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但一定不要忘记常回去看看爸爸，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爸爸他没变成植物人之前，是最疼你的。”
有完没完？当绿茶还当上瘾了是吧？
季凉凉慢慢收敛了嘴角的浅笑，目光变得冰冷。
她不在乎世人对自己的看法却特别憎恨别人，利用自己的亲人。
“学习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不孝，这种人怎么配学医？”
果然有人小声的嘀咕起来，不过，语气没有之前坚定。
季暖暖还想再接再厉在哭诉一波，季凉凉却忽然起身，直接来到她面前，两手给了她一巴掌。
“啊……你怎么能打人，我可是你姐姐！”
“替父亲教训你！”
季凉凉回复的干脆，她回头看了一眼不停窃窃私语，试图寻找自己污点的几个同学，忽然开口：“我不管你们对我的看法怎么样，但是，今天我要说明一件事。”
“季暖暖能来这里，是利用了我母亲黎晚的名声。”
“黎晚是谁？”
“是那个黎晚吗？我以为温教授在开玩笑。”
“不可能吧，她的女儿……那我们之前岂不是……”
教室里忽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季凉凉身上。
惊讶，不敢自信，以及……
仰望。
季凉凉并不在意，她一手抓住季暖暖的衣领，小脸微微向上一扬，透着冷，以及肉眼可见的孤独与悲伤。
“我母亲清名一世，从来没利用过自己的职权，做什么违反道德的事，我不能让她死后，受这样的侮辱！”
“你干什么！季凉凉你放开我，你是什么东西，翅膀硬了是吧？你小心我回去告诉我妈，放开我！”
看着季凉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季暖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惶恐。
而周围人再确定了“黎晚”就是他们心中的那个“黎晚”之后，竟然全都沉默了下来。
黎晚，在医学界里不仅仅有天才的名声，还是众人心中的一所标杆。
无数女生的目标，男生的偶像。
温荣崖看着季凉凉，一路扯着季暖暖的衣领连拖带拽的往校领导主任的办公室走，没有阻拦。
直到季凉凉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教室里的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
以前骂季凉凉骂的最凶狠的女生咬了咬下唇，犹犹豫豫地询问温荣崖：“温教授，季凉凉她真的是，黎教授的女儿？”
“确实。而且她的医学天赋，不输于黎教授。”
女生沉默了下来，然后忽然咬牙切齿：“黎教授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包。养？怎么可能是花瓶？当初到底是谁先传的谣言？给我出来！”
女生出生于国内有名的中医药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就十分喜欢黎晚。
“好像是季凉凉的那个室友，还有……还有她姐姐，好像叫季暖暖。”
身边有人弱弱的回答，然后又义愤填膺的和那女生一起打抱不平。
人啊，总是善变的。
不过，公开的身份也好，凉凉以后，应该不会再受人排挤了。
老师啊……
温荣崖眼里闪过落寞。
“道歉！”
季凉凉一巴掌把季暖暖推进了A城中医药大学的领导办公室，漂亮精致的小脸上一片寒冰。
“凭什么？季凉凉你也配！”
“各位领导，教授。”季暖暖整理了一下衣服，扑过去想要扭打季凉凉，却被季凉凉敏捷的躲开。
她的目光毫无温度，面容白的近乎透明，越发显得眉目如墨，唇红齿白：“我是已故黎晚黎教授的女儿季凉凉，至于她……”
“这……怎么两个黎教授的女儿？到底谁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