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嬅和唐逸风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都很疑惑。
“我去问问。”女人对他说。
“我跟你一起去。”男人跟上她。
“请问,这里为什么不能进去啊?”白诗嬅上前向一人询问。
“我们村子里要举办冥婚,你们都是外人,还是别进来了吧。”那人向她解释。
“冥婚?”女人感到疑惑。
“对啊,你们赶紧走吧,我们还有事要做。”说完,他就转身回到村子里和其他人一起为这场冥婚做准备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举办什么冥婚啊?”白诗嬅自言自语道。
“你的事急吗,如果不急的话,要不明天再来?”唐逸风询问道。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女人转头对男人说道,“你想啊,冥婚那是给死人结婚的,谁闲着没事给死人结婚啊。”
“也是。”男人觉得她说的在理,于是也点了点头。
“我的事也挺急的,万一他们明天办不完那我的事得拖到什么时候啊,到时候魏远道过来找到我了我不就又得回去了吗。”女人又说道。
“现在怎么办?”女人的话语中明显感觉到了焦急。
“不如我们就说我们也想办冥婚,想来向他们咨询一下,了解一下冥婚的流程,这样他们可能就会放我们进去了。”唐逸风想出了办法就对她说。
“好。”女人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于是就同意了。
白诗嬅跑到村口,叫来一个村民对他说:“听说你们要办冥婚,我们也想弄一个,但是不太懂得流程,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进去了解一下,这样也好让我们的冥婚不要那么离谱。”
这个村民看了看两人,拿不定主意,于是对她说:“我拿不定主意,我去问问其他人,如果他们同意的话就让你们进来。”
说完,就跑到村子里和几个老人一起商量起来。
几分钟过后,他走回来告诉二人商量的结果。
“他们同意了,你们进来吧。”他打开村门口的木栏让两人进来。
“谢谢。”二人一起道谢。
就这样,两人成功混进宁楼。
那人招呼两人坐下,帮他们倒了两杯水后对他们说:“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还要去帮忙准备一些冥婚上需要用到的东西,要是有什么事就来跟我说,别在村子里乱走动就行。”
“好的,那你先去忙。”白诗嬅露出礼貌的微笑向他回话。
“你不是要办什么事吗,去办吧。”那人走后,唐逸风坐在椅子上喝着水,样子悠闲地对白诗嬅说。
“我那事挺麻烦的,得先想办法住下来才行。”女人回他。
思索片刻,她摸了摸自己还没好全的伤口,有了主意。
“你能去帮我叫一两个人过来吗?”女人对在一旁发呆的男人说。
“你要干嘛?”男人疑惑地问。
“我想到办法留下来了,你帮我叫一两个人,只要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就行,你就说我出了点事,剩下的我自己搞定。”白诗嬅回答道。
“行吧,那我去帮你叫人,一两个就行了对吧?”男人不再多问,去帮她叫人了。
“对。”女人回道。
男人在村子里转,人们都在忙忙碌碌的为冥婚做准备,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好……”还没开口说什么,那人就走开了,留下他自己尴尬的站在原地。
这时,刚刚放他们进来的那个人注意到了他,走过来询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跟我一起过来的女生吗,她好像出了点事,我不懂医,实在是没办法。”唐逸风抓住这个机会,对他说白诗嬅的情况。
“你带我过去看一看。”那人放下手中的活,对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后对他说。
白诗嬅看到两人走过来了,立马装作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你怎么了?”两人见状,跑过来询问。
“我身上本来就有些伤,昨天忘记换药了,现在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女人的表情很痛苦,声音沙哑,身体缩在凳子下面。
“我去帮你找个懂点医术的人来看一看。”那人见她疼得厉害,便去帮忙找人来给她清理伤口。
“你装有伤口一会儿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还怎么留下来?”那人走了之后,唐逸风转过头来问她。
“我身上确实有些伤口,是之前受伤还没愈合的。”白诗嬅如实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刚才那人便带着一个女人过来,那女人的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的,是一些纱布和草药。
“去屋子里吧,我帮你上药。”女人过来后语气温和地对白诗嬅说。并和唐逸风扶着她一起进到屋子里面。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进来后,那女人对唐逸风他们说。
二人出去后,女人撩开白诗嬅的衣服,开始给她上药。
“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啊。”女人看到她满身的伤,心疼地问。
“我之前遇到过绑架,绑匪一直虐待我,还好我的家人及时把我救出,我才能现在还活着。”白诗嬅向女人说着,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真可怜,那段日子一定很痛苦吧。”女人听到她地遭遇后,更加同情她。
“是啊,还好熬过来了。”白诗嬅擦干眼泪回道。
上好了药,女人帮她缠上了绷带,接着对她嘱咐道:“伤口最近先别碰水了,免得再发炎,到时候就严重了,你也先别走了吧,在村子里住下,等伤养好了以后再走。”
“谢谢你。”白诗嬅感激地说。
“不客气,你照顾好自己。”女人回以温柔的微笑。
“跟我同行的那个人?”白诗嬅试探性地问道。
“他是你朋友吧,一起留下吧,这样也有个人能照顾你,我去跟村长说一下就好。”女人明白她的意思,回答道。
“真是麻烦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白诗嬅再次感激道。
“聪明啊,能想到利用伤口的办法。”女人出门去找村长,唐逸风进来看白诗嬅。
“过奖了。”白诗嬅谦虚回道。
“你的伤口没什么事吧,她给你上药的时间还蛮久的。”男人问道。
“没什么事,要是有事我也不会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医院了,你不用担心。”女人没有矫情,对自己的伤口只是一笔带过。
“哦。”男人表示明白了。
两人顺理成章的留下来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