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
季凉凉戳了戳陆挚尧的腰。
男人怕痒,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紧接着一把掐住季凉凉的脸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
“凉凉,有一件事……可能现在不行。”
秀恩爱这种事情,虽然终归是有些不道德。
这是谁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爱这个人呢。
只是,那个人那边,终究还是要解释一下。
以那个人对季凉凉的保护程度,自己想要成功过关,恐怕还得费一番力气。
只是现在又不是让季凉凉见那个人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头疼。
“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忙,也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季凉凉满脸慈爱地把陆挚尧搁在自己脸上的爪子拍开,不甘示弱的去揉他的狗头。
“这次就原谅你了,只是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婚礼,如果你给不了我,那我就给你。”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的小丫头,陆挚尧无奈地任凭她在自己头上作乱,终于还是经不住季凉凉的软磨硬泡。
“好,我不娶你,你就娶我,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
甜蜜的时间总是很短。
林至善回到家,就坐立难安的把陆挚尧的事情思考了一遍又一遍。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好?
还是说……
林至善终究没有控制住自己,把怀疑的心放到了林笙身上。
因为只有她才能接触到解药。
季凉凉的医术确实出众,但是,这几天。林志善从季恒达那里知道,季凉凉手里的有关黎晚的遗物,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就连笔记也都是最基础的,她是不可能破解那种毒药的。
那就只有林笙。
孩子大了总归是不好管的,特别是林笙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孩子。
以前她家里重男轻女,林笙只能依靠着自己。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
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自己忽然让林笙回来,重新和那个贱人生的废物东西在一起,她难免会起些别的小心思。
陆挚尧长得很好,以前又有天才的名气,林笙不甘心,想要帮他恢复,也是正常的。
而且谁能保证自己年少的时候一定不会动心呢?
万一他们相处了那么久,真的有了那么一点的感情呢?
林至善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她坐在沙发上动作优雅的给自己沏茶,看着对面有些拘谨的林笙,轻柔的笑了笑。
“笙儿怎么忽然和我见外了?最近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林笙怎么会这副模样?
林至善的眸色加深,她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林笙脸上细微的表情。
而林笙现在几乎要被气死了。
本来季暖暖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季暖暖虽然长得漂亮,身后又有安若依,但是终归被养的有些傻,沉不住气,自己只要稍微一激怒她,她就原形毕露了。
但是那个叫李筱羽的,是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姑姑,我觉得我真的搞定不了那个慕先生,他真的是……我感觉他在耍我们。”
林笙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林至善却不这么觉得。
她把茶沫撇干净,杯子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洁白的瓷杯上一点儿口红印都没留下,只是嘴唇湿润了一些。
人至中年依旧美艳漂亮的惊人的妇人,抚了抚鬓边的碎发,笑容不达眼底。
“笙儿,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也是我们林家这一代最优秀最漂亮的女孩子,你告诉姑姑,你真的搞定不了慕先生吗?还是……你不想?”
林笙心里猛地一跳,一直被他埋藏在心里,最隐秘的东西好像忽然被发掘了出来,让林笙联想都不敢仔细想。
“姑姑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