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赘婿
梁大旺2025-07-02 20:022,078

“你别逗我。”齐默蹙眉。

  “没,真的。”田小娥眼晶晶亮。

  齐默摇了下头,移桌扫地去。

  他着实不能理解,她一千金小姐出身,现在住庄户人家,吃粗茶淡饭,为啥成天还笑嘻嘻的?

  ……

  俩人一块合作,把屋扫好。

  转眼又到傍晚。

  家中有粮食,还有前晚腌的半个山兔。

  田小娥掌厨,今天晚上做椿铃炒兔跟油炒菌子,主食是大米。

  吃完饭,就到上床入睡这个重要环节了。

  田小娥哼着曲愉悦的洗澡去了,齐默却又开始犯愁了。

  办婚事前,齐默能找借口去谭二锤家睡,可今日之后不可以去了。

  不如就再睡门板子吧?他这么想着。

  帮田小娥倒掉水,齐默讲“早一点休息”,就去拆门了。

  田小娥站在门口看着男人瞎忙,笑,“这新床真的非常牢靠,我刚才试过了,你要不要来坐坐?”

  齐默:“……”

  “我在上边又蹦又跳,一点动静都没呢。”

  齐默黑脸。

  呵,田小娥转过身,真是个木头。

  ……

  焕然一新的卧室中,是田小娥一个人睡。

  上房中的门板,是齐默睡。

  俩人各睡各。

  分明是新打造的新床,田小娥却睡不实。

  嘿,都是那些蚊子闹的。

  前两日下雨天比较冷,蚊子苍蝇都躲着,今天出了日头,她们就一下钻出了。

  在耳边嗡嗡个没完。

  田小娥拿衣服裹着头,强行入睡。

  齐默听见她的叹气,就揣测是蚊子惹的。

  他坐起,想了下,走出屋,在屋后的一堆草中寻摸起来。

  须臾后,捏着把草回屋子。

  又找到个捣药瓶,把那一些草都捣成糜状,而后,把渗出来的汁倒在一个旧衣服上。

  齐默轻轻走入卧室,把几个旧衣服放到田小娥身边,又轻手轻脚离开。

  ……

  天快亮时,齐默又走入卧室,取走了旧衣。

  刚把手伸出,田小娥醒了,眨着清澈的大眼,看齐默,“你怎在这里?”又见他只穿中衣,“昨天晚上在这里睡的?”

  齐默:“……”

  田小娥两手枕头,笑吟吟看她。

  女人只穿中衣,一头秀发铺了满枕,面色红润,如花如玉。

  齐默的脸瞬间红了,飞速移开眼。

  “我,我找东西呢。”他把旧衣服飞速抓在手,仓促走出门。

  田小娥冲门口大声说,“你睡在这里我也不怪你呀。”

  她昨天晚上入睡时,床上并没男人的衣服,可今天早上……

  齐默黑着脸,把门重新安装好,去忙了。

  为什么他总是被这小女人调戏?

  卧室中,田小娥笑了会,也起床。

  天气晴好,作为齐氏新妇,齐默家新任掌门,噢不,掌厨,她要加倍努力才行。

  煮饭。

  兔肉昨日已经吃完。

  今日的早餐,田小娥决定换花样……做个手擀面。

  齐默磨刀砍柴禾时,田小娥已经擀好了。

  热水烧开,切成细条,扔入水里,七分熟的时候,捞到碗中备用。

  洗锅,再倒油烧热,倒水煮开,再把方才的面倒入水里,加盐,滴老抽,再扔几片椿铃叶。

  手擀面便起锅了。

  齐默把劈刀搁好,刚擦把汗,田小娥便叫他。

  “齐默哥吃饭了。”

  灶房中飘出跟以往不同的味儿。

  齐默洗手,进灶房。

  看见小桌上摆着的面,目光登时一亮。

  接过田小娥递来的筷,埋头就开吃。

  “水饼的味咋样?”田小娥笑吟吟看着他。

  这个时代的面,不叫面,叫水饼。

  “恩。”齐默含糊应声。

  “想不想每日都吃?”田小娥笑着看他。

  “想。”

  “那你还撵不撵我走?”田小娥沉下声。

  齐默一愣,几秒后,又继续吃起,只是,没方才那样欢快。

  田小娥哼哼,“我才不走呢。”

  “没说撵你走……”半日后,齐默闷声讲了句。

  “那还差不多。”田小娥哼哼。

  ……

  吃完饭,俩人分工做活儿。

  田小娥在家忙家务活儿,齐默去地中看庄稼。

  “出两日日头,地都干了,我要锄草了。”他道。

  “恩,外边天热,记得早去早回。”田小娥把一壶凉水三张饼用布包好,放到他的筐中,冲他挥手。

  ……

  齐默的3亩地,跟谭家相邻。

  他在地中锄草时,谭大妈正带幺儿谭二锤在摘芸豆。

  谭大妈免不了揶揄才新婚的齐默。

  齐默红脸。

  谭二锤打圆场,说,“娘亲,你看齐默哥地中的苗,长的比咱们家的好多了,未来结的豆肯定比咱们家多。”

  “那是自然,咱们家的种的时间略早了点,那一些天总是下雨……”谭大妈叹了声。

  一辆驴车,在小道上驶过。

  车中坐着刚送走闺女姜宝红的齐东姗。

  她听见齐默成亲,又看见齐默那长势喜人的菜田,心里怒意上涌。

  不娶宝红,还想种齐家田?

  不行,她要叫自家老娘要回去。

  齐东姗坐在驴车中,嘴里不干不净。

  骂齐默,骂他白眼儿狼。

  实际上,自送走闺女回的路上,齐东姗的嘴就没停过。

  一直骂着男人姜寿福。

  骂他废,没本事买不起县里的屋,闺女才嫁不了程家,才不得不远嫁外县的一个瞎眼汉子。

  姜寿福老实,任她骂。

  再说他的确没帮到闺女,心里也内疚。

  这会听她骂到齐默,还说要唆使齐老婆子来收走齐默的田地,姜寿福嘀咕了句,“人家种的好端端的,你收走干什么?那是齐默爷开荒的,不是齐家的地。”

  “姓姜的,你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讲话?”齐东姗心里火大,扑向前,挥着拳便打姜寿福。

  驴车比较简陋,也便几根棍支撑,上边挂着布,俩人大打出手,没有几下便散架子了。

  姜寿福被齐东姗一脚踹下了驴车,摔到地面上。

  “你两根腿走回去吧,车别坐了!”齐东姗骂着,自个赶车走了。

  车已然走入村中,姜寿福被踹出车摔在地面上,引得许多村人围观。

  “哟,这不是姜寿福么?怎在地面上坐着?”一个老头扛着铁锄问他。

  路边一老妇女,抱着孙子走来讲,“给他媳妇儿踹下驴车了。哎,摔痛了?”

  姜寿福囧着脸,自地面上爬起。

  尘土也顾不得拍了,踉踉跄跄往家走。

  他背后,村人在议论,“好好的当家户主不做,跑来做赘婿,瞧瞧,被欺负惨了吧?”

继续阅读:第24章 咱家的地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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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娇妻糙汉互撩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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