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对夫妻真不愧是夫妻,一对在外面,一对在里面,栓很爽对决。
究竟谁赢谁输?
“白小姐,但是我想说的是,您看起来不仅仅是因为陆生才对我这么好的,您应该还有其它的事情吧!~我想知道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我英阿盖i怎么对你,对你拔刀相向吗?就像情敌见面一样把你劈头盖脸骂一顿?还是直接上手?对不起,温小姐,我是一个有职业修养的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知名的危害,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成为这样的人,我现在的身份更是制约我这样子做。”
白鹤果然不出温玉所料,她总是有千千万万条自己的理由。
“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太敏感了吗?我一提到这额,你就会想出各种理由来搪塞我,我知道,你是陆生的妻子,你也是一个秘书,但是,我想说的是,你对我有着特殊的情感。”温玉终于说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
白鹤笑了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温小姐,你可真会说笑?我什么时候对温小姐好了,我只不过是在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罢了!我的先生心中一直有你,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他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迟早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的,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否在意他。”
“他在意你也只是暂时的,男人这种生物,对于自己喜欢的且得不到的动画系总是有那么多联想,我知道的,他不过是对自己心中一直有一个执念而已,我看人一向很准。你不是他的那个人。”
白鹤好像比陆生还会看人,陆生的眼睛是可以通过眼睛看到一个人内心的本质,而白鹤是可以通过一个人的行为,动做看出他们的情感。
“温小姐,你和你丈夫已经很幸福了,所以不要再奢望其他的了,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得到的都有恃无恐。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是我作为一个长辈要跟你说的话了。”
白鹤马上又挽回一局,这世上好像就没有白鹤处理不了的公关问题。
“你好像一个人。”温玉的话让白鹤瞬间变了脸色。
“我姐姐曾经也是一样的脾气,你和她好像啊!她总是会有千千万万条理由,无论我怎么说都说不过她,所以这能用一招来制服她,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鹤脸色变得僵硬,但是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白鹤还在伪装,一旦表现得太过明显,那就完了。
她轻轻撇嘴一笑:“是吗?你还有个姐姐?你姐姐是谁啊!有空我一定要见见那个你口中说和我长得很像的姐姐。”
“不是长得像,而是处处都像!”
温玉越说,白鹤心里越没底,她想逃离这里,怪自己太过急于反驳温玉了,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记了隐藏自己。
“我说的是你我用什么办法来劝说征服我姐姐。”
白鹤真想给她来一句,上手打她。
“难道是哭吗?”白鹤故意反着话说,因为她的印象里,妹妹很少哭,因为从很小的时候,她们两个人都不招人待见,所以想要什么必须自力更生,什么都是自己通过努力获得的,所以哭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个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对于她们来说确实最无用的,所以她们从来都不哭。
温玉也笑了:“不是,我姐姐最讨厌爱哭的孩子了,我和姐姐关系很好的,姐姐从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所以我不会平白无故给姐姐添乱的。就算是忍不住想哭,也是躲到角落里哭完了再出来的。”
温玉说完这些话,白鹤眼眶红了,她以为妹妹和自己一样坚强,从来不哭的,没想到妹妹其实并没有那样的坚强,只是表面上强装坚强,背后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又哭过多少次?
白鹤生怕自己哭出来,赶紧用大笑来掩盖自己的悲伤情绪。
“哈哈哈!!!温小姐,您和您姐姐可真亲密啊!据我所知,您的父母都是读书人吧!我的意思是都是教授,高素质、高水平的文化人,书香门第。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你小时候受过什么苦?竟然说的这么悲惨?”
白鹤一说出口,温玉就无话可说了,因为这是她的秘密,她不可言说的秘密。
“没事了,你们就是性格有些相似而已,也许你们还是有些不同的。”温玉说完就弯下腰拿起自己的抱包,温玉这是要离开了?
“温小姐,我对你说的话都是对你好的,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白鹤说完就离开了。
转过身的瞬间,脸迅速变得不一样了,白鹤今天遭遇到的事情,是她这么久以来经历过的最惊险的事情了!
先是听到陆生出车祸,再者自己差点出了车祸,刚刚又差点被温玉认出来。
白鹤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了,心脏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还好,温玉没有认出她。不过不能再和温玉有太多接触了,温玉已经起了疑心了,要是再接触的话,温玉迟早会猜测的。
还有陆生,陆生这里也不能保证会守口如瓶的。陆生要是一切办法都没用的话,陆生也许会利用他知道的一些信息,来获取温玉的心。
比如说白鹤。
陆生这种人,白鹤不奢望他能有多大的好心,因为他利用白鹤的第一天起,白鹤就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白鹤出了医院,赶紧去了旁边的药店买了救心丸,她的心脏怕是受不了今天的这次打击。
白鹤站在路边,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口全都喝掉。又买了一瓶水,带到车上,她因为极度紧张,所以全身都被吓出了冷汗,现在要补充水分。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陆生是靠不住的,温玉又起了疑心,长此以往的话,陆生那天真的想说什么,随便给温玉透露个消息,温玉就会往白鹤身上猜测。
病房中,张秉南坐在了陆生病床对面的桌子上,没有了温玉在场,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怎么样?想问什么?随便问,反正我也不一定会说。”张秉南一副欠打的样子,要是温玉在场的话,温玉估计会直接嘴巴子往脸上抽。
“张秉南,我想知道的有很多。”
“是啊!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怎么办?我不想告诉你。不,不是我不想说,我也想告诉别人,但是这个人不会是你。”张秉南就是要气死陆生。
陆生没有张秉南那样喜欢玩儿猜谜游戏,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很多可以自己调查。
“你不说我也可以从其它渠道知道,有钱什么不好办?你说是吧!张秉南。”
张秉南不屑的看他一眼,“陆总说的没错,不过陆总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钱啊!不是都拿去投项目了吗?怎么?项目盈利了,没处花了?怪不得最近我们的保健品产品的销售额噌噌噌往上涨,原来是陆总缩小投入成本了呀!多谢陆总出手帮助,陆总,您待小弟这么好,公司的员工因该都很羡慕吧!”
“不过,她们不应该羡慕我,应该是羡慕陆总啊!陆总连员工的工资都快发不了了,竟然还有钱请私家侦探,小心我告你啊!”张秉南带着威胁的语气回陆生的问题。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张秉南你为什么要娶温玉,你不喜欢可以不娶的,你有没有家族势力强迫你娶妻,孤家寡人一个,谁能拿你怎样?”
陆生竟然在张秉南面前说这种话,他不知道吗?
“陆总,我想你脑子是不是也有毛病啊!趁着在医院赶紧让一声帮你看看。怎么之前就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你老爸知道吗?”
奇耻大辱,士可杀不可辱。
“张秉南,我是在认真跟你讲话,请你也认真对待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智障问题?
“陆总,您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呢?我和文娱真心相爱,青梅竹马,管你什么事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不相爱了。你脑子没病吧!非得要我们两个在你面前亲亲我我,睡在一张床上才可以?”
“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那就让陆总既看见又能听见好了!”张秉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好注意。
打开病房门,一把把温玉拉进来,温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接跟着张秉南久进来了。
温玉刚要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自己进来,你们两个谈好了吗?
“张秉南……”
温玉的嘴巴还没刚说一句话就被张秉南堵住了。
“唔!!!”
陆生眼睁睁的看着温玉被张秉南欺负,却还不能说一个不字。
张秉南平时的吻技全都用在了这一时刻,在情敌面前不用谦虚。
温玉起先是想反抗的,但是后来越来越沉沦。最后整个身子依附在张秉南身上,张秉南一手搂着温玉的腰身,一手扶着温玉的脸。
最后张秉南不甘的放开了温玉,重温与一个傻笑,然后看向陆生,
真替陆生尴尬,都能用脚扣除一个三室一厅。
“你闹够了没有?”温玉亲完就不认账吗?
温玉的脸红得不像样子,气呼呼的跑出去了。温玉直接跑到医院楼下了。外面的太阳很热烈,温玉的脸又那么红,温玉赶紧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看见了吗?这是我老婆,想亲就亲的那种。”张秉南洋洋得意,陆生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张秉南生吞活剥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吧!陆生你不是有老婆吗?怎么还点机着我的。我告诉你吧!省的你胡思乱想,虽然这对我并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呢!我也是看你可怜才告诉你的。”
张秉南活脱脱一个虚荣的小朋友。
看,这是我爸爸给我买的玩具飞机,看,这是我妈妈亲手给我做的蛋糕。
都是说给陆生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小朋友听的。
“张秉南,你不要太得意。你现在所取得的,迟早会因为你的大意而远离你的,一切都会如此。因为你犯了大忌。”
陆生的眼神真是吓人呢!
“我犯了大忌,那么请问陆总,我犯了什么大忌呢?我怎么不知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张秉南小朋友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
“商场上是谈生意的地方,你却玩起了感情,就没有人告诉你,商人不能动感情吗?”
“你他妈。”
张秉南就要动手打陆生了,但是动手的前一刻又想到了温玉,温玉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自己太犯浑了。
“你瞧,你已经变了,你会因为温玉的一句话而质疑你的决定了,认真,你就输了!”
气死张秉南了,他竟然和自己说不要认真。这么说他一直都是在玩弄温玉的感情,他从来都没有对温玉认真过,真替问预感到不值得。
“我还以为陆生有多高尚呢!原来还不如我一个混混,我起码知道尊重人,不会玩弄别人的噶你请,不像你,简直一个机器。”
“张秉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难道你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和温玉结婚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说过,有钱一切问题都好解决。”
张秉南不屑道:“所以呢!陆总现在是准备大力的挣钱,准备对付我吗?我一个混混都能看出你是什么狼子野心,你以为温玉看不出来啊!你以为她傻啊!她为什么宁愿选择我也不选择你一个出身高贵,身处名门望族的陆生呢!陆生,可见你究竟有多差了!”
张秉南觉得和眼前的人说话就是浪费自己的口舌,自己和他说话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这种人温玉要是真的一个人来陪他,自己还真不确定陆生究竟会对温玉做出什么?像今天白天一样,对自己的诋毁吗?
他是觉得自己埃的那一脚还不重是吗?
还想再来一脚?
“张秉南,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我i是一个生意人,只是一直在遵守自己的法则而以。我认为的利益至上不过是环境下产生的自然规律。一切生物都要遵守的。包括你,你竟然被温玉感化的成了感性动物,是我高估你了!”
陆生是以一种嘲笑的语气和张秉南说话的,张秉南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活得长了,想松松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