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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做掌上明珠司冬霖走进别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人穿着一身红裙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被洗涤过的脸蛋褪去了尘土和憔悴,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艳,尤其是那双带着警惕和不安的杏眼,在红色映衬下,显得格外勾人。
他脚步顿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短暂的惊艳。
他大步走过去,脸上已经挂上了与之前在包厢里截然不同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这里平时没什么女客,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衣服,只能委屈你先凑合一下了。”
他开口,语气温和有礼,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招待不周的主人。
温迎警惕地看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要摆出这副伪善的面孔。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西餐,烛光摇曳,气氛暧昧。
司冬霖十分自然地走到餐桌主位,示意温迎在对面坐下:“折腾了一晚上,应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温迎站着没动,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着那把水果刀,冰冷的刀柄硌得她手心发痛。
“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放我走?只要你放我走,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试图做最后的谈判。
司冬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切着面前五分熟的牛排,血水从粉红色的肉质中微微渗出。
他头也不抬,不紧不慢地说:“我当然会放你走。只是……前提是,你先帮我做一件事。”
温迎的心猛地一沉:“什么事?我告诉你,我不做“鸡”!”
她的声音带着屈辱和决绝。
司冬霖闻言,终于抬起头,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誓死不从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摇了摇头:
“放心,没让你去做“鸡”。”
他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蛊惑:“做掌上明珠,怎么样?”
他再次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坐吧,先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温迎看着桌上的东西,她极度怀疑这食物里可能被下了药。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到餐桌前,做了一个让司冬霖都愣了一下的动作。
她将他面前那盘切了几刀、带着血水的牛排端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把自己那盘完整未动的,推到了他面前。
“换一下。”温迎语气生硬。
司冬霖看着她这幼稚又谨慎的举动,失笑出声,倒也没在意,好脾气地将她推过来的那盘牛排接过,重新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了起来。
温迎明白,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总得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周旋甚至逃跑。
在生命危险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她叉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那半生不熟、带着浓郁血腥气的口感实在让她无法忍受,刚嚼了两下,就忍不住一阵反胃,侧过头干呕起来,勉强将嘴里的肉吐在了餐巾里。
她皱着眉,看着盘子里那些血淋淋的肉,实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
茹毛饮血吗?
但她又不敢吃自己换走的那盘,万一那盘是被下了药的呢?
司冬霖看着她那副狼狈又强装镇定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很有趣。
他将自己面前那盘已经切好的熟牛排,再次推到了温迎面前。
“看来你不习惯这个熟度。还是吃这份吧。”
他说着,当着温迎的面,用叉子叉起一块她刚刚推过来的肉,自然地送进自己嘴里,咀嚼,吞咽。
看,没毒。
温迎看着他吃了,这才稍稍放下心。
她开始吃起司冬霖切好的那份牛排。
对方也吃了,应该……没问题吧?
勉强填饱了肚子,温迎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目光直直地看向司冬霖,再次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要帮你做什么事?”
司冬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了两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你说你是京市周家的?我记得……周国强并没有女儿。”
温迎心里一惊,没想到这香江的鸭子对大陆的情况还挺了解。
她硬着头皮,强作镇定地反驳:“亲戚!远房亲戚不行吗?”
司冬霖点了点头,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温迎心里发毛,他追问道:“名字?”
温迎不敢说出真名,直接胡诌:“李金花。”
“李、金、花……”
司冬霖缓缓重复着这三个字,若有所思地咀嚼了片刻。
随即,他抬起眼,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冷声道:
“行,李金花。”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等会儿会有人来告诉你,具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他走到温迎身边,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如同毒蛇吐信:
“你这条命要不要,能不能完好无损地离开香江,就全凭你自己接下来的……表现了。”
他丢下这句冰冷彻骨的威胁,不再看她瞬间煞白的脸色,径直转身,大步离开了别墅。
温迎僵在原地,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后背却惊出了一层冷汗。
她注意到,这个男人说话字正腔圆,几乎没有香江本地人的口音……
与此同时,霍玉儿真的要疯了!
昨天晚上,她架着柳章文好不容易找到那个隐秘的地下诊所安顿好他,再一回头,就发现原本跟在后面的温迎不见了。
她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赶紧沿着原路返回去找,结果只看到空荡荡的巷子和那间破屋门口杂乱的脚印,哪里还有温迎的影子?
她只能先咬着牙,将温迎遗落的那两包货物先扛回招待所,然后立刻去找柳章文商量对策。
柳章文虚弱地靠在狭窄诊所的床头,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
听完霍玉儿带着哭腔的叙述,他眼底都是愧疚和灰败。
他清楚抓他那伙人的背景和手段,那个被误抓的姑娘,顶替了他的身份落入那些人手中,恐怕……凶多吉少,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他看着霍玉儿焦急绝望的脸,心中天人交战。
组织上严令禁止他再靠近香江那边,以免暴露更多线索。
但是……那个叫温迎的姑娘,是因为他的牵连才遭此大难,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因为自己而白白丢了性命。
他深忍着伤口的疼痛,对霍玉儿承诺道:“玉儿妹妹,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你……你别急,我会想办法。我会亲自去一趟香江,去找她。”
霍玉儿一听,更是绝望了。
“去香江?你现在这样怎么去?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哪里找?柳大哥,我昨天晚上就不该多管闲事逞能,我就不该救你!结果把温迎姐给害了!她现在生死未卜,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揪心的疼痛。
柳章文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伤口被牵扯,痛得他额头冒汗,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
“我在香江……有朋友,一些……道上混的朋友,消息还算灵通。可以拜托他们帮忙找找人,打听一下消息。”
霍玉儿带着哭腔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快联系你朋友啊!快点啊!晚了我怕她就……”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出口,生怕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