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云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道:“其实也不是对你多有信心吧,只是这些方面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毕竟你进门派的时间比我长,按理来说听到的八卦也比我多。”
和风没忍住笑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平日里闲着没事的时候喜欢听八卦吗?你如果喜欢听这些八卦,我劝你最好是去找几个女人堆,女人一般都是八卦来源。”
雪菲儿才刚刚来到这里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谁说的!你不要以偏概全好不好?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八卦!”
牧流云看到雪菲儿来了之后,主动给她腾出了一个位置。
和风不想和一个女的在这里争辩,很快也闭了嘴。
雪菲儿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她也不可能一直抓着和风不放,跟牧流云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和他们一起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经过两天时间的整顿,按理来说那两个人的伤势还没有恢复,今天的决斗多少会有一点影响,可是当那两个人精神抖擞的站在决斗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为他们欢呼起来。
牧流云有些意外的说道:“这两个人难道是修炼了什么秘术吗?为什么可以这么快的恢复?”
就算是有丹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调养,这两人恢复的太快了,但是让人忍不住多心。
和风摇了摇头:“除了修炼了某种秘术之外,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当时两人其实并没有说多少的伤,很有可能是体力耗尽了而已。”
听到是这么一个原因,牧流云就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当时他们两个都已经打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没受多少伤?
这不是闹吗?
然而那两个人的精神状态,的确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一时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先别纠结这个,还是好好的看比赛吧。”长歌忍不住说了一句,让他们两个保持安静。
那两个人明摆着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紫云派使者宣布比赛开始,他们两个就互相拿出来杀招,和那天一样想要对方的命。
只是今天这一场明显比上一次更加激烈,谁也不肯退后半步,摆明了是想要和对方不死不休。
好像已经有不少人在为其中一位欢呼了,他们都有自己想要支持的那一方,在这一方面牧流云他们表现的就比较冷静,反正在他们看来,不管那两个人谁赢,和他们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也不至于会影响到他们。
牧流云只是觉得,紫云派使者拿了人家的好处之后,多给了人家一次机会,这对于其他的修士来说,多少有点不公平了。
然而在这种场合下,他就算是选择抗,议也没有什么用,紫云派使者压根就不会理他。
他也懒得去折腾。
眨眼间那两个人已经到了生死决斗的时候,穿着紫色衣裳的人把另外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给打趴下了,穿着黄色衣服的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紫色衣服的人却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抬脚直接踩到他的身上。
黄色衣服的人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想要做出最后的反抗,然而紫色衣服的那人明摆着是不想再给他机会了,拿出武器朝着他砸了下去。
黄色衣服的人很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一会儿跑上去十几个黄色衣服的人,把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人扶了起来,他们愤怒的瞪了一眼穿着紫色衣服的,然而却没有说出任何责备的话来。
这或许是他们双方的默契吧?只要出一个结果,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不会去责备对方,也不会去怨天尤人。
从这一点上也足以看出,这两个门派还是有一定素质教养,最起码在输了之后也没有玩不起的意思,更加没有因为不服气引发一场乱斗,输了就是输了。
长歌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就因为他们两个,拖了这么多天的时间,牧流云,马上就该到你了,你紧不紧张?”
牧流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紧张的?我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你还指望我怯场吗?”
说实话,自从他走上了这条路,他这没有想过要退缩,更加不允许自己害怕。
长歌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关心一下你的情况吗?你火药味怎么这么重?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样,今天这场资源大赛可决定了我们来年能有多少修炼资源,就算是你怯场了,我也不会允许你逃跑的。”
“我想当初老宗主让我跟着你一起过来,恐怕也是为了让我跟着你逃跑吧?”长歌有些洋洋得意,还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牧流云被他给恶心到了,丝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他,“那你可就想多了,老宗主让你跟着我一起过来,只是想让你开开眼界而已,毕竟你这种井底之蛙,如果不让你多出来见识见识的话,恐怕就只能永远困在门派当中没法出去了。”
“那可不一定哦,谁说我是井底之蛙?牧流云你想死是不是?有本事上决斗台去我给你打一场!你敢不敢?”
“我不跟傻子玩。”牧流云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长歌气呼呼的追了上去,远远的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传过来,大部分都是在怪牧流云不厚道。
雪菲儿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犹豫着是尽快离开这里,还是上前是打个招呼。
和风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结束了,还不走吗?”
“噢来了,和风师兄等等我,师兄对刚刚那场比斗有什么看法吗?”
雪菲儿忍不住往那个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询问起和风来。
至于那个让她感到熟悉的人,此刻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若有所思。
很快也消失在人群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