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呢，不过我最近有点忙，万一手一抖，伤到林小姐就不好了，不如等我解决完最近季氏的麻烦，彻底静下心来，再认真的帮林小姐治疗好了。”
碗里剩下的两口饭再也吃不下去，季凉凉偏过头去，对陆挚尧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语气，咬牙切齿。
陆挚尧已经帮过自己很多了，而且他最近好像非常的忙。
季凉凉本来是不想麻烦陆挚尧帮自己处理季氏的事情的，但是……
他都帮着那什么所谓的林小姐来算计自己了，自己总得也讨些利息不是？
季凉凉觉得自己刚刚暖和的心又开始泛冷了。
她紧紧的盯着陆挚尧的眼睛，想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但是，不出所料的，一点都看不透。
“最近季氏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呢，好像是卖假药被发现了，凉凉，你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们家虽然比不上陆家，但帮你还是帮得上的。”
林笙皮笑肉不笑的，表面上说是要帮忙，其实就是在炫耀自己的家世。
连带着，讽刺季凉凉“卖假药”，不够道德。
但她没想到，季凉凉竟然理都没有理她。
在季凉凉心中，在她和陆挚尧谈判交易的时候，林笙，还配不上插话。
“好，随便你。”
陆挚尧不紧不慢的递过去一张纸巾，示意季凉凉擦嘴，嘴里答应了下来。
随后，季凉凉和陆挚尧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全都围绕在一些生意场上的事情。
陆挚尧指点了一些季凉凉关于商场上的事情，听的林笙一头雾水，满脸着急，却偏偏插不上话。
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厚，林笙咬了咬牙，愤恨的瞪了一眼季凉凉，故作失落地扯了一下陆挚尧的袖子。
“你们好像很忙的样子，要不我先走吧，等什么时候季小姐有时间了，我再来麻烦你。”
季凉凉可谓是求之不得，林笙在这里多呆一秒，她就多恶心一秒。
不过，季凉凉并没有答应，只是冷冷淡淡的，垂着眸子，搅拌着碗里的粥。
林笙本来的意愿也不是她，陆挚尧看了一眼自己被抓着的袖子，皱了下眉头。
“随便你。”
没有挽留，但也没有说什么让人伤心的话，甚至都没有拒绝林笙的故作亲近。
季凉凉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耳边林笙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
陆挚尧倒了杯茶漱口，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季凉凉的冷漠。
“ W公司是个很有潜力的公司，听说他们最近有意发展医药，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是一家新人公司？”
季凉凉完全秉持着商业上的态度询问陆挚尧。
“嗯，算是吧，如果你看不上眼，可以另寻高就。”
“……”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季凉凉没心思和陆挚尧吵，她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格外可笑。
“对了，你和林笙的关系最好最近就缕清，你们到底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不要让我为难。”
季凉凉觉得自己已经和陆挚尧没什么好说的了，到了谢之后就准备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头，开门见山的提醒了一句。
陆挚尧眸色深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