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需要一个答案。
但目前只能想到惠慧。
但以惠慧自身都在被算计之中，很可能也不知道这些。
那么只能从南宫妹妹身上，做一些研究。
张扬进入电梯，直接来到第十层。
南宫雀和萨拉正在打乒乓球，张扬本打算等他们打完，结果她们互相抽了足足一个小时。
张扬忍不住打断了。
“萨拉大人，我找南宫雀有点事情。”
萨拉停下球。
南宫雀擦着额头汗水：“找我做什么？我不能生孩子的。”
张扬满脑子黑线，南宫妹妹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污染，怎么还开黄腔了？
张扬道：“很大的事情。”
南宫雀眨眨眼，看向萨拉。
萨拉没什么意见，不妨碍手下们聊一些其他私事。
离开了萨拉的办公室，张扬也没有做过多的隔绝。
萨拉这样的存在，是不屑去偷听的。
当然有些时候，她不用偷听也能知道很多事情。
开启第九觉，已经不是剧本中的人，而是手持剧本的存在。
所以关舟舟很多事情是直接与萨拉、烛九阴和红蝶摊过牌的。
但烛九阴坚持不愿意改变。
所以注定了要死。
至于关舟舟想要杀自己，那么萨拉就改写，让他无法达到目的。
不过或许关舟舟的目的本身就是如此。
但自身已经不受时间束缚的时候，就不会被基本规则所束缚。
兴许张扬觉得自己的四周目不容易，但萨拉却记不清楚自己已经是第多少周目了。
“你们本体，还活着吗？”张扬开门见山直接问南宫雀。
“这可问到我了，我不知道。”南宫雀道。
“你可以整合下南宫妹妹网络，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张扬道。
“不要吧！你为什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张扬道：“可能她没死。”
南宫雀张开嘴；“不可能吧！我们是南宫妹妹，是克隆体，与本体是没有联系的。”
张扬道：“仔细找找，兴许就藏在妹妹之中。”
南宫雀道：“不可能吧？”
她也好奇，于是给所有妹妹发出了信息。
但反馈来的信息，没有异常，共享信息，直接处理。
各自都有很清楚的出生日期。
不可能有本体存在。
南宫雀道：“我已经筛查了两遍，大家都是南宫妹妹，我们的南宫网络，都是克隆成功后连接进来，如果有本体，那么零号不应该是我。”
张扬道；“想不想确认这件事？”
“嗯。”南宫雀点头。
本体如果还在。
南宫雀真的好像聊聊。
毕竟作为克隆体的她们，对本体有着很多兴趣。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有那么多妹妹陪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张扬道：“我要去一趟诸佛寺。”
“我不能陪你啊！我想想，就让105妹和333妹陪你吧！”
“说名字。”张扬道。
“105南宫琳和333南宫心。我已经给她们发消息了，在第二层等你。”
“好。”张扬点头。
离开十层。
南宫雀眼睛转啊转，本体啊！如果活着，应该可以和她说很多事情。
前任老板曾说，我最像她的。
继续回到办公室，与萨拉打兵乓球，目前战绩5：6。
要彻底分出胜负，或许还要打三天三夜。
……
张扬回到二层。
就看到了两个南宫妹妹。
南宫琳是马尾。
见过好分辨。
而南宫心是短发，而且有个爱心发饰。
从表情上看，也能分辨。
南宫琳比较冷漠，而南宫心则笑嘻嘻，朝着张扬挥手打招呼。
诸佛寺的位置，是关家的秘密。
但身为佛皇的杨月蓉肯定知道。
张扬带着两个南宫妹妹先回一趟摇光市。
他忽然发现，自己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带着妹。
算了，现在的无间的大佬，萨拉和佛皇都是女性呢？
是女强人比较多，自己做的都是风险很大的事情，自然要配高手了。
摇光市变化万千，人口增加很多，新增了不少佛庙建筑。
张扬找到佛皇，佛皇正在给众生讲经，不少人当场顿悟，直接加入佛门。
好在张扬没有慧根，两个南宫妹妹，是直接带着耳塞。
避免皈依佛门。
佛皇来到张扬面前，询问道：“亲自回来，有什么事吗？”
张扬打了个佛手，回答道：“我想去一趟诸佛寺，不知道位置。”
佛皇道：“我直接送你们过去。”
一挥手，就浮现一道空间之门，门后是一个破败的破庙，一些高大的佛像断裂倒地。
佛皇提醒了一句：“诸佛寺中，残留着一些古魔气息。当年佛国之灭，就是由诸佛寺引发，此地难以净化，你等进入要小心。”
随后她取出柳条，洒出圣水，三人都得到佛力加持。
“若遇危险，可直接唤我。”佛皇道。
“好。”
双方虽然缘尽，但还是朋友。
张扬也看开来，能回来，就代表放下心中芥蒂。
三人一起进入空间之门，景物变化，下一刻已经来到了诸佛寺外。
萧条破败，这些宗教之地，一旦破败，就显得格外的苍凉，毕竟仙佛神，都是过于美化的传说，这些地方被破坏的时候，更多了一层精神信仰的破败感吧！
此地透着诡谲，有阴风阵阵，阴影之中，煞气弥漫。
“进入吧！”张扬对两个南宫妹妹道。
南宫心比较话多，好奇问道：“你与佛皇什么关系？感觉很亲密的样子？”
张扬道：“算是好朋友。”
南宫琳知道一些内幕，比较自己陪着‘秦琳’做了一场戏，知道的内容多一些，但她不爱说话，这些信息也不会共享道妹妹网络里，其实大嘴巴的南宫雀早就巴拉巴拉过，只是南宫心似乎没有好好上网冲浪的习惯，错过了这些八卦消息。
张扬尽量不想多提这些事情，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平常就靠发型来区分吗？”
“咱们身上其实都有我们出生序列的标记，统一印在了左胸上，你想看吗？”南宫心笑眯眯问道。
“不想。”张扬赶紧拒绝，然后道：“你们最近是不是学坏了？”
南宫琳道：“自从0号四处走动，就喜欢给妹妹网络里传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看样子南宫琳十分不满南宫雀的行为，回去后要给南宫雀提提，不要再群里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