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宇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笑得猥琐,唇角扯了又扯。
“既然兄弟你有特殊癖好,那我多带几个人一起,让你更嗨!”
程允心里冷笑,答应了,“成,人越多越好。”
到时候,等录好了视频,不仅仅是苏阮,那些人的把柄,也在她手里了。
真是蠢货,蠢得要死。
“什么时候?明天?”蒋明宇脸被酒意熏得通红,打了个酒嗝。
“要不就现在?正好我的兄弟们都在,一会儿直接过去医院,怎么样?”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他们一个个都喝多了,玩起来也能放得更开。
想到苏阮被一群人折腾,蒋明宇内心激动万分。
程允担心这个时候蒋明宇真带着人去了医院,被薄云初逮个正着。
那事情就麻烦了。
“急什么?等我安排好了,自然会通知你。我警告你,自己不要去医院乱来,听到没有!”程允警告道。
蒋明宇笑着点头,“明白明白,成,那你好好安排吧!等你好消息,兄弟!”
程允挂了电话,呼了一口气。
眼睛半眯,得想办法,怎么才能将苏阮带出医院,不被薄云初的人发现。
第二天。
一大早,冰冰就开始拉肚子,不知道吃坏了什么。
“奇怪,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你拉肚子,我却没事?”苏阮见冰冰一趟趟跑厕所,有些担忧。
喊来护士,让拿点止泻药。
这么一直拉下去,不是办法,会拉虚脱的。
冰冰皱眉,她也纳闷着呢!
难道是那杯奶茶的问题?
早知道,就不点了。
幸亏她喝的时候,苏阮还没醒。
不然她也就跟苏阮点了,结果两个人一起拉肚子。
护士送来了止泻药,冰冰喝下。
刚喝完,感觉又来了,急忙去了卫生间。
看着冰冰的背影,苏阮有些担心,“拉这么严重,要不要做做胃镜肠镜啊?”
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陌生号码,苏阮皱了皱眉,接起。
“你好,哪位?”
“是我,我在家里找到了你妈的手镯,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电话里传来苏文东不耐烦的声音。
苏阮眉心拧了拧。
妈妈的白玉手镯?
苏文东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再说了,那个手镯,不是早就被苏文东卖了吗?
苏阮瞬间警惕起来,反问道,“那镯子当初你不是带走了,妈妈找你要,你说卖了?”
“我记错了,以为卖了,今天在抽屉里找到了,不要拉倒,那我一会儿就卖了,挂了!”
苏文东很不耐烦,就要挂电话。
“要,你等我派人回去取。”苏阮听苏文东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他又催得急,便准备派冰冰回家里取。
只是很意外,苏文东竟然会这么好心?
“你自己来取!派人来,半路跑路了,我说得清?那个镯子看起来挺贵的,你放心别人来取,我还不放心呢!你自己来!”
苏文东翻了个白眼,强调道。
“你会这么好心?”苏阮挑了挑眉,以她对苏文东的了解,他干不出这事来。
苏文东破口大骂,“爱要不要,不要就滚,问东问西什么意思?不信我?那算了,别来了,我砸了都不给你!”
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阮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眉心拧得更紧了。
得,还生气挂电话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苏文东这个没良心的爹,会大发慈悲,把手镯还给她的理由。
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怎么可能?
算了,不管真的假的,她得去一趟。
听妈妈说,那个手镯,是她一直带着的。
后来被苏文东抢走了,没要回来。
等妈妈做完换心手术,看到手镯,一定会很开心的。
想到这里,苏阮觉得,这个白玉手镯,就作为她送给妈妈,重获新生的礼物。
即便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眼底闪过欣慰和悲伤。
苏阮见卫生间的门紧闭,冰冰又拉肚子,还是自己去找苏文东吧!
苏阮离开医院,见有辆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坐了上去。
报了地址,“师傅,去海滨佳苑。”
出租车司机戴着口罩和墨镜,没说话,踩下油门。
苏阮坐上车之后,一直看着窗外,心里猜测着苏文东这样做的各种理由。
全然没有注意,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因为车内干屏蔽仪的作用,已经没有信号了。
而她乘坐的这辆出租车,也没有牌照。
病房里。
冰冰洗完手,捂着发酸的肚子,猫着腰,走出了卫生间。
整张脸皱巴在一起。
看到病床上没了苏阮的身影,眼神一紧。
“苏小姐!”
没得到回应,冰冰立马在病房里迅速寻找。
没找到。
拉开衣柜。
看到苏阮的包不见了,叫了声,“不好!”
赶紧拨过去苏阮的号码,却无人接听。
连打了几遍,都没人接。
冰冰急忙打电话给薄云初,想汇报情况。
也没人接。
之前薄云初说过,不让她去找他,免得被别人看到。
冰冰赶紧给许特助打去电话。
许特助接通。
“苏小姐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快告诉先生,我去查监控!”
冰冰急忙跑出病房,按着电梯。
在电梯里看到了护士,询问有没有见过苏阮。
“她好像出去了,我在一楼见她了。”
冰冰面色紧张又担忧,“什么时候?”
护士想了想,“十分钟前吧!”
冰冰懊悔不已,早知道,她就不在马桶上坐那么长时间了!
许特助正开着车,在去公司的路上。
接到冰冰的电话后,吓了一跳,急忙给薄云初打了过去。
没接。
想着应该在睡觉,还没醒。
他赶紧给佣人打了过去,让佣人喊薄云初起来。
佣人壮着胆子,小声喊道,“二少爷,醒一醒。”
都知道,薄云初有严重的起床气,谁敢没事招惹他,喊他起床?
“你大点声!摇晃他!”许特助催促道。
佣人紧张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实话实说。
“我……我不敢,许特助,要不还是等你来了,你喊少爷吧!”
佣人担心,他要是喊了,自己这份工作,保不住。
“用力摇!要是现在薄总不醒,我们才真的完了!”
许特助大声喊道,将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