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
就呆在公司里。
只是两个月不干活，第一个月赔几百万还能承受。
第二个月七千万……
张扬看向白灵和惠慧，这两个小孩子要不要交罚款？
白灵这方面不知道，惠慧应该知道。
“惠慧，你要不要交积分给公司？”
“我还未成年，公司每个月得给我发养育基金。”惠慧得意地说。
“我没有。”白灵嘟嘟嘴：“我娘每年还得交罚款。”
看样子公司内部生孩子，与外部生孩子，是两种待遇。
不过，白灵到底算是死的还是活的？
小丫头的体温，冰凉冰凉的，但还是有心跳，而且每天还必须吃东西，不然会饿。
好像和爱丽儿一开始的情况很像。
现在的爱丽儿，完全体后，反而不用吃吃喝喝。
意思是作为荒唐之罪，白灵也是未完成品。
但白灵和遥灵关系挺好啊！
难道是因为爹的关系？
真要帮白灵找爹？
“白灵，你想找到你亲爹吗？”张扬问。
“按照我妈的意思，我没亲爹。是我娘用法术，依靠男子血液，然后利用鬼道之法制造的。违背了无间的规则，她本来挺强的，三途河之主本来都是她的，因为我，让给其他人了。”白灵回答道。
杨月蓉道：“不如让我超度你？”
白灵吓地赶紧躲起来，躲在了张扬身后。
张扬等着杨月蓉：“吓唬孩子干什么？”
“不人不鬼，活着多痛苦。”杨月蓉道。
“你不会每天十二点也崩溃吧？”张扬问。
白灵摇着头：“我……我就是要定时去吃点鬼魂，不吃的话，会浑身溃烂。”
“这么狠？你不会是白夜叉的女儿吧！”惠慧吓了一跳问道。
“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娘说我爹姓白。”白灵回答。
陈果看着白灵，怪可爱的，就是白的有点过头，而且大眼睛有点黑眼圈，的确很像死人。
陈果问周瑾希：“这孩子，真是张扬捡回来的？”
“他自己说是捡的，谁知道是不是和女鬼有一腿。”周瑾希写在纸板上回答。
“的确，这家伙好像对活着的女人没兴趣。”
“我可是听得到。”张扬气道。
“那我也用写。”
于是两个女人开始纸板交流，玩的不亦乐乎。
张扬询问惠慧；“你爹叫什么？”
“惠灵。”惠慧回答。
张扬看向陈果。
陈果道：“排名第九的血旗军团。”
“那你怎么不在你爹军团呆着？”
“我和他不对付。而且，算起来我以前还是他前辈，现在喊他爹，不爽快。”惠慧一点也不隐藏自己转世轮回的事情。
这关系真复杂。
只是者惠慧上辈子是谁？
怎么转世的？
这种问题，张扬也没有追问。
惠慧人小鬼大，说话老气横秋，的确也不能当小孩看。
不过他天真倒是真的天真，没心机，或者说自己将自己当做小孩。
在这儿混吃混喝，还能和周瑾希斗智斗勇。
“你为什么不选个女儿身呢？”张扬还是问了这个很好奇的问题。
“没有女人愿意做两辈子女人的。”惠慧叹道。
“那你不觉得别扭吗？”
“我还小，有什么别扭的。”惠慧得意笑道。
不懂这种奇葩思维。
张扬打着哈欠：“我睡一觉。”
“咱们不去异界了？”高嵩问。
“去，不过现在不是时间。”张扬道。
“那快点，我的剑，渴望着战斗。”高嵩中二道。
张扬耸耸肩，直接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脑子里想的事情越来越多，也是越发乱七八糟，张扬已经许久没睡个好觉，竟然决定暂时放弃，那就好好休息，将事情都放下，进入绝对放松的状态。
接下来的日子，张扬停下交换运气。
然后就在公司里哪也不去，就呆在图书馆和宿舍。
惠慧恢复运气，就开始出门撒欢，每次出门回来，都能捡到一些值钱玩意，这搜索能力，比张扬还要强。
张扬是搜，他是捡。
白灵已经被公司认可，甚至发布了工作证。
像他和惠慧这种，基本上都不用去一层历练。
公司不用童工，但白灵拿到的是鬼化员工证。
不算童工。
天王公司可真讲究，还挺遵纪守法的。
白灵每天跟着惠慧瞎溜达，四处乱跑，小女鬼混熟后，天不怕地不怕，张扬也懒得管，这女儿，当初都给自己下锅了，感情是很难好的。
由陈果帮忙借来的书籍，是记载无间的相关内容。
行政部升级后的权限，似乎比一般要好很多。
当然财务部的应该也有。
就生产部比较苦逼，上来也没有太多信息，自己的生产部还不能进入了。
打工人不打工，天天闲逛，吃喝玩乐。
张扬提前将七个人的罚款交了，主动一点，悬赏榜的任务，每天都在变化。
至于秦琳院长，又涨价了。
这势头是要追上那个白夜叉了。
陈果每天除了呆在小团体外，还回去行政部，她正在考虑赛博化，这比鬼化更加稳当。
同样的不老不死，唯一担心的就是机械生锈，但只要主脑保存完好，就可以世代延存。
最主要陈果的确不适合打打杀杀，完全没有兴趣，不如呆在公司做文员。
转化为赛博人，替公司打工，偿还转化费，就是自由身，当然自由身的意思是可以自由挑选其他军团加入了。
张扬这方面也没有劝阻。
到了目前这个点，再去谈什么要以人身活着，其实有点没什么意义。
无间，毕竟是个死后的世界。
活人在无间里，除非走出去，最后的结果都是死路一条。
唯一不同是，有的人死了，就是僵尸。
而有的人，死了是先行。
还有的人死了，直接变成了孽。
更有甚至，化为邪神。
张扬询问过陈果，到底是孽厉害，还是邪神厉害，陈果也没有答案。
邪神的力量更加古怪，而孽这必定会有一种无间所赐予的神通。
邪神的力量偏向戏耍。
他们喜欢设置游戏，考验人性，吸收负面情绪。
孽简单粗暴，就是杀，杀光一切，活的死的，不死不活的，毁灭一切。
孽，个个都拥有强大的毁灭力量，而邪神不一定，如果没有信仰的支撑，有时候甚至比三岁小孩还要弱小。
而且邪神有着明显的缺陷，就像天生有BUG一样，卡住BUG，它就会对你没有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