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说。
“不过现在看来,阿军也在骗我。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贝蝗说。
"额这个,不用这么极端吧。"我摸了摸鼻子。
当着面说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可不就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嘛。
“现在的唯问题是,陈别到底在哪里?"问了圈,叉重新回到最初的问题上去了。
当初他来顺利职业技术学院,可不就是受了兰兰的嘱托,来找陈别的嘛。现在倒好,别的事折腾了不少,陈别在哪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了。"贝婕说。
"你回忆一下,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我问。
“大概是十来天前吧。"贝婕想了会儿,“那时候我们吵了一架,后面就没联系、也没见过了。过了几天,我才从探鬼社成员嘴里听到说,陈别和兰兰私奔了。"“你们吵什么?“我问。
"没啥,也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还踉他说,要么选择我,要么选兰兰。陈别就向我保证,说他心里只有我。我说,怎么证明。他说,你等着,我会证明结你看的。"贝婕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圆起来了,声音颤抖着,说:"陈别陈别他不会杀了兰兰来向我证明吧?我的天呐。"除“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说,“但现在仅仅只是种猜测。"“先生,要是他真这么做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好。我是爱他,但他是杀人犯啊。他抓到后会被判死刑吗?"贝婕这回真的害怕了,她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嘴里喃喃说着。
“这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测,现在做这样的猜测时间还太早了,也没有意义。"我说,“这样吧,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可以和其他同学多聊聊,争取找到一些关于陈别的线索。你想,现在兰兰已经遇害了,假如说陈别是和兰兰一起离开学校的,那么他会不会也遇到了危险?"为了发挥兰兰这个关键人物的作用,我干脆把厉害关系说得夸张点。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几个陈别的好哥们,我再去找找他们,看看他们那里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贝婕答应了我点了点头,示意贝婕先走。贝婕出了门,按我的要求,把谈话室的门带上了。
我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也不动。他的面前的笔记本,画满了各种潦草的字迹。刚才和贝婕的番谈话,听起来都是些普通的话,但背后可能隐藏着各种重要的线索信息。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理一理。
"贝婕、楠捕,情敌关系:贝婕、阿军,备胎关系."我一面在纸上画着各种线,一面嘀咕着,“贵圈真乱,乱极了。""咚咚咚!"就在我沉浸在线索世界的时候,一阵急咚促的敲门声,把他惊了起来。
“谁?进来。"我。
“咚咚咚j"又是阵敲门声。
“进来。"我提高了声音,但还是没有人进来。不得已,我只好自己起身去开门。
门外并没有人。但门把手上,挂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个牛皮纸做的信封。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我自语。但他也知道,必是暗中有人给他递交了什么关键物品。
他关好门,惶慢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掉出了两张照片这照片拍得模模糊糊,但我却一眼就看明白了。原来这不是别的,正是昨天那具假的阿军尸身的照片。照片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多,一张是“假阿军"翻越了校园围栏,一张是"假阿军"站在男生宿舍门口。
可以想见,这必是"假阿军"从山上回来,进入学院了。也就是说,“假阿军"不是别的地方的人,而是学院里的人。
"到底是谁呢?"我将这"假阿军"的照片翻来覆去看,感觉有点眼熟,但却叉对不上自己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看来,这个顺利职业技术学院的水,真的很深啊。"我自言自语道,"只是,这个假阿军,为什么要冒充阿军,来这么一出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把帽子放在桌子上,挠了挠头,感觉到事情非常扑朔迷离,自己的头越来越大,接连打起了几个哈欠,限除皮子越来越沉。
“好困!"我说着,把背包抱在了怀里,趴在了桌子上,还打起了呼噜。
大约隔了五六分钟,刚才还紧闭着的门,慢慢打开了。一个戴着口罩、浑身上下遮掩地严严实实的人,慢慢溜了进来,靠近了我,将手伸向我的背包。
只是我的背包被他拉得死死的,想要拿走,却并不容易。那人生怕把我弄醒,小心翼翼地折腾了一阵子,却无法打开我的背包,只好顺手拿了桌子上的信封走了门被重新关上。仿佛一些都没有发生过。
这时,刚刚还打着呼噜的我,抬起头,醒来了。
“哼哼,有点意思。先在袋子上弄点药,再来翻我的包,又不敢大胆翻。这波骚操作简直了。"我笑了。
刚刚他拿到袋子的时候,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随后下子感觉到困来,马上就判断出这袋子有问题。于是他故意将计就计,假装被迷昏了过去。然后就有人来拿包了他虽然没有抬头看来人的样子,但那人从进门到他身边,一共走了七步,这个脚步声他可牢牢记在心里了。
"咱们走着瞧。"我把帽子一翻,重新戴回了头上,把纸笔重新收拾回包里,离开了谈话室。
下午他想去警队走趟,自从老赵请他帮忙以来,恺一直被各种事情耽搁,都还没来得及去警队看看那具从湖底捞上来的百年老尸呢。现在他越来越感觉到,他遇到的除这些事情,看起来是毫无关联,但实际上却有一根线索,把他们紧紧串在一起。
何况,他对百年不腐的尸体,也的确有一点好奇心。
现在顺利职业技术学院这边的事情,反正没有头绪没有进展,时半会也急不来,他干脆就从另外的角度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