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文放心不过,于是打电话给顾梁生问现在的情况。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顾梁生拿出手机出了白诗嬅的房间,到客厅里去接电话了。
“你接到白诗嬅了吗?”电话一接通,刘海文便着急地问。
“接到了,她现在就在我家,只不过昏迷了。”男人的眼睛望着女人的卧室回答他。
“怎么会昏迷?”刘海文疑惑道。
“我请了私人医生,那位医生说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所以昏迷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说是睡一觉就会好很多。”顾梁生向他解释道。
“那就好,你发给我你家的定位吧,我在魏远道这里还是会给白诗嬅带来麻烦。”刘海文思考到了最坏的打算。
“好,我现在发给你。”男人挂掉了电话,立马就把定位发给了他,随后便回到房间继续照顾白诗嬅。
刘海文一早便收拾好了被洒落一地的诊疗书,和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的医疗工具。一收到顾梁生发来的定位,便直冲楼下。
他为了以防万一,将定位的位置信息记下来以后就删掉了记录。
此时,白诗嬅也醒了。
“梁生。”女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我在,你终于醒了。”男人热泪盈眶,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我又没事。”女人举起手,抚摸着他的脸。
“这不是叫你醒了所以高兴嘛,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顾梁生握住她的手,说道。
“我想皮蛋瘦肉粥。”女人乖巧的说。
“好,我去给你做,你在这里乖乖等着。”男人便起身去厨房为她熬粥。
魏远道这边,被警察教育了一番,交了罚款之后便回来了。
因为驾照被吊销了,车被警察看着,所以他叫了助理过来接他回家。
刘海文叫了出租车,正在门口等着,这时,魏远道回来了,看到门口的刘海文,他立马下令让助理把他带去密室里。
门口的男人在东张西望,想要快点上出租车,结果出租车没等到,却等来了魏远道的车。
他连忙往反方向跑走。
人的速度肯定是比不过车的,估计来着车,拦截在他前面。
男人想转身跑回去,迎面却走来魏远道,他就这样被前后夹击了。
“跑啊,你能跑去哪?”魏远道语气中尽是愤恨。
助理从后面偷袭,拿出车里的粗木棍朝他的头打去,刘海文就被打晕了。
“魏总,现在怎么处理?”助理询问魏远道的意见。
“把他带去我的密室。”男人一声令下,助理便开始行动。
进了房门,保姆们正在打扫着卫生。
一个人看到了被助理扶着的刘海文,好心地上去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好好做你的工作就行了。”助理态度坚决的拒绝了她。
保姆没有继续问,就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刘医生刚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一位比较八卦的保姆开了口。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遇上劫匪了,碰巧被魏总看到就带回来了。”另一个人开始猜测。
“工作都做完了是吗,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聊天?”将刘海文放到密室里后,助理出来时便碰到她们在讨论这件事情。
保姆们立马就分开了,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密室里,魏远道用一大桶冰水将男人泼醒。
男人被刺骨的寒冷惊醒,用力摇头将头上的水甩掉。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他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魏远道的手中。
刘海文的手在后面摸索着,想要解开捆绑住他的绳子。
这时,一束微弱的光从头顶撒来,是头顶的灯亮了,灯光很昏暗,电灯泡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了,不知道是魏远道不肯换,还是故意营造出这个恐怖的气氛。
棍子重重地打在他正在解绳索的手上,疼痛感让他的手一时无法活动。
“刘医生真是白诗嬅的好伙伴,还不忘提醒她赶紧跑,这下可把自己搭进去了。”魏远道从他的背后走出来,站在他面前说。
刘海文愤愤地望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害怕。”男人还做了个抱紧自己颤抖的动作,嘲笑道。
男人转过身,用一个长夹子夹起放在一旁的铁炉里的铁烙。
铁烙被烧的通红,光是凑近,就感觉到无比的热。
男人接开刘海文的衣服扣子。
“刘医生平时保养的很好嘛,不知道按上烙印会是怎么样的。”他张狂地笑着,对他说道。
椅子上的男人已经被吓出了冷汗,要知道,被这铁烙烫一下可是得多么的疼啊。
“你别过来。”他瞪着男人,努力让自己的害怕隐藏起来。
魏远道二话不说就直接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烙印。
“啊!”刘海文的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密室。
他就快要晕过去了,可魏远道却走到一个水桶旁,舀起一大瓢的冷水向他泼过去,让他保持清醒。
冷水不是纯水,里面加了盐,让他被烫过铁烙的伤口更加疼痛难忍。
刘海文垂下头,承受着这痛苦。
“你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男人坐过来,蹲在椅子前,眯起眼睛看着他。
刘海文没有回复他。
魏远道的怒气越来越大,站起来之后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脸上的巴掌印火辣辣的,但相比与铁烙,却又显得不过如此。
“你告诉我!”男人弯下腰,用手抓住他的脸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椅子上的男人还是不说话,就一直瞪着他。
魏远道抄起拳头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刘海文被打的吐血。
“好,你不回答我这个问题,那我问你个别的。”男人围着他的椅子转着。
“白诗嬅这次回来到底是想干什么?”魏远道语气狠厉。
“你要是说了,或许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他威胁道。
“我呸,你个狗东西还想在我这里知道白诗嬅的消息,简直痴人说梦。”这是进入密室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
第一句话,便让魏远道的怒值达到了顶峰。
“你说谁是狗东西?”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除了你,还能是谁?”刘海文知道他现在不好惹,却也没有为了自己出卖白诗嬅。
男人抄起手冲着他就是重重的几拳,人人和椅子一起被打倒在地。
魏远道从他的裤兜里找到了他的手机。
手机是指纹解锁的,刘海文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不想让他打开。
可他受了伤,力气还是没有抵得过魏远道,手机被解开了。
解开了手机,魏远道便给白诗嬅打了电话。
他为了防止刘海文在打电话时说什么不该说的,于是堵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