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轩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的更紧!
另一手拿起酒杯,放到梅心怡嘴边。
“心怡,知道生意场上什么最重要吗?”
梅心怡惊慌摇头。
林哲轩继续道:“人情!只有人情在,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我是真心喜欢你,否则你就是把这酒店的酒都喝光了,我也不会帮你。”
“可...我真的喝不下去了。”梅心怡眼泪汪汪。
林哲轩见状,笑容越发灿烂。
这种既可怜,又弱小的模样,让他心里火烧火烧的。
当即,他退让一步道:“那抓紧时间!我扶你去房间,先洗个澡,然后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梅心怡脸色绯红。
“林少...我想回家。”
“也可以!不过你现在走了,你那恩人的祖坟,怕是保不住了。”
梅心怡心里一揪,眼泪夺眶而出。
林哲轩哪会错过这种好机会?
直接伸手轻抚梅心怡脸颊,安慰道:“妆都哭花了。走去房间,你想补妆想洗澡,随便你。”
梅心怡吓的,从椅子上站起。
擦了擦眼泪,紧张道:“算了!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打扰了。”
她说完,惊慌的朝包间外走去。
林哲轩表情一冷,阴仄仄提醒道:“我能让人放弃那块地,也能让你把你救命恩人的祖坟给扒了。你要是敢出这个门,别怪我翻脸!”
梅心怡愕然停下脚步。
林哲轩满脸坏笑走上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的胸口。
“都说梅家二小姐清纯!我就是好奇,你是不是到了床上也这么清纯。”
梅心怡忍无可忍,鼓足勇气说道:“你别太过分了!欺负我,我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哲轩闻言,非但不怕,反而露出一脸惋惜的模样。
“梅安琪也长的不错!你们一个假清纯,一个假高冷!要是都能跟我去房间,那就有意思了。要不...你现在给你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意见?”
梅安琪当即拿出电话。
林哲轩神色一变,夺过手机:“开个玩笑,你还真打啊!”
他心里清楚,梅安琪可是个女强人,要是真把她叫来一定会坏了好事!
弄不好还会引出其他麻烦!
现在,先强吃了梅心怡这傻丫头。
等睡过以后,稍微威胁一下,保证没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他急不可耐,一把抓住梅心怡的头发。
边朝外走,边说道:“哈哈,看你今天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大美女,你配合点,别逼我动粗!”
梅心怡本就喝了不少酒,再被林哲轩这么一吓,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跟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林哲轩从包间带到了客房。
林哲轩把她往床上一推:“给我乖乖等着!老子先去冲个澡!你要是赶跑,我就把了你恩人的祖坟挖了,把骨灰撒到海里喂鱼。”
梅心怡又惊又怕,眼泪流成了河。
餐厅。
刚刚赶到的梅安琪,正逐个推开包间,寻找妹妹的身影。
服务员在旁,警告道:“梅小姐,你要在这样胡来,我们真要报警了。”
“我妹妹呢!”梅安琪眼中喷火!
服务员十分淡定道:“抱歉!您妹妹压根就没来过。”
话音未落,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卫生间里出来。
“梅小姐,这么巧?你也来这吃饭?”
梅安琪一脸紧张:“王总,见到我妹妹了吗?”
王总点头:“好像喝多了,是林少扶她离开的。”
一直没说话的陈默,目光如刀,死死盯着服务员:“人呢?”
服务员哪受得了陈默的目光?
在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下,结结巴巴道:“总统套房...”
陈默不在多说,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梅心怡是为了他的事情,才来找林哲轩。
要是因此出了什么意外,他这辈子都不安!
此时,林哲轩已经洗完澡出来。
走到睡房,见梅心怡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诶呦!很会配合吗?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是假清纯。”
话音未落,他以扑到了梅心怡身上。
梅心怡还是一动不动。
“喂,喂!”林哲轩奇怪,轻轻拍了拍对方脸颊。
还是没反应!
他笑不出来了,伸手一探鼻息,顿时脸色狂变!
这个时候。
耳中听见“砰”的一声。
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接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梅安琪第一个冲进睡房。
“林哲轩你个畜生!”
“梅小姐,不是...我....”
他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死死捏住。
陈默眼中杀意闪动,冷声问道:“梅安琪,你想让他怎么死!”
林哲轩拼尽全力,含糊不清道:“不关我的事....松开....我们慢慢谈,这就酒店是我家开的...打伤我,你们也走不了。”
陈默目光淡漠,提醒道:“我根本没想打伤你。”
林哲轩紧张感稍退:“那你还不松开!”
“我是想杀了你!”
陈默话音未落,就听一向沉稳的梅安琪,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
接着她像是疯了一样,冲到林哲轩身边,拳打脚踢。
“你害死了我妹妹!你个人渣....我跟你拼了....”
陈默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林哲轩,去查看梅心怡的情况。
林哲轩指着梅心怡,急道:“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洗完澡出来,她就这样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梅安琪闻言,厮打更加疯狂!
陈默将两指搭在梅心怡脖颈处,丝毫感受不到没脉搏的跳动。
瞬间!
一股霸道无比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房间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就连在疯狂和崩溃边缘的梅安琪,此刻也停下了动作。
无数的压力几乎实质,压的她喘不过气。
见陈默从床边离开,她喃喃地问道:“我妹妹怎么样?”
陈默没说话。
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用森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哲轩。
林哲轩在巨大的压力下,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海都又不是穷乡僻壤,大都市讲法律讲证据。
自己什么都没做,刚才怕个毛线?
他指着一动不动的梅安琪,问道:“她真的死了?哎,我家酒店才装修过,她死哪不好?偏偏死酒店里,还是最贵的总统套房,多晦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