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楷临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不知道徐依依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本来知道的的人一个手就能够数出来,就是徐华年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是他指使的,询问秘书,秘书再三确定没有透露出任何消息,慕楷临才罢休。
傅嵘天回到家里,看到徐依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句话都不说,傅嵘天有些担心:“依依,你怎么了?你和慕楷临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你在介怀徐华年去世的事情,慕楷临也是为了你,你…”
“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能够做出来那样得事情,我不允许,徐华年养育过我,哥哥竟然间接促成徐华年去世了,没想到啊。”徐依依说完以后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傅嵘天十分心疼,指腹擦去徐依依的泪水,抱住徐依依,让徐依依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他算是没办法了,根本没有办法劝依依,看来慕楷临的事情还需要慕楷临自己去解决。
可是傅嵘天担心徐依依的身体,上次替他挡枪以后,徐依依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医生也说了,如果以后恢复不好的话,容易留下后遗症,傅嵘天更加担心了,哄着徐依依睡着以后。
傅嵘天蹑手蹑脚的起来,给医生打电话:“你好,我是傅嵘天,上次我妻子受伤了,找的您,我妻子情绪不好会不会影响恢复?”
医生说:“是这样的,病人一定要保证心情愉悦,毕竟所有的病都是需要的就是心情,要不然再怎么样也是难以恢复的,还有夫人的伤一定要注意恢复,要不然会影响以后。”
傅嵘天说了句谢谢以后挂断了电话,心里更加担心徐依依了,既然必须开心,那么就让祝虞过来吧,哄徐依依开心,要不然依依的身体应该如何是好?
第二天的时候,傅嵘天就找到了祝虞,把这个事情和祝虞说了,祝虞也担心徐依依,答应了傅嵘天一定会去陪伴徐依依,让徐依依心情好起来。
祝虞来到了徐依依面前,看着徐依依忧郁的样子,不禁想起来傅嵘天说的,如果徐依依心情不好,那么就会影响身体恢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徐依依身心愉快起来,祝虞轻轻的拍了一下徐依依的肩膀。
随后躲到另一边,再出来:“依依,你找到我了吗?”
徐依依根本不吃这一套了,从前的时候,徐依依不高兴,祝虞都是用这个方法让徐依依高兴的,祝虞没有放弃,给徐依依讲了几个笑话,徐依依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最后,祝虞用尽了浑身解数,徐依依还是一脸悲伤的样子,祝虞也是没办法了,徐依依拍了拍祝虞的手背:“祝虞,是嵘天让你来的吧,哄我开心的吧,没事,你和嵘天都不要担心我,我就是不理解哥哥为什么这么做,我会好起来的,你们都不要担心。”
徐依依说完以后,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不理会任何人,没有任何情绪,傅嵘天和祝虞对视一眼,都没办法了,可是徐依依这个样子他们怎么能够放心?他们心里堪忧。
徐依依理解他们的心情,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也许别人认为没有什么的,可是徐依依不一样,徐依依就是特别重情义的一个人,慕楷临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她,换句话说就是她害死了徐华年。
这边来徐家要债的人越来越多了,已经不是之前慕楷临找的那几个老板了,也不怪慕楷临,就算是慕楷临不给他们出主意,他们也会去上门要债,比较徐氏的样子他们都知道,谁还不把钱要回来呢,都不是小数目,谁愿意打水漂呢?
他们知道徐华年去世了以后,就天天来找邹美丽和徐琳琅。
一个老板看着邹美丽和徐琳琅疲倦的样子,十分不屑:“现在觉得疲倦了,当时花钱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累呢?既然钱已经花过了,那么现在花钱也是理由应当的。”
邹美丽痛哭流涕:“华年已经不在了,我们家都这个样子了,根本就没有钱了,我用什么还给你?”
有一个老板色眯眯的看着徐琳琅:“别的你没有了,你不还有一个女儿吗?要不然让你的女儿陪陪我们,这样也算是还钱了,当然了,我们的数目都不小,得陪一段时间。”
徐琳琅还没有说话,邹美丽听到了这话心里顿时生气了:“你闭嘴,怎么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你做梦吧,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
老板有些生气了,告诉邹美丽等着瞧,众人都离开了,邹美丽没有办法,无助的抱着徐琳琅,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么多钱,她们怎么才能还得起啊?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最近的经历,让她们都身心疲惫。
这就算是熬过去一天了,可是那些人没有打算轻松的放过她们,天天过来。
半夜的时候,邹美丽一个人在房间里,想着发生的事情,心里十分难过精神崩溃,看着楼下,好像楼下才应该是她去的地方。
有一个声音告诉邹美丽,跳下去跳下去,就解脱了,什么都不用计较了,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了,也不用这么痛苦的活着了,邹美丽回头看了一眼毅然决然跳了下去。
第二天的时候,各大新闻头条都是邹美丽跳楼的事情,徐氏夫人不堪债台高筑在半夜跳楼自杀,徐琳琅看着邹美丽的尸体悲痛欲绝,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在了,就留下她一个人,让她如何是好。
她根本还不起那么多钱,现在爸妈都死了,哥哥还在监狱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徐琳琅默默的给邹美丽收尸,随后给邹美丽和徐华年两个人埋在一起,就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现在徐家什么都没有了,房子车子都已经被抵押了,徐琳琅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只要是徐琳琅出现了,那么那些老板就会找徐琳琅要钱,徐琳琅还没有邹美丽那么狠绝的心,一了百了,她不敢,她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