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陪新娘试穿婚纱,给她拍照。
胡芳想趁热打铁。“满意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为什么不顺便拍婚纱照呢?”
何泽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洛佳冷漠地抚摸着他的手,抓住他手腕内侧的一小块肉,把它扭成180度左右。
何泽升闷呼呼地哼了一声,原本满怀痴迷的他突然像便秘一样了,脸憋得通红,痛得他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她抬起眼睛,望着镜子里洛佳警告她的那副神色,又回过神来。
他向后退了一步,放开了怀里的女人。
毕竟不是洛佳的不是他的,反正婚纱已经穿过了,合影也做好了,他还抱着那个人,那个人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算了吧。我稍后有事情要做。我待会再拍。”何泽升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懒散。
胡芳的脸僵住了,眉头紧锁。
她清楚地在何泽升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事情都是这样做的,他就连敷衍了事的拍婚纱照都不愿意吗?
胡芳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违背了结婚的诺言。
何泽升没有看她。他的手指沿着手腕内侧摸了摸,手腕还因疼痛而麻木着。他带着几分苦涩的眼神看着洛佳。
这个女人太无情了。
何泽升偷偷地看了一眼,捏了捏手腕。
至少何泽升帮了她这么多,一个拥抱也不会少肉。
正在何泽升思考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愤怒涌上他的后背,他的头发竖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回头一看,发现身后有许多落地窗。窗外,洛佳的宝马停在街对面。
何泽升惊恐地喘着气。
他刚失去理智,怎么能忘记外面的那个大爷。
不,不,不。他是在搂着洛佳吗?
我的手会丢了吗?
神呐,来救你的儿子吧!
当洛心琳从试衣间出来时,洛佳正拖着长长的婚纱往回走。
他们擦肩而过,洛心琳见到洛佳时腼腆的笑容消失了。
看看洛佳那骄傲的丰裕,再看看她自己
洛心琳从小就很虚弱,他的身体发育比正常情况下要慢,这可以说是标准的飞机场。
但她确实选择了自己的婚纱,选择了一件完美掩盖她不完美的婚纱,里面有一个胸垫。
她只是跟着洛佳,感觉就像一个孩子在偷一个男人的衣服。
就在试衣间里拼命夸洛心琳,差点将她夸得神魂双全的两个店员,这时也很是没眼色开口:“新娘出来了,这件婚纱太适合你了,就跟你量的一样。”
气氛有点尴尬。
他们彼此说着同样的话,可是洛佳在他们面前,洛心琳还不够。
洛佳径直把回到到试衣间,洛心琳的脸有点酸。
谢思远走过去,双手捧着她的脸,上下打量着她,笑了。“心琳,你真漂亮。”
听到这个消息,洛心琳一定很高兴,但他内心并不高兴。
谢思远搂着她站在镜子前,小声说:“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们看看别的吧?还是到法国去做一件特别的?也许要花点时间,但重点是你喜欢,不是吗?”
洛心琳靠在他的怀里,高兴不起来。
嫉妒在我心中燃烧。
为什么洛佳有这么好的身材,而她没有
洛心琳很自卑,尤其是每次淋浴后都不照镜子的时候。
洛佳从试衣间里出来,听到洛心琳轻声问道:“你认为我不像其他人那么健康或漂亮吗?”
她配得上洛佳,她故意这样问她。
谢思远给她梳头发,在她前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傻瓜,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不管别人做什么。”
他看着洛心琳孤独的脸,感到有点受伤。“心琳,你已经很漂亮了,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比任何人都漂亮。”
洛佳走了一会儿,听着这两个人亲热的谈话,好象没有人在看似的,嘴角微微弯着。
洛心琳转过身,扑进谢思远的怀里,得意地扬起眉毛望着洛佳。
何泽升看着身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叹了口气,现在这是多少个爱的角度?
整个脑袋有点乱。
洛心琳和谢思远要留下来拍结婚照,何泽升叫洛佳先走。
两人开到何泽升的保时捷前,开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
洛佳下了车,上了宝马。何泽升小跑到驾驶座。
萧尽寒用冷静而瘦削的眼睛望着他,慢慢地从他的脸上移到他从前抱着洛佳的右手上,温柔地说:“要不要谢谢你?”
何泽升有一种感觉,如果他的眼睛能杀人,他的右手就会离开他的身体。
“哈哈”的一笑,将右手背在身后走:“萧少,不敢,不敢。”
说完,逃跑也一样上了车,匆匆的离开了。
但那天晚上,何泽升一个人回到婚礼店,从店员那里买了这张照片。
此时,婚纱店。
谢思远接电话。
胡芳坐在椅子上,眉头因沉思而皱了起来。
洛心琳慢慢地走过去:“阿姨,怎么了?”
胡芳拍拍她的手。“我只是想知道何泽升是否违背了结婚的承诺。”
“可是你父亲一再解释说,他们家的婚事必须办妥。何家在首都很重要,洛家处理有关的事情就容易多了。看看这些年何家发展得有多快。
洛心琳微微一笑。“姨妈担心这个吗?真的没什么。他想食言。那如果我们给他创造一个机会呢,那岂不是更好了?”
胡芳茫然地看着她。
“木已成舟,”洛心琳只能这么说。
胡芳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二天,洛佳在上班时接到胡芳的电话。
“下班后到第八酒店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洛佳皱起了眉头。“你得去酒店谈点事,你不能在电话里谈吗?”
“这次定期体检,您外婆的病情有了一些变化,在其他地方说不太方便,您来了我就详细告诉您,一会儿给您送房间号码。”
洛佳听说奶奶病了,她的心一下子慌了。
奶奶机身的各项指标早早显示出疲惫的状态,每次身体检查,她都很害怕很会得到坏消息。
她没有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因为她已经做完了,而且她提前离开了公司。
在去酒店后,她敲了敲门,胡芳很快就开了门。
一进门,只感觉到一阵奇怪的香味,却又仔细地问,可是什么都闻不到,仿佛那香味只是自己的幻觉。
洛佳焦急地问:“奶奶的身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