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点?你打我一巴掌,打我孙子一巴掌,二十块钱我还觉得说少了呢,你要是不给,我就去闹!”
贾张氏也是个见人下菜的主儿,她知道刘海中胆子小,所以故意狮子大张口,吓唬他。
“老刘,不能赔他,必须报警,把他孙子抓起来,跟她鱼死网破!”
二大妈愤愤不平道。
“破个球啊破!你不知道报警了是要把我也抓进去吗?无知的老娘们!”
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然后又看向贾张氏,细声道:“老婶婶,这件事我确实不对,但你想想,要是你家棒梗不把我衣服扔进茅坑里,我能打你吗?照我看,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他的示弱,没有换来贾张氏的同情。
贾张氏反而变得得理不饶人起来,坐在地上,撒泼道:“这能比吗?衣服脏了我可以给你洗,但你打了我,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二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刘海中十分头疼,看见贾张氏这样,他只能花钱破灾了,谁叫他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呢。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钱,零零碎碎的,最大的面额也就五块。
“就五块钱,你要是要,那就拿着,要是不要,那就报警吧。”
刘海中咬牙道。
五块钱,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贾张氏一把拿过了五块钱,生怕刘海中反悔,“好,五块就五块。”
她没想到挨一巴掌还能赚五块钱,这买卖可是真值。
忽然,她看见一旁嘴角含笑看热闹的何雨柱,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刘海中这里能挣五块钱,那傻柱这里是不是也能挣五块钱呢?
拿着钱的贾张氏,感觉自己膨胀了。
不过她也就敢想想,真让她去跟何雨柱要钱,她还是不敢的。
何雨柱的雷霆手段,她至今历历在目。
刘海中掏出五块钱,只能自认倒霉的拿起衣服,往家里走去。
“老刘,你咋这么软呢。”二大妈埋怨道。
“就你话多。”刘海中不悦的说了一句。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开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李副厂长被处理,杨厂长只能被迫延长工龄,继续在厂长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这一天,何雨柱刚上班,就被刚出院的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柱子,说到底,这次我能重新回来,还得归功于你啊。”
杨厂长其实不想退,在厂长的位置上,有权有势,一旦退下去,谁还认识你啊?
但是大势所趋,他们这一代人,超过五十的一律都得退下去。
他本来都想好自己的退休生活了,随便找个干休所算了。
没想到,何雨柱对付李副厂长,竟然把他搞下去了。
他心里对何雨柱很是感激。
“杨叔,瞧您这话说得,这一切都是您有能力,组织上离不开您,跟我关系可不大。”
何雨柱小小的拍了一通马屁。
杨厂长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褶子,指着何雨柱道:“你小子,就会捡好听的话说。”
何雨柱跟着笑了起来。
“柱子,这次我找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
杨厂长忽然严肃起来。
“杨叔,什么事啊?”何雨柱好奇道。
“好事,天大的好事。”杨厂长一脸神秘,然后低声说道:“我想让你当咱们厂的副厂长。”
“什么?”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让他当副厂长?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可转念一想,他又有点放不下食堂的工作。
食堂可是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阵地,再有几年,经济开放,他的计划也能开始了。
“杨叔,您太抬举我了,我能当副厂长吗?先不说我的资历不够,就是够,也不是您说了就算啊?”
何雨柱这话说的不错,厂长虽然是一把手,但副厂长的任命可不是他说了算的,而是需要上级部门经过筛选,审查以后,才能决定。
杨厂长微微一笑,道:“我说了不算,但有人说了算啊。”
何雨柱惊奇的看了杨厂长一眼,问道:“谁啊?”
杨厂长笑道:“这个人你不是认识吗?”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杨叔,您是说大领导?”
他也想过这个可能,但他觉得大领导那种超然物外的人,不会插手这些事情,更不会主动去帮助谁。
所以他从来没想过大领导会帮他得到副厂长这个位置。
“对喽。柱子,要我说,你这是贵人在眼前,一点都不知道抓住,这都多少年了,这一次还是大领导亲自点的你,让你参与竞选副厂长,这个位置,不知多少人盯着呢!”
杨厂长恨铁不成钢,咬着牙说道。
他把何雨柱介绍给大领导已经这么多年,可何雨柱还是老样子,就连食堂主任,还是他给亲自提上来的,何雨柱在他眼里,一点都不知道上进。
杨厂长越说越来劲,“亏你现在有媳妇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这一次竞选副厂长你一定要上去,等我退了以后,你就是轧钢厂下一任的厂长。”
何雨柱听完后完全愣住了,这可是轧钢厂的厂长,国厂厂长,这种梦他两辈子都不敢做。
可是,他忽然想起,国厂厂长虽然厉害,但在后面的改革浪潮中,还是会被改制。
他的心动,也只是一刹那而已。
“杨叔,算了吧,我可不想当副厂长,那么累,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研究几道菜,让您吃的好一点。”
何雨柱笑道,他心里有自己的野心,要在京城里创造自己的美食帝国,这才是他的路。
但杨厂长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以为他是懒惰成性,心里有些无奈,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恼火。
“柱子,你啊你,怎么就不能上进点?这路我都给你铺好了,现在你在厂里要资历有资历,要人气有人气,只要你参与,一定能成功的啊!”
杨厂长生气道。
“杨叔,别生气啊,气大伤身,要不我给您做银耳雪梨汤去去火?”何雨柱笑道。
他心里对杨厂长还是很感动的,杨厂长是真心为他着想,不像四合院那帮禽兽,天天想着怎么坑他。
可他受不了国厂的这种束缚,不如自己创业自由自在,他心里有着新时代的知识,离成功只差一个风口。
但这些话,他没办法跟杨厂长说,创业在这个年代,是傻子才干的事,而且还犯法。
他只能这样开导杨厂长。
“算了,你啊,就是太懒了,我也懒得搭理你,反正这次竞选副厂长的名额我已经替你报上去了,到时候你想不去都不行。”
杨厂长冷哼一声,样子十分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