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见他们出宫,毅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停的踌躇之后,还是决定进宫一探究竟。
谁知,刚踏出一步,从四面八方便跳出来很多暗卫,手握长剑,紧紧的包围住毅。毅一手紧扣住腰间的佩剑,目光如箭的扫过面前的人:“你们是谁?为何要阻拦住我的去路。报上名来。”
其中一个暗卫道:“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你也没必要知道。因为,你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呵呵,你们的主子倒是看得起在下,为了在下一个人却调动了几十名高手。不过,你们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活下去呢。”毅似笑非笑的说道,左手的拇指已经挑起长剑出鞘。
“好大的口气,给我上。”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一声令下,几十名暗卫全都冲了上去,毅也不甘示弱长剑扫过双眸。只见刀光剑影在空中闪烁,不一会儿的功夫,几十名暗卫全都倒在了地上。
毅讽刺道:“不堪一击。”
“呀!”倒在地上的暗卫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向毅,就在快要接触到毅后背的那一刻,只见毅反手长剑直插进了暗卫的腹部:“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长剑回鞘,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公子一定是出事了。”
独自一人来到了皇宫内,唐凡正在屋内来回踌躇。看到毅的那一刻,眼光一亮,欣喜的冲上前去拉扯住毅的衣袖道:“毅师叔,阿念呢?今天的计划是不是改变了,还是你现在是来带我走的。”
“凡儿难道没有见到公子?”毅深锁眉头,心里自言道。
唐凡看着毅紧缩的眉头,是一头雾水:“没有,我今日不知为何昏睡了过去。怎么了,可是阿念出了什么事?”不安了起来。
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放心,公子他应当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我过来只是告诉你,无需担忧。过两日,我们重新计划,再带你出宫。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好你们母子。”
唐凡听言,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道:“你没有骗我?”
毅浅笑道:“我何曾骗过你。只是今日出现了一些意外,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还要去通知公子。”
“好。”虽然听到毅如此说,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在毅转身之际,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紧盯着唐凡问道:“你方才说,你今日睡了一天?可是哪里不舒服?”
唐凡莞尔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可能是近日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吧。”
“恩,多照顾好自己。”
离开了殿内,唐凡越想越不对:“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今日怎么可能会睡着。”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今日的事情:“难道是那碗粥?不,应该不是,去过那碗粥有问题我行当会察觉。难不成真的是太累了?不想了,孩子,你可不要再为难娘了,你乖一点,娘带你去找爹好不好。”
想到如此,便躺在床上浅浅的睡去。
毅在书上看到了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这才回过神来,深锁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今日这件事情一定有所阴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这件事情已经泄露,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说着,头也不回的冲向钊高的院落内。
只见,钊高正坐在室内品味着茶水,对于毅的到来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你终于来了。”
毅剑眉星目的盯住钊高道:“怎么?听你这口气,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我要来。”
钊高讽刺的看着毅,默默的把茶杯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道:“来,坐下,我们也算是一千多年的老友了,何必一见面就要针锋相对呢,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坐在一起聊一会天吗,嗯哼?”
毅拔出长剑架在了钊高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千多年来,我们并不是好友,而是敌人,如果不是你,当初公子又为何会和扶苏公子互相残杀,如果不是你,公子又为何会中毒不堪,又为何一直到如今都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钊高拿捏这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轻轻地移开:“不,你错了,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可以动的了我吗,恩?”
毅举起长剑道:“是吗?那不防试试看?”
“你可不要忘了,如今他可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如果你杀了我,我可以保证下一刻他的人头就会送到你的面前。”钊高似笑非笑的看着毅。
毅反握长剑,紧紧的抓住钊高脖颈上的衣领道:“你到底把他带到哪里了!”
“啧啧啧,你呢,你现在的态度倒是让我很不满意呢。也许,我一个心情不高兴,就在他的身上扎几个孔子,用鞭子抽打几道伤痕。”钊高讽刺的看着毅。
毅愤怒的转身离去:“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钊高拍着巴掌讽刺的笑道:“哈哈,嗯,你说的倒是很不错,不过,这一千多年来,似乎一直顺风顺水的是我呢。既然真的有因果报应,那我等着。”
毅听言,再也没有犹豫,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
走出了殿内,毅脑海中下定了一个决心。
御书房内
北冷殇疲惫的躺在了椅子上,一如过往的盯着屋顶上的龙形花纹。
他的心里如今乱成了一团麻,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在念亥的身上,他的心里竟然也会有刺痛的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心疼他。”
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北冷殇的面前,轻言道:“皇上,敢问帝尊现在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北冷殇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如刀的紧盯着毅,猛拍打着桌面:“放肆,你胆敢擅自闯进朕的御书房。快…”
“赢二公子…”毅急忙制止了北冷殇的话。
北冷殇愕然,竟然有一刻的呆滞。一脸的愕然:“你,你刚刚喊朕什么…”
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去,北冷殇却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告诉我,你方才叫朕什么!”
毅听言,在犹豫片刻之后坚定的看着北冷殇,四目相对:“对,你没有听错,赢高公子,你就是秦国的二公子,也是胡亥公子的亲生哥哥。”
听言,北冷殇冷笑道:“哈哈,你以为你编出这样的一套说辞就能够说服朕,想要让朕放了他是吗,那好,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休想!”
“不,公子,属下以自己的性命发誓,你就是二公子!”毅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