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以上官云霆对薄云初的了解,即便薄云初是怀疑,或者生气。
也不至于不理人。
一声不吭的,好像跟外界断了联系似的。
上官云霆给薄云初的特别助理,许海,打去了电话。
询问了一下。
许海那边给的回答,是老板在国外度假。
而不是,薄云初跟薄家老爷子薄守恒,说的什么在国外谈合作。
合作比较麻烦,不顺利。
要谈很久,可能下个月,薄司宴和程娇软的婚礼,以及归亲宴,回不来。
双方的说法不一样。
那只能是薄云初说谎了……
为什么说谎?
想隐瞒什么?
薄云初去了国外,是逃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不该对自己的大嫂那样。
还是说,怀疑了程娇软是苏阮,找证据去了?
一切,都是一团谜。
上官云霆看不清楚。
所以才赶紧给薄司宴,打来了电话,补充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上官云霆踩着油门,扫了眼后视镜,打转了个弯。
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即便苏阮已经改头换面,但是云初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罢了。”
薄司宴嘴唇紧抿,没说话,只是下颌线,愈发紧绷了。
是啊,薄云初的眼睛,没有认出来。
但是感觉,先锁定了苏阮。
薄云初还以为,他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到最后发现,喜欢的原因,是觉得程娇软模仿了苏阮,故意接近他的。
其实,暂时根本就没有往程娇软就是苏阮那一方面想。
现在想想,或许真的是他,低估了薄云初,对苏阮的爱意。
可这一次,薄司宴绝对不会将苏阮让给薄云初。
苏阮是他的妻子。
是他的女人。
本该就是。
薄云初只不过是苏阮认错人了,造成的插曲罢了。
现在,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
将来,薄司宴决定,要是薄云初彻底放下了苏阮。
那他才会告诉薄云初,薄平平和薄安安,的真正身份。
要是薄云初对苏阮还是念念不忘,还要依旧为苏阮守着活寡,要孤身一人。
来彰显自己对苏阮的专情和深情的话。
那薄平平和薄安安的身份,是不能告诉薄云初的。
想到这里,薄司宴的眼神又暗了起来。
不管怎样,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要提高警惕。
一定要尽可能的避免,薄云初和苏阮的单独见面。
“晚点我处理完事情,给他打电话问问,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搁置。”
薄司宴深呼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自从苏阮被薄云初从思阮茶馆送回来,他们兄弟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要是什么都不说,才显得很可疑,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他的老婆,他的妻子。
被自己的弟弟,骗出去,还晕死过去。
被送进急救室抢救,差点没了一条命。
无论如何,薄云初都该给他这个做哥哥的,一个解释!
就算薄云初怀疑,程娇软就是苏阮。
只要薄司宴一口咬死,程娇软不是。
反正没有证据。
薄云初没理由,把苏阮怎样的。
再说了,这件事情,要是闹到了父亲薄守恒那里。
薄守恒一定会站在他们这一边,把薄云初臭骂一顿。
薄司宴想到这里,眼底的光暗了又暗。
挂了电话后,薄司宴大步朝着警署大厅走了过去。
现在,先处理宝贝女儿薄安安被欺负的事情。
男人周身,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意,散发着凌冽的威压。
徐家豪的母亲,王美丽刚到警署,就直接在大厅里躺下了。
肥胖的身体,跟胖蛆虫一样,蛄蛹着。
大声扯着嗓子,用力哀嚎不已。
“打人啦!要命啦!他们要杀人啦!有钱人要杀人啦!”
“救命!救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苏阮抱着薄安安,精致的脸上,满是冷意。
真是挺会演戏。
警署的人见状,面色威严,冷声呵斥。
“站起来,警署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王美丽当然不会听,她在地上四仰八叉躺着,又来回滚来滚去。
“我要疼死了!我要看医生!我儿子被他们女儿踢得要死了,我也被他踢死了快,我肚子疼,我腰疼,我浑身疼!”
“哎呦,哎呦,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警署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泼妇无赖。
几个人将肥胖的王美丽,从地上抬了起来,送进了审讯室。
苏阮和薄司宴,跟着一起进去。
说明了情况之后,警署的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王美丽一口咬死,就是薄安安先动手的。
霍普斯顿学院那边,幼儿园部部长,早就准备好了监控录像。
警署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王美丽指着校领导的鼻子还有警署的人直接开骂。
“证据都是假的!我儿子虽然长得高高壮壮的,但是他很善良,胆子很小!”
“他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抓,怎么可能敢打人呢?你们这是血口喷人,你们这是冤枉他!”
“你们肯定收了他们什么好处!怎么能这么做!我要举报你们!我要举报!我不服!来人啊!来人呐!”
王美丽又开始哀嚎叫嚣。
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装可怜。
一会儿又哭哭啼啼,一会儿又说自己要死了。
警署的人处理这种案件已经很多起,有足够的经验。
而且,人证物证,聚在。
监控录像,还有老师同学作证。
整个事情的经过,十分清楚了然。
是徐家豪先动的手,先欺负的薄安安。
然后薄安安反抗,反击。
然后徐家豪就被一脚踢飞了。
上官云霆赶到警署的时候,警署署长已经在等着了。
得知是薄云初的侄女被人打了,来报案了。
他赶紧从外面赶了回来。
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那可真是惹麻烦。
而且手下也给他看了全部的经过和分析。
王美丽就是故意讹钱。
没想到,碰到了硬茬。
钱没有讹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王美丽孤儿寡母,丈夫早死了,这些年,她就是靠着让她的儿子,徐家豪,故意戚夫人,挨打,讹钱,已经转了好多次学校了。”
警署署长看着王美丽的资料,拧紧眉心。
“是个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