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完解释,今天那个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顾梁生回来之后发现人在家里面,然后就立马解释的说着。
白诗嬅在墓地下面崩溃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强制性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独自回到了家中。
回来后没有多久,他就找回来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像自己解释今天那个事情,但现在无论真相是什么样子,自己都已经不想知道了。
“其实你不觉得到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吗?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你知道吗?所有的一切你都不在乎,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她并没有想听他解释的欲望,不管那件事是吃还是假,自己都已经不想知道了。
其实自己心里面是相信他的,他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无比清楚,所以不可能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们两个人现在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如果单纯的是因为今天这个事情而引发的话,那么其实很好解决,他解释一句自己就会相信。
但是他们两人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了晴天这个场面。
顾梁生没有说话,紧紧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为什么,什么叫做自己不在乎,从来没有在乎过。
“看你这个样子,也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她现在非常的冷静,看着眼前这个因回来早自习而气喘吁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就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现在的感觉有些像别人形容的那样,心死的感觉。不会跳动,也感受不到外界的温暖,总觉得那里一片荒芜。冰冷无比。
而以前能够照亮那里的温暖,此刻已经消失不见,自己抓不住。或者是说那束光不想留在那里。
“你知道你真的在说什么吗?我怎么可能会不在乎?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变化呢?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里面很难受,今天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好好休息一下。”
顾梁生还以为她是因为这段时间接踵而来的打击,才会说出这番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想她去休息。
“在乎你现在跟我说在乎吗?可是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呢?孩子不在的时候。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你在乎过他,你知道吗?”
白诗嬅之前的一切伪装全部崩塌,突然之间的眼泪让顾梁生猝不及防,但是她的话让他生气了。
“不在乎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你,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到处乱跑,他怎么会没有?”
压抑的情绪突然崩塌,白诗嬅的话刺激着他,让他说话有些口不遮拦,孩子不在自己心里非常的痛苦,但是老婆比自己更痛苦,所以自己痛苦的情绪全部被积压着。去安慰老婆,但是没想到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你给我滚。”
顾梁生说的话,让自己心里非常痛苦,是的,孩子不再有自己一半的原因,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但是他作为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离开,她没有半分的在意,这样自己心里面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突然之间就觉得没有在对话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所以说不到一块儿去来的只会是争吵,所以最后无疾而终。
顾梁生烦躁的夺门而出,出去之后被一刻也静不下来,变成了一个酒吧,喝起了闷酒。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这么多糟糕。
顾梁生虽然是一个很强的人,但是很强的人并不代表说。他没有弱点,他不会疼。他会疼,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后面有一个家。他必须把它撑起来。
他们两个错了吗?其实他们谁也没有错,只不过是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分歧。
次日,脸色苍白,虚弱的白诗嬅接到了下人的通知,有人找。
下楼发现是顾母,她既然找到了自己的住址,并且来到了这里。
“您有什么事儿吗?”
再怎么样,来者是客,白诗嬅并没有疾言厉色的对她,让人上了茶水。
顾母保养的非常好,皮肤有光泽,而且穿着也很大气,让人一看就能够看出来是富家太太。
可是她看人的眼神就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因为眼神太过冷和不屑,只不过那份不屑藏得很深。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里,而且即便是告诉他。”
顾母是真的廖凡所做的事情的,所以才会说了这么一句话。
“您觉得我会担心这个问题吗?”
她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是本身存在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弱,那毫不在乎的眼神差一点让顾母破防。
顾母笑“不愧是他的后人,果然有他的气魄,只可惜呀!他看不见了。”
看着白诗嬅的样子她心里面非常的厌恶,不愧是那个老东西看上的人,身上这个气势和他倒是不相上下。
看着这样的白诗嬅让顾母想起了宁老爷子,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死老头。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诗嬅很敏感的就抓住了他这句话的不同情绪,那种有些嘲笑就有些放肆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大胆的猜测。
顾母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些佣人。
“你们都先下去吧。”
她看到了顾母的眼神让所有下人都下去了。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吧,你知道吗?那个死老头死的时候都还在想着你呢。他说你是最像他的一个,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今天一见,果然如他所说,你身上真的是有一种。死老头身上让人厌恶的感觉。”
没有了下人,顾母说起话来格外的放肆,想着宁老爷子死时的话只觉得好笑,那狰狞的脸和廖凡还真的是不相上下。
“我外公的事情是你做的,是吧?你怎么敢……”
白诗嬅紧紧的抓住座下的垫子,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动手去打眼前这个女人。
眼睛狠狠的等着她,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
“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的吗?只有我想不想,没有我敢不敢。”
顾母的只觉得这个话可笑这么多年来,自己做的事还少吗?
白诗嬅的眼神冷漠得能杀人,气氛的看着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