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史春荣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当然是这孩子的曾爷爷了。”石老爷子冷笑一声。
为了打掉这个孩子,就算这会儿让他承认是这个孽种的曾爷爷,又能怎么样。
只要这个孩子一死,他的孙子才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一来,又能保证他石家血脉的纯正。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他何乐而不为呢。
周文杰实在是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之前,周文杰收到了白雨萱的消息,听说有一群黑衣人强心把端木灵的表姐带到医院来了。
既然这些人如此强势霸道,肯定不会对这个女孩子做什么好事儿。
如今这个女孩子又与端木灵是表姐妹的关系,只要他能够帮到端木灵和她表姐的话,想必端木灵以后会对他产生好感。
只是令周文杰没想到的是,这些黑衣人来得也太快了。
在他还没赶到这里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来了。
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眼前的这些人,大概就是白雨萱说的那群强势,霸道,外表看起来像坏人的黑衣人吧。
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太无理,太霸道,太不讲人情了吧!
简直………
哎,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一个老人的份上,周文杰说不定早就爆粗口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极品老人家?
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行把人家姑娘带来医院打胎来了。
这,这简直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你有点权势,有点地位,有点小钱,就这么了不起啊。
周文杰深深的觉得,幸好他及时赶到了,要是他没来的话,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该怎么应对这种蛮不讲理的场面呢。
他作为端木灵的同事,也作为受害者一方唯一的一个大男人,周文杰深深的觉得,他有必要帮端木灵她们摆平这件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进去。”石老爷子看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心里以为端木灵他们已经害怕了,知道他的厉害了,这会儿是很识趣的不阻止他们打胎了,便厉声呵斥道。
“是!”黑衣保镖们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上前就要把柳冰云推进手术时。
然而在柳冰云经过手术室门口的时候。
突然,柳冰云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边,双脚脚尖向内一勾,勾住了门框靠近地面的部分。
“石老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让我打胎?你以为你是谁?”
“事情这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做?你有没有证据?你有证据证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曾孙子吗?”
“还有,你那个什么宝贝孙子,我根本就不认识。
我现在深深的怀疑,你是不是从哪个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老疯子啊!
看见人就要送医院打胎,疯子,你是疯子!”
“要是我的孩子死了,我一定要你偿命!”
“石老头,你一定会后悔的!”
柳冰云歇斯底里的喊道,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石老爷子的霸道,强势,如果她再不反抗的话,那么,她的孩子就一定会死定了。
“你那个宝贝孙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子跟你们石家没关系,大不了,做个亲子鉴定一了百了。”
“闭嘴!”
石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胀红不已,心跳猛然加快。
他来这里处理这件事,本来就是瞒着他孙子来的。
他不想让孙子知道这件事后,他的学业受到影响,石老爷子这才偷偷的来处理这件事情。
他绝对不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生下他孙子的孩子,更不能让这个孽、种存活于世上。
如今让他发现了柳冰云的事,他怎么可能会让孙子知道。
当然,他更加不会去做亲子鉴定了。
因为做了亲子鉴定,医院就会有档案记录。
到时候若是让他孙子发现了,他又该怎么跟孙子解释。
因为这件事,他曾经他派了几拨人马去解决柳冰云的事,哪知道这个叫柳冰云的女孩竟然如此难缠。
第一次石老爷子想用重金打发掉柳冰云,结果,这个女孩对那些钱一些不屑一顾,竟然丝毫没有动心的意思。
没办法,石老爷子又安排一些黑道人物和柳冰云交涉,结果,那些人竟然连一点用处也没有,一下子就被柳冰云搞定了,那些黑衣人直接全被警方带走了。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没想到这回他亲自出马,石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碰壁了。
柳冰云还是对钱财不感兴趣,也不给他这个老爷子一丁点儿的面子。
不过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
他之前安排人在柳冰云的茶水里下了药,导致柳冰云动了胎气。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保不住了。
这回就算她不想打胎,也不得不打了。
因为不管她打还是不打,她的孩子都已经保不住了。
“哈哈,你心虚了,你害怕了是不是?”柳冰云不怒反笑,就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时原本躲在病房里不敢出来看热闹的患者们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有些人很好奇的站在门口,偷偷的伸长脖子,露出脑袋往外看。
听着这动静,外面好像是来了什么类似于黑社会一样的人物。
然而,这些黑社会的一样的人物,现在竟然在欺负两个女孩子。
尽管,这些人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想要为这两个女孩子打抱不平。
可他们毕竟素不相识,又岂会真的替人家出头?
他们这会儿只是站在这里看看热闹,没有出来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众人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那边,端木灵阴沉着脸,缓缓的朝石老爷子那里走去。
“老爷子,我表姐现在已经被你害得连孩子都保不住了,做不做这个手术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她的孩子已经死定了。”
“你这个当长辈的,当曾爷爷的,是不是应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做最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