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温婉整理好了行李箱,暂时寄存在了楼下,中午的时候准备换个酒店。
到达公司后,她便被人派去摄影棚里做打杂的活。
温婉心里有数,想来是慕楠刻意安排她去的。
即便自己心里很不愿意,但是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自己并没有任性的成本。
如若拿不到韩导的女主角,到时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温婉从上午一直忙到了中午,一直都没有停过,甚至连摄影棚都没有进去,但是却一直被差使着当跑腿的。
直到大家都去吃饭的时候,温婉才有时间能够喘口气。
她从包里掏出一块湿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温婉推门走出公司的时候,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震动亮起,她瞥了一眼,是林悦打来的电话。
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即便如此,还得继续坚持下去。
找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太累了没有什么胃口,她拿了一碗方便面,一杯冰冻咖啡。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和状态便给林悦回了电话。
“非非说你老公昨天来找你了?”林悦问道,对于韩非非的话她并半信半疑。
谢子言怎么可能亲自去找温婉,他的白月光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
温婉轻轻皱了皱眉,出声:“不是,是肖然昨天来找我。”
林悦听到肖然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赶紧开口问道:“他大晚上找你什么事?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温婉漫不经心地扯了一下唇角,“像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想要找什么莺莺燕燕没有,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林悦听到温婉如此贬低自己的话,顿时有些不悦。
“慕楠能够勾引谢子言,人家肖然怎么就不能看上你了?”
“大白天的别和我提这两个人的名字。”温婉嗦了一口面条,接着说道:“晦气!”
林悦在电话里笑出了声,温婉可以气定神闲骂人的时候,那么就说明她已经选择彻底放下了,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将家里的密码告诉给了温婉,让她直接住她家里去。
温婉这才知道林悦其实是故意给她和肖然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只不过对方好像出现的次数并不多,温婉知道肖然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如果他真的有时间谈情说爱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出钱给她。
温婉吃完饭后,便回了公司,找了一个杂物间,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准备打个盹。
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身影直接走了进来,门砰地关上。
温婉猛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回头看向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
男人四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依稀可以看到他胸前大片的纹身图案。
温婉淡淡瞥了他一眼,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是公司里的人。
但是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这间杂物房,看来是有人想要彻底毁了她的清白。
所以,才会让她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待到她精疲力尽的时候,然后再找人收拾她?
这种卑劣的手段也只有高中生才会用。
而且那些女的不仅会找来几个猥琐的男同学,甚至还会找几个看起来特别的女朋友一起助威围堵。
只有弱者才会把自己的快乐和恐惧建立在伤害别人的份上。
越是无能的人才需要向别人来证明自己的厉害之处。
温婉突然嗤笑了一声,看来她的存在让慕楠感到害怕了?
是害怕她和宋乔安强强联手?又或是害怕以后她们会经常见面拆穿她虚伪的面具。
还是害怕她勾引别人时,一不小心被自己发现从而毁了她总裁夫人的位置?
身材魁梧的男人听到眼前女人的笑声时,不由怔了一下,可下一秒却露出一脸猥琐的笑。
“我劝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不然就别怪我了……”
男人听到这句话,仿若听到了一个笑话,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从温婉的身上滑过,喉结滚动了一下,啧啧啧了三声,“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可以让你欲 仙欲死。”
话音落下,男人就朝着温婉直接扑了过去。
温婉看到男人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看来男人并非普通的人,只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孙涛原本想着搂住女人的腰,直接捂上她的嘴,然后在地上就办了她。
到时候如若报警,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有人给他钱,还能够品尝到哪些漂亮的女人,即便看上两眼,他都觉得赚了,能够睡到她,死也值了。
却没有想到,他扑向女人的时候,她竟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甚至唇角勾起了一抹轻蔑地笑。
孙涛明显愣了一下,在次朝着女人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眸底却闪过一道冷厉,下一秒一把银光朝着他的双眼刺了过来。
他立即起手肘抵挡,却没有想到下一少,一把尖锐的修眉刀直接在他的手上划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那把刀竟然朝着他的脖颈划过来,他看着刀尖逼近自己的脖颈。
如若不是手臂上的伤口正冒着鲜血,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女人手上的刀可以要人的命。
而且他竟然用两只手都无法抵抗得了女人的攻击。
而侧过头,看着越靠越近的刀尖。
同时也看到女人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透出来的杀意。
妈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个妖孽。
“操,你……你放了我,我也没有想要你的命。”
放了你?如果我刚才和你求饶,你会放了我吗?”温婉鄙夷地看着男人,“而且我刚才给你机会了,如果你死了,我会说你想要强 奸我,我是自保所以才误杀了你。其实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孙涛目瞪口呆地看着女人,终于明白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我也是别人指使我的,我也没有想要杀你,你已经伤了我了。”
“你这种人竟然和我讲公平?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