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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不这么好，戚元不可能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她眼角眉梢都好像柔和了。
不过看着她随意的转动手里的匕首的样子，春霖又垂下了眼。
算了，变得温柔了估计也是温柔的杀人。
其实也没什么用处。
他挠了挠头，诚实的说：“大小姐有点变了。”
他还跟以前那样插科打诨两句了。
戚元笑了一声，扬了扬下巴：“赖成龙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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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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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884章 ·动念
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