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早已在思思奶奶的见证下,与思思成婚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冷哼一声,决定不再理会他,这小样的,竟然还反过来嘲讽起我来了。
“没用的,一个小家族的习俗,怎么能比得上整个族群的习俗!”
“再说,有族长在,你认为到时候思思的奶奶敢违抗命令吗?”
赤?显得很是自信,好似一切都已经成为定数一般。
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小子对思思的事情这么上心?他有什么目的。
“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思思的关系到底能不能被拆散,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我装作无所谓地问道,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上当了,满脸鄙夷地看着我说道。
“那是当然,因为思思注定只能是我赤?的女人,我已经内定好了,我看谁能破坏得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姻缘!”
原来这家伙竟然是看上了思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这家伙会突然带着人把守在这里,为什么阻止我见到赤羽以及褒姒,更拒绝我见到思思。
原来是无形之中,我竟然多出来一个情敌。
可我已经和思思成了婚,名义上,现在的我就是思思的丈夫。
当着别人丈夫的面,一脸自豪地提出要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而且主角就是我。
“呵呵,不得不说你小子的胆子不是一般地大啊,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样做的?赤羽吗?”
我脸色冷然,很是不客气,一拳再次砸在他已经塌下去一部分的鼻梁上。
两股鼻血飙射而出,赤?在一声惨叫声中,躺在了地上。
“你……”
他气得从地面爬起来,手指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教养的东西,还是让你姐姐好好教教你吧,你这样的货色,也只能在族群当中仗着关系作威作福了,如果出到外界,活不过三天!”
我冷然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赤?这样的纨绔子弟,我还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等着瞧好了,我们公平竞争,到时候看思思会选择谁!”
“哼,虽然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法将思思骗到手的,但是等思思看清楚之后,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赤?无能狂怒着,但我根本不准备理会他。
面对疯狗的叫嚣,多理会他一句,都是对我自己的不尊重。
站着有些累了,我走到旁边,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静静等待了起来。
赤?在叫嚣了一会儿之后,见我不搭理他,也只能走到另外一边,独自生闷气去了。
不多时,终于传来了动静,我急忙站起身来。期盼地看向大厅的后方。
率先走出来的是褒姒,随后便是赤羽搀扶着思思,跟在褒姒后面也走了出来。
我顿时激动起来,急忙迎了上去。
“思思你没事儿吧?担心死我了!”
我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一时有些没想到。
还没等我开口问询呢,赤?这家伙竟然抢先一步来到思思旁边,还想从自己姐姐手中接过思思,换由他来搀扶。
思思连忙躲避出去,没让赤?的计划得逞,甚至衣袖都没有被他碰到。
“臭道士,你就准备这么愣着吗?”
思思幽怨的眼神盯着我,缓缓开口说道。
她的神情有些疲惫,嘴唇发白,脸色也苍白一片,显然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连忙走了上去,将她搀扶了起来。
“没事儿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思思并没有拒绝,任由我搀扶着坐在椅子上,随后摇了摇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挺开心啊!”
思思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梦境中好玩儿吗?那个姐姐好不好看?那身材,我都想上去摸两把了!”
“还有那只小狐狸精,啧啧,贴的那么紧,虽然嘴上拒绝了,可你心里早已乐开花了吧!”
思思不满地看着我,将一切都数落了一遍。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想到这些事情思思都看在了眼中。
而且我在狐族内部发生的事情,她竟然也知道,要知道当时的她可是在褒姒这里的。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怎么可能和我的老婆来比较,我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丧失定力!”
我急忙辩解道,而且心里偷偷吐槽了起来,思思可谓是将自己也骂了。
她自己不就是一只小狐狸精吗。
“切,谁信你啊,而且谁是你老婆?你不要乱说!”
思思白了我一眼,将头别到了一边,不再看向我,这让我顿时着急起来。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过等你伤好了,就要正式成为我的妻子,说出来的话可不能反悔!”
我急得抓耳挠腮,思思只是脸色红了红,并没有辩解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要腻歪到什么时候?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呢,膈应不膈应?”
褒姒慵懒地躺在自己的卧榻上,好似不管去哪儿,她都不愿意多动弹一番。
一旁站着的赤?,早已恨得牙根痒痒,思思拒绝了他的搀扶,选择了我,而且我们两个还在说着情话,让他很不好受。
“族长,您这句话说错了,思思她自己都没有承认,我认为他们两个的婚事不能算数!”
“思思是天狐。是我们族群的希望,我认为您应该下令否定这门婚事,为了族群的血脉着想,让思思选择族内的青年成婚!”
果然,这家伙一点儿都不肯消停下来,找准机会便想将我和思思拆散。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思思皱着眉头,看向赤?,心里已经充满了怨气。
“思思小姐,你好,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可我已经认识你好多天了!”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等待着你醒来!”
赤?将自己的青风扇打开,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只是他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脏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