碎了一只。
可任由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出两个黑衣人的束缚,就这样被强行带走。
就在白诗嬅被带走片刻,魏远道就从葬礼上回来了。
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白诗嬅,他注意到了客厅里倒在地上的垃圾桶还有破碎的杯子,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