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话千万不要说一半儿,赶快地继续说下去吧!我现在也有些好奇,虽然说之前,我曾经听说过,采用这种手段来验证,究竟是不是宫廷文玩的技巧,但是我必须要亲亲眼的见证一下才可以。
看来你这小伙子就确确实实有两下子,能够知道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既然知道的话,那么就不要遮遮掩掩的,全部都表现出来了吧!让我们也能够心里面满足一下我们猎奇的心。”
刘伟刘经理在旁边也如此说道,他心里面也觉得,眼前的这一个小伙子确确实实有两把刷子,说不定,以后还有用上他的地方。
叶峰这才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
“那是自然,我说的话,从来都不会出现任何的错误,你们放宽心好了。
民间的烧制翡翠手镯的技巧还达不到这么样的高度,而且他们非常非常的珍惜银子金子这一类的东西。
虽然说,都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的钱,才进行了很多的供血,但是往里面烧制银粉的技巧,他们并不能够很好的掌握,而且他们使用的器皿,以及烧制的工具也都有条件限制,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宫廷造物的精美。
在烧制银粉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因为温度过高,把银粉烧的非常非常的不均匀,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用银粉的替代物,用铂金来替代。
当然铂金在现在来说的话,是比较值钱的。但在当时的来说的话,并没有那样的值钱,而且他的稳定性也会更强一些,烧制进这样的翡翠手镯里面就不会显现出这样光华灿烂的一面。
你们没有见过,而且这边可能也没有相应的东西,可以加以试验,我就可以明明确确的告诉你们那样的手镯在加了明矾的水里面显现出来的颜色,微微发红。
因为里面有三氧化二铁的缘故,被氧化之后,自然就有些发红。
而铂金的亮度也不能够很好的体现出来整体呈现暗红色,所以就能够很好的区分出来民间烧制的翡翠手镯和宫廷烧制出来的翡翠手镯,究竟有何不同了?”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叶峰早就已经神采飞扬。他觉得自己唾沫星子乱飞,费了好大的一番劲儿,才把这两样东西的区别说的清清楚楚,现场的三个人感到叹为观止。
他们全部都睁大了嘴巴,简直听的如诗如醉,真的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一个年轻人居然会懂这么多的东西,看他的年纪也不大,就算是相应专业的学生能够把这么多的知识细碎的完整的整理到一起,并且说出来这也非常非常的不容易了。
“好好好,真的是后生可畏,原来在咱们这一个小小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一个人才,也真的是让我感到非常非常的欣慰。”
突然之间,一个非常非常浑厚的男人的声音,从裕丰典当行的门外传了进来,现场的人全部都有一点吃惊,说得更直白一点儿,尤其是叶峰他,根本就没有想象的到来的这一个人呢,正是钢铁厂的厂长赵宝刚。
他曾经在父亲收集的钢铁厂的照片,合影当中,见过赵宝刚的样子。
虽然说,有一点点模糊不清,但是基本上能够看清楚赵宝刚是怎么样的模样,所以他笑了也笑有点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刘伟,刘经理和马小姐,他们两个人第一时间,迎了上去,马小姐,直接钻到了赵宝刚厂长的怀里,撒娇的向他说道:
“你呀,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我一个人在咱这裕丰典当行里差点就被人骗了。现在的刘经理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总是拿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要不是刚才这一个小伙子及时的出现,很有可能我就被骗了。
这么好的一件翡翠手镯居然是假的。这要是花了大价钱把他买回家,我心里面肯定得心痛死。”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马小姐,心里面有一点点告状的想法,他觉得,刘伟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自己还是裕丰典当行的股东,也是他的老主顾,二人私下里面也有一些交情,真的是没有想到,他在背后里面居然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如若不然,就是他也没有这样的目光,根本看不出这样东西的真假,所以才把他当做一个好东西,放到那一个收集宝物的托盘里,给自己端了出来,但是多多少少马小姐,心里面是不相信的。他总觉得,这刘伟分明就是想要欺瞒自己罢了。
“哎哟哎哟,这是从哪里说起马小姐,您可千万不要冤枉了我,我从来都是守法安安分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您的面前,故意的耍弄这样的小心机呢?
赵厂长,可是我的财神爷,他到我这儿来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因为两个人在我这儿消费的也很多,买走的宝物也已经数不胜数了。我又怎么可能在你们两位真神的面前,耍这样的小聪明呢?
您就是咱们裕丰典当行当中的一位股东,我骗别人也绝对不可能骗到您的头上去啊。您要是这样说的话,真的让我无地自容了。
我也只不过是在外面小小的一个打工的而已,我可是担待不起马小姐这样的说我呀。”
刘伟赶快的向回找补,他可不能够承担这样的一个结果。如若不然的话,以后损失了马小姐,和赵厂长两个人。自己商界做下去多多少少会受点影响,得罪马小姐,倒也罢了。
关键是不能得罪钢铁厂的厂长赵宝刚。毕竟他的身家背景可是非常非常雄厚的。而且家里面有非常非常多的钱。
如果能够跟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密切的往来的话,以后飞黄腾达也是非常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好了啦,好了啦,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再说下去了。另外二人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又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呢?我今天其实平心而论呢,过来就是想和刘经理来叙叙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