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真话，要是真的没有汀窈，赵思危十有八九是会把正妃的位置给徐菟菟的。
“你闭嘴，别逼老子现在就打死你。”赵思危说着就觉得话重了，“你先给我闭嘴，什么正妃，没有！”
惊蛰说：“不知道，娘娘就突然晕过去的，跟着鼻子嘴巴都在流血，面容痛苦，不是娴妃娘娘做的，就突然，突然就晕了。……”
说着也是不可思议。
张瞻听着惊蛰这句话，想起来了梦中孟红朝中毒的事情。
梦中的张瞻知道了孟红朝中毒，甚至也知道那毒是无解的，梦里面的张瞻还是有点不相信，才接近了徐菟菟，想着一石二鸟，倒是能够让徐菟菟拿出解药也好的。
结果孟红朝这个蠢货……
真的，最蠢的就是孟红朝。
张瞻回过神来时，已经跟着赵思危回到了宫殿中。
汀窈依旧在吐血，所有人都不知怎么办。
赵思危吓得魂不附体，张瞻抓着要出去的惊蛰，“把里里外外都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所有人一愣，跟着就按照张瞻所吩咐的开始动。
张瞻上前了看了眼汀窈，跟着就问：“是不是去找过徐菟菟？”
赵思危眸子转了。
汀窈肯定是去找了徐菟菟的。
徐菟菟的生辰的，只是家书之中说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送了礼，吃了个席面就走了。
柿柿跪在旁边，吓得六神无主，倒是如意说：“去了的，徐菟菟生辰，姑娘去送来东西，吃了一顿饭就走了，怎么，世子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果然。
这一说，赵思危也顷刻反应过来了什么，“你是说……”
他目光和张瞻对撞在一起。
多年的默契让赵思危从张瞻的目光里面看清楚了，是在说徐菟菟动手脚的事情。
赵思危几乎是立刻想要了前世徐菟菟给孟红朝下毒的事情。
这辈子这件事是落到了汀窈的头上？
不应该啊？
线这压根就没有走到哪一步啊。
张瞻和孟红朝那是一点私情都没有的，所以张瞻什么十皇子正妃的位置是空着的啊。、
赵思危：“你去找徐菟菟快去！”
张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赵思危这句话是在对他说的，当即就蹙眉，“我不去，又不是我妻子，你们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思危只是愣了下，跟着就起身，“照顾好汀窈，我去去就来！”
赵思危多余话都不说了。
赵思危一走，张瞻的目光立刻就搂在了角落里面的娴妃身上。
娴妃没有走，她害怕赵思危认为是她做的，想要解释一番，倒是没想到，又把张瞻给盼了回来。
许元：“主子，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他上前拉住有可能又有拔刀的张瞻、
张瞻：“浑水才好摸鱼。”他一步步走到娴妃跟前。
娴妃再无刚刚的趾高气昂，“你看，老天爷都是帮我的，你一出来纪汀窈就出事了，就要死了，而，谁不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就是想要他死了，好让徐菟菟有机会可以成为赵思危的正妃，你的这个主意算盘，不止我，是整个京城都知道吧？”
张瞻觉得这就是机会了，只是她的目光落在汀窈的身上。
那场梦里面的张瞻对孟红朝的中毒是存疑的，因为孟红找不肯真的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只是从各方面去推断，是徐菟菟下手的几率最高，而且徐菟菟也的确是承认了下毒这件事情。
但是，是谁规定了，一个中毒只能是一场毒造成的。
梦里面的张瞻已经答应了给徐菟菟正妃的位置，但是徐菟菟也没有给出解药。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徐菟菟是很清楚梦里面的张瞻会点头吗，就是为了解药，那么不给出来可就不是名字的选择。
所以，张瞻觉得，这个毒不一定是徐菟菟下的。
或者手，真的到底中这个毒死的人，未必是因为徐菟菟的毒。
徐菟菟就是个天生的蠢货，就算被人买了去数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甚至还会去帮着救她的人维护害她的凶手。
现在赵思危去徐国公府闹，赵思危只要闹起来了，徐菟菟就直接被扣上了一个谋害皇室的罪名，如此一来，徐菟菟这辈子在入皇室的可能就没有了。
甚至于，也能防患于未然，看看徐菟菟身边是不是有谁真的对汀窈下了毒手，如此一来就能让很多实际不会发生。
张瞻想到这里，只是把目光更加阴冷的落在娴妃身上。
洛珠那句话说的对。
让娴妃死在赵思危手里，才是对娴妃最大的报复。
只是他真的因为那场梦有些道心不稳了。
说句更加直接的，就是现在脑子完全就是浆糊，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看到赵思危，多的眼神都不要给张瞻，这就是张瞻现在最直接的想法，。
张瞻移开了落在娴妃脸上的眼神。
看着跪在传遍，帮着汀窈擦去嘴里溢出来血迹的宫婢，张瞻只是在迟疑。
汀窈是个非常要紧的村子啊，就是这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如此看来，或许是真的存在孟红朝说的前世。
想到这里，张瞻才问，“去告诉孟红朝了吗？”
如意说：“刚刚就差遣人去了。”
正好，一会儿等着孟红朝来，再好好问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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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公府。
徐菟菟手指拂过自己额头，看着已经完好无损的额头，担嘴角露出极为开心的笑意。
不过想着母亲的话，又将头发放下来挡住。
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是徐菟菟很明白，母亲是一定会帮他的。
“姑娘，九殿下来了，说来找你！”
徐菟菟已听着是赵思危来了，立刻脸上露出笑意，急忙站了起来，“九殿下来家里了？”她看了看自己穿着的一群，觉得还不够漂亮，里面让人将前几日新做的衣裙拿来。
“姑娘，九殿下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国公爷都吓得跪在地上了。”
徐菟菟脸上笑容一寸寸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