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恰尤其是的模样,琅月不屑的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要想解毒很简单,只要将你们二人至于水中,我施以辅药引将你们体内毒素逼出,而你们二人阴阳相合便可了。就是如此简单。”
说来誉凛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说起这话来是丝毫没有避讳。
太子自然是明白那阴阳相合的意思,只是转头看向琅月的时候,红晕爬上了脸庞。
琅月显然没有明白,想要询问究竟如何做时,却之间这人摇着扇子离开了。
“哎,你先别走,倒是说明白呀。”琅月还想叫住誉凛,却被太子按了下来。
“你们的事情,自己商量去,我可是要带着小果果出去散心的。”在门口,誉凛传声一句便潇洒的离开了,至于方法他已经给了二人,究竟要不要做,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谢觅已经回京,也回了府衙,柳清月的事情,他便是第一个派人知会了御使大人。
之后,便一直跟着唐果,想着陪着她散散心。
毕竟有人已经盯上她的了。
安二修上次已经答应了唐果,无论何事,他都不会背启月楼,这次唐果再次出事,他也信守了自己的诺言,一直留在酒楼照应。
“大小姐,是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您没事吧。”外面传来伙计们热闹的声音,安二修正在厨房忙着,便听到了这一阵炒杂的声音。
“唐果?”他疑惑的念叨着,急忙放下手中的菜刀奔向了大厅。
进了屋子,便看见唐果安然无恙的坐在椅子上。
“大小姐,您这什么多灾的命运,又逢出了事情,好在,回来了。”安二修絮絮叨叨的走进,谢觅誉凛也跟在她的身旁。
安二修这话调侃的恰到好处,唐果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翻起了白眼。
“我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
话题总算是轻松了许多,谢觅一脸宠溺的看着唐果。
之前安二修就听说了唐果和御使府小姐一起出事,而后谢觅誉凛也消失了多日,他其实已经猜测到了,或许正是谢世子跟着唐果。
果不其然,看两人相互观望的眼神,倒是显得十分般配。
“他们两人是不是有进展了?”安二修在誉凛耳旁小声问道。
两个大人男,却八卦起别人的事情,当真比女子还要多事。
唐果没有理会他们,这次偷偷出宫,她不能待久。
册封的典礼是在七日后,她要在这三日的时间里找到杀害玉盘的凶手。
其实,唐果对于幕后的主使已经有所猜测了,但是毕竟那人身份尊贵,她只有找到真凶,才能顺藤摸瓜,揪出那人。
这件事谢觅本是不同意的,可是唐果的态度十分坚决。
既然她要找,那他自然会陪着。
“安二修,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是拜托你的。”
两人相识以来,已然是好友的关系,但唐果却从未求过安二修什么事情。此番她的表情严肃,可见是想了好久的决定。
伙计们知趣的离开了,几人走进上房,在内室说明。
“不知大小姐要在下做些什么?”
安二修虽说只是个厨子,但是若唐果真有难,他定会竭尽所能帮忙的。
看他一脸的拘谨,唐果笑了起来。
“你放心好了,不是什么要了你命的事情,只是有些嘱托。”
唐果被封郡主的话,她便不能再像以往一般随意走动了。
就算是请示下还住在侯府的话,她的身边想必也是无数双眼睛盯着的,自然再想回启月楼做菜,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安二修跟在她身边许久,她想将这里托付给他。
“你在启月楼多久了?”
唐果突然发问,倒是令安二修有些惊讶,他回想了一番,“也应该有十年了吧。”
十年……居然这么久了。
唐果不由的感慨,是呀,这启月楼是她母亲在时就一直开着的。而安二修自己之前也说过,他很小的时候便被谢觅带到京城的。
原来他与启月楼的缘分如此深厚。
唐果点了点头,继续说着。
“这段时间,我们二人研究菜品,做些糕点,渐渐的,启月楼的生意大好,我是想,或许该是时候放手了。”
这话更是突然了,安二修有些愣住。
唐果说的很明白,意思也十分明确,可是安二修却不能理解。
“大小姐,这里一直是您在照料着。而且,之前也是您收回了这个酒楼的,为何突然要在家料理?”
他一时不能理解也是正常,谢觅此时在旁开口。
“这事说来曲折,日后再与你细细说明,她很快便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了,作为宫中的贵人,自然不能到酒楼做菜了。”
谢觅说的很直白,一听便能明白是何意。
安二修又惊又喜,自然也在恍惚,不过一个月,她居然从侯府小姐攀升为了郡主,那可是极大的殊荣了。
唐果点了点头,认同谢觅的话。
“既然这样,那在下定会好生打理启月楼,大小姐,您放心,日后再到这里,定会让您看到生意兴隆的模样。”
安二修应承下了此事,他对这里已然是有感情的。
启月楼的事情处理好了,下面便没了后顾之忧,唐果夜里站在楼顶,看着漫天的星辰。
谢觅在她的身边,想要伸手环住她,却又觉得有些失礼了,只是贴身站着,陪着她。
“你是不是想要找钰王报仇?”
许久,谢觅终于开口。
在东宫再见她的时候,她的眼神便不似从前那般澄清了。
谢觅虽说与家中兄长不同,并未带兵打仗。
可是因着他的地位,又与太子关系甚好。这些年,身边想要暗杀他的人不在少数。
他很清楚,唐果的眼中是充满恨意的决绝,也因此,他在那天向唐果表露了心意。
“他能派人杀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会沾染上此人,可是一旦摊上了这次祸水,想必日后定清净不了。那还不如早早解决了。”
这话不像是从十四岁的少女口中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