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白诗嬅的双手抵在头顶,另一只手将白诗嬅锁在墙壁。
那炙热又疯狂的吻让白诗嬅一瞬间大脑空白,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用喉咙发出着声音反抗着身前的人。
她扭动着身体全身抵抗,但是白诗嬅的力气还是太小根本遏止不了这个陌生男人,极尽的距离和黑暗的环境白诗嬅也看不清人脸,她只觉得屈辱不堪,流下了泪水。
似乎是感觉到了白诗嬅脸颊上冰冷的泪水,男人放开了白诗嬅。
空气重新灌入白诗嬅的鼻腔,她被亲得面颊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男人想要逃跑的时候,白诗嬅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朝人奋力踹了一脚。
“啊~”男人闷哼了一声,白诗嬅这一脚似乎是踹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让他一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见状,白诗嬅小心翼翼的过去想要借着密室里唯一微弱的绿光看清男人的脸。
突然,唐逸风的声音从对面传力过来,白诗嬅赶紧回应,而陌生男人抓住这个机会赶紧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
一时失神,白诗嬅也没有抓住男人,相反自己还因为用力过猛扑了个空,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诗嬅?诗嬅。”唐逸风的声音越来越近,而那个男人也已经消失在了白诗嬅的视线里。
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白诗嬅只能先和唐逸风汇合。
“我在这里!”白诗嬅大声的回应着。
两人顺着对方的声音才终于碰面。
“诗嬅你没事吧?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唐逸风用工作人员打给自己的唯一的手电筒照了照周围的环境,并确认白诗嬅一个人有没有受伤。
“可是我也一直在喊你啊,怎么会没有听到呢?”白诗嬅觉得有些疑惑。
不过毕竟是密室逃脱,两人不能轻易找到对方也是很正常的事,白诗嬅对此也没有多想。
“那我们赶紧先找线索出去吧。”唐逸风站在白诗嬅的身边说道。
“好。”
朝刚刚的拐角处看了看,白诗嬅眉头紧皱,想着等出去她一定要找机会查到刚刚那个人是谁。
暂时放下一开始的小插曲,白诗嬅和唐逸风开始正式体验密室逃脱。
“这个地方好大啊。”走了好几个房间,白诗嬅开始惊叹这个密室里面竟然这么大。
“嗯,比我以前玩的那些确实要大多了。”唐逸风回应。
“你以前也经常玩?”白诗嬅问。
于是两人就这个问题开始闲聊了起来,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窗帘后正藏着一个NPC准备吓他们。
“哇!”窗帘后的NPC突然跳出来正好和白诗嬅面对面。
NPC手里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白诗嬅能将他血淋淋的脸看得一清二楚,突如其来的惊吓让白诗嬅慌了神。
“啊啊啊!”白诗嬅大声惊叫起来,她脑子一片空白眼里全是NPC的脸,白诗嬅害怕得往后退。
结果被道具绊倒,整个人朝墙壁上摔去。
“哐当”一声,白诗嬅得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诗嬅,诗嬅。”唐逸风见不对赶紧跑过去查看情况。
而NPC也发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赶紧通知外面的操作人员打开了密室里的灯。
“小姐,您没事吧。”NPC有些害怕的问着。
“不好意思,你还是先过去吧。”唐逸风见NPC脸上的妆容还在,他怕白诗嬅受到二次惊吓,只能先让他去找其他人过来。
而此时白诗嬅由于巨大的冲击力和惊吓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倒在墙边,有些痛苦的呻吟,她只觉得自己脑子“嗡嗡”作响,眼睛也看不清东西。
一直过了很久之后,白诗嬅才仿佛能够听清唐逸风的声音,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唉,别晃。”唐逸风赶紧制止。
“我没事,就是磕到了。”白诗嬅清醒过来,扶着自己的脑袋说着。
这时密室逃脱的工作人员也赶了过来,“是在事对不起,小姐你看你要不要去医院,我们一定会负责的。”
工作人员都连声道歉,带着白诗嬅和唐逸风走安全通道提前出来。
“我没事,不怪你们,是我自己胆子太小了。”白诗嬅自知这不能怪npc。
就在几人商谈的时候,白诗嬅感觉到自己脑袋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似是要被撕成两瓣,白诗嬅痛的蹲到了地上。
见此,唐逸风赶紧扶起白诗嬅,“你能自己走吗?不行我抱你,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白诗嬅忽然严肃起来,决绝的拒绝唐逸风的要求,随即又说:“我今天有些累了,你送我回去吧。”
“你得去检查。”唐逸风作为一个医生还是放心不下,坚持要让白诗嬅去医院。
见说不通,白诗嬅有些恼了起来,她丢下唐逸风直接自己走出了商城打车回到了魏远道的住处。
车上,白诗嬅头越发的疼痛,她甚至开始出现意识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脑子里也回荡着各种人声。
到了魏远道的住处之后,白诗嬅跌跌撞撞的进去。
“闭嘴!闭嘴!”
她脑子的声音还在回荡着,白诗嬅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她瘫坐在地上疯狂的抓扯自己的头发大声喊着。
脑子里的记忆也开始伴随着疼痛混乱起来,白诗嬅想到了魏远道告诉她自己孩子很久以前就已经没了,但仿佛她又能听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耳边呼唤自己。
“孩子,孩子……”长时间的催眠和真假记忆的混合让白诗嬅已经开始将神癫狂,她面部狰狞疯癫的在嘴里着她的孩子。
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没了,白诗嬅又觉得悲痛至极,这个世界仿佛已经没有她能留恋的了。
鬼使神差的白诗嬅脑海里已经充满了绝望,她重新站起来打开门一步一晃的走到了魏远道家附近的河边。
“孩子,我的孩子,妈妈来陪你了。”白诗嬅看到自己的孩子仿佛站立在河中央,她朝河中央伸手,缓缓地爬上河边地围栏。
“哈哈…哈。”像是即将得到解脱一般,白诗嬅还发出尖尖地笑声。
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白诗嬅站在河的最里边,张开双手就准备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