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魏远道竟然为了白诗嬅要将自己赶走,宁静心里的闷气又发作出来,他对魏远道呵斥道:“魏远道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盟友,你要是得罪了我,你和你母亲也别想好过。”
“你,你瞪我干嘛?”魏远道听了宁静的话之后阴狠的瞪了她一眼,宁静被吓到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这时白诗嬅又从房间出来,她本是想倒水喝,没想到刚好撞见了两人对峙的一幕,拿着空杯子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想回去,却又被宁静吼道。
“贱人,现在还学会偷听了,我告诉你该滚的是你,是你!”
“宁静!”魏远道怕白诗嬅被宁静影响,厉声喝止了她,并且挡在白诗嬅视线的前面让她看不到宁静。
“我已经说了,我为你重新找了一栋房子够几个你生活的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打乱我们两个人的计划,所以请你尽快搬走。”
说着魏远道将新房的钥匙丢给了宁静,随后就转头去哄白诗嬅了。
“你。”受尽屈辱的宁静自知自己是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拿起钥匙,宁静摔门而出。
等到宁静走了之后,白诗嬅才慢慢缓过神来,她手里的玻璃水杯还端在手上,因为早上刚经历了催眠,白诗嬅现在神智还有一些模糊。
“远道哥哥,我是不是很讨厌,宁静姐姐是不是被我赶走了。”白诗嬅在魏远道的面前委屈的低着头呢喃着。
摸着白诗嬅的头魏远道轻声安慰着她:“怎么会呢,我们诗嬅最好了。”说着魏远道还露出一抹笑容。
听了魏远道的话之后,白诗嬅才开心起来,毕竟如今魏远道给白诗嬅的催眠就是很爱自己和她的父亲,但是对顾梁生这个人充满了恨意。
只有表现得更加保护她,白诗嬅才能坚信自己如今的记忆好为他完成后面的任务。
这一边白诗嬅和魏远道在家没有了宁静的干扰过得很是安稳幸福,但宁静就不那么顺意了。
从魏远道的家里搬出来之后,她回去一趟都变得麻烦了很多,而且顾梁生绑架她的事情也一直找不到证据让宁静觉得很是不甘心。
“静姐,该我们拍平面了,后面还有模特等着。”宁静的助理微弱的提醒道。
“知道了,催什么催。”宁静把怒火撒到小助理的身上。
“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我一来就可以拍了吗?怎么还要我等。”摄影棚的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听声音有些熟悉,宁静朝门口的方向留意了一眼,这一看宁静一下就认出来这个叫嚣的女人是白冰冰。
“哼,顾梁生,你给我等着。”想起之前白冰冰为了追求顾梁生和白诗嬅撕破脸的往事,这个女人除了长了张好看的脸之外几乎没有智商,想要利用她太简单。
“冰冰姐,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您再稍微等一下就好了。”场务正在卑躬屈膝的道着歉。
这时宁静走过来,自顾自的握住白冰冰的手笑着说:“是冰冰吧,我可是你的粉丝,今天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高兴了,刚好我在拍摄,既然冰冰你也要拍摄就你先来。”
“你是?”白冰冰瞅了宁静一眼有些嫌弃的问道。
“哦,我只一个没有名气的人罢了,冰冰你不知道很正常,我叫宁静。”宁静继续笑脸相陪。
在宁静的努力之下,她成功的和白冰冰开始走进起来,白冰冰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对宁静这种附和且奉承她的人很是喜欢,她觉得自己和宁静很是投缘。
于是有空就让宁静陪着一起逛街吃饭,因为宁静比较有钱,她对白冰冰也很舍得,经常送礼物给她,这样一去二来的白冰冰就将宁静当作了自己的闺中密友。
一次晚饭的时候宁静将自己如今的身份告诉了白冰冰。
“我想起来了,我一直纳闷觉得你的名字很是熟悉,原来你是宁家的大小姐,那个白诗嬅的表姐?”白冰冰有些不爽的说着。
“是,不过我那表妹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她为了报复我们家将我送到了国外,从那时候我们就断绝了关系,我那妹夫也是可怜,被她抛弃多年都走不出来这段情伤。”
白冰冰想起来重要的细节之后,宁静赶紧撇清自己和白诗嬅的关系,表现出自己和白冰冰才是一个阵营的人,并故意提到了顾梁生。
“等到,你口中的妹夫是济生集团的前总裁顾梁生?”白冰冰两眼放光,期盼的问着。
“是啊。”见白冰冰上钩,宁静便开始逐步实施自己的计划。
哄骗了白冰冰之后,宁静就开始给她灌输顾梁生如今很好接近并且需要一个人带他走出情伤的思想。
而白冰冰本就十分崇拜喜欢顾梁生,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她怎能放过,于是很快白冰冰就落入了宁静的圈套。
假意说是要绑住白冰冰追到顾梁生,实则宁静是要借白冰冰的手害顾梁生,但白冰冰却还认为宁静是真心想要和自己做朋友才愿意帮自己。
这边宁静有了自己的计划,而魏远道一直筹备的事情也已经逐渐落实。
“怎么样,她现在能出去接触人了吗?”
又是催眠完白诗嬅的一天,趁着白诗嬅在沉睡,魏远道拉着催眠师赶紧问着进展。
“恭喜魏先生,这位小姐如今已经是完全催眠成功的状态了,即使她现在是和以前的人再接触也不会想起任何事情。”
“此话当真?你有保证吗?”魏远道兴奋不已。
“我干了一辈子这个,魏先生既然能找到我说明也是知道我的名号的,没有把握我是绝对不会乱说的。”催眠师很是自信的说着。
“哈哈哈哈,太好了。”魏远道高兴的大笑起来,亲自送走了催眠师。
然后,魏远道就来到了白诗嬅的房间,轻声叫醒了她。
“诗嬅,诗嬅。”
“嗯~”白诗嬅缓缓睁开眼回应道。
“诗嬅,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想父亲了吗?刚刚一声说了你的病已经痊愈了,可以出去活动了,我送你回去看你父亲好不好?”魏远道抚着白诗嬅的头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