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听了这话,还以为是件好事呢,居然不开窍的多嘴说道。
“妹妹能够得到姐姐的照顾,想必日后一定会改过从新的。”
唐果听闻这话,当真有些笑话起了这个唐珺了。
如今她的母亲面色已经这般难看了,倒是难为她什么都看不出来,还想着她们的计划,是想要陷害唐芸呢。
唐候不愿再理会她们护院之间的事情,将手中的筷子扔了出去,倒是惊的唐珺险些跳起。
看着离开的唐候,这母女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唐果,你别得意,我们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
在以前,大夫人还会装模作样一番,就算没人的时候,也会对她十分温和,像是真心待她一般。
可是如今她们之间也算是对手了多次,想她在在这府中混迹这么久,居然屡屡败在一个从乡下回来的臭丫头身上,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唐果也早看清了她的面目。既然彼此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便也不在乎撕破脸。
她站起身子向大夫人行了行礼笑着说道。
“大姨娘放心,芸儿妹妹我定待她如一母所生的亲妹妹一般,定不会叫她再受任何委屈的。”
说完这话,已然不顾及跳脚的大夫人走出了膳厅。
五日后,唐芸直接被接回了琳琅轩,而大夫人也再也没见到唐芸。
城中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喜讯。
谢国公府的两位少爷自边关出征回城,这番出征,又是一次胜仗。
不仅皇上心中喜悦不止,连城中百姓都各个称赞谢国公府两位公子的威名。
“大哥,二哥,恭喜呀。”
国公府内,谢觅向两位哥哥抱拳祝贺,二人风尘仆仆见了弟弟,便抱了起来。
“一身的灰尘,还不快些清洗一下,到你祖父和爹爹屋子里拜见。”
说话的便是这谢国公府如今唯一的女主人,国公夫人柳媛媛。
国公夫人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从小便是知书达理,嫁到国公府之后,更是被国公宠爱。
四年便生了三个儿子,谢觅便是府中最小的少爷。
因着两位大世子一直在外出兵打仗,如今国公夫人最担心的,还是这二人的婚事。
见到母亲出来,大世子与二世子脸上放开谢觅,向他们母亲面前行跪拜之礼。
“娘亲,我们想死您了。”
两位世子都是赤子之心,为人率真乐观。有什么话当面便说了出来,也是毫不避讳,倒是显得最小的谢觅最为老成。
“你两个,哪里有哥哥的样子,快些去收拾吧。”
国公夫人支走了两人,来到谢觅面前。
“如今府中喜事,你父亲早早便说了,他们回来便举办家宴。他们两人没有婚约,只有你还有个侯府的亲事,这喜帖你便派人送过去吧,明日邀候小姐登门。”
其实,几日唐果两次到国公府的事情,国公夫人都是知道的,她只是看了一眼,却觉得非常喜欢唐果那个小丫头。
她虽说出身官宦人家,但是国公夫人却十分开明,并不觉得从乡下接回来的丫头有什么不好。
相反,她倒是好奇,乡下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见母亲如此主动,谢觅便收下了请柬。
毕竟前几日两人确实有了一些误会,这下便正巧赶着这个机会,去亲自解释一番。
见谢觅脸上露出笑意,国公夫人自然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思。
虽说京城中一直有传言,谢觅与那国公府的二小姐唐珺才是青梅竹马,但是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每次谢觅见过唐珺后,都会挎着脸。
可是这个唐果却不同了。
谢觅是第一次,仅仅是在想着唐果,也会露出笑颜。
晚间的时候,谢国公府一片热闹,而酒桌上,两位哥哥喝的多了,便开始唠叨起来。
“三弟,听说你换媳妇儿了?”
谢二公子最为轻佻,说话也是不经过大脑。
谢大公子敲了敲他脑袋说道。
“什么换媳妇儿,是弄错了,媳妇应该是那个叫,叫什么唐甜什么的。”
显然,大世子也已经喝多了。
为了孩子们能够尽兴,大人早早便下了桌,如今屋中只有他们兄弟三人。
看两位兄长说话语无伦次,谢觅便笑着对他们说道。
“兄长我和不会觉得,我是会娶了两房妻妾的?”
他这话确实在开玩笑,惹得两位世子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我们三弟最风流了,一娶便是两个,而这两位,竟然还是姐妹,哈哈哈哈哈。”
二世子边笑着,便扶着谢觅的肩膀,拍的他险些震碎了骨头。
“既然两位哥哥说到这里,那弟弟想起一事,就先离开了。”
正是喝的尽兴,他却主动离开,两位兄长显然有些不悦,拉着谢觅的胳膊不许他离开。
“什么事情呀,今日都推了,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大世子说着,便将旁边的酒壶递到了谢觅的手边。但是他却伸手将它推了回去。
“长夜漫漫,忽而想起我的未婚妻,明日母亲邀侯府中人前来赴宴,我要亲自送去。”
他这话对着两个光棍说着,委实有些缺德,两位世子当下一人踹了一脚,将谢觅踹出了院子。
“滚滚滚,给老子滚远点,见你的未婚妻去吧。”
两人说着粗话,确实真心的替自己弟弟开心。
转眼已经到了夏日,晚间微风吹过脸旁。心情也十分舒畅。
最重要的是,唐芸身子已经好了起来,而在唐果已经将她接回自己的院子中之后,她的性格也变得开朗起来。
那段时间府中事情多变,唐候本来还是想着待胭脂身子好了之后,在追查毒药的事情。
但是却没想到,胭脂主动提出,这件事就让她烟消云散吧。
毕竟与唐果是在统一战线,她断定这件事定是大夫人做的。
因为怀着孩子,她说什么,唐候便由着她了。
最后,不知道大夫人在唐候耳边说了什么,随后他便下令将初次传话的红叶秘密处决了,对待府中的人便宣称那毒是红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