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家,一大爷请来的工人们都不动筷子了,看着外面,眼神里满是羡慕,恨不得冲出去一起吃。
虽然一大爷这里的菜并不寒酸,有窝窝头,猪肉炖粉条,猪肝,还有几个素菜,但跟外面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人家喝茅台,抽中华,大口吃肉,把他们羡慕坏了。
一大爷最好面子,直接走过去,气的把门给关上了。
何雨柱闹这么大动静,简直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脸。
他想了想,然后把一大妈叫了过来,道:“你去把院里的人叫过来,今天是好日子,把大伙叫来热闹热闹,然后把剩下的猪肉也炖了吧。”
被人打脸,他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傻柱不请院里的人,那他来请,这样一来,傻柱就彻底的把院里人都得罪了。
一大妈连忙去了。
秦淮茹家里,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动静,眼神里满是羡慕,槐花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快别看了,吃饭吧。”
秦淮茹做好了糊糊,叫三个孩子过来吃饭。
小当和槐花老实的走了过来,棒梗却还在看着外面。
那一道道肉菜,可把他给馋坏了。
“棒梗,别看了,快来喝糊糊。”
秦淮茹拉了棒梗一把。
棒梗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来,看着桌上的糊糊,瞬间觉得不香了。
“妈,我不想吃糊糊,我想吃肉,你能不能去外面给我要点肉啊?”
棒梗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
“乖,咱不吃肉,就吃这个,这糊糊不挺好的吗?你早上不还喝了两大碗吗?”
秦淮茹心中叹了口气,她那里敢向傻柱要肉,现在她还欠着傻柱二十块钱呢。
这时,门外响起一大妈的声音,“淮茹,在吗?”
秦淮茹掀开门帘,看见一大妈,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笑道:“一大妈,您来了啊,吃了吗您?”
“老易今天当上了先进工人,这不是打算请大院的人吃饭吗?一会你带着孩子过去吃,我做的猪肉炖粉条,挺香的。”
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您太好了,一会我就带着孩子过去。”
听到有肉吃,秦淮茹有些高兴。
“行,那我先去通知别家的。”
一大妈说完就走了。
秦淮茹看向屋里的棒梗,道:“你不是要吃肉吗?赶紧带着妹妹跟我走吧。”
棒梗不屑的撇撇嘴,道:“猪肉炖粉条有什么好吃的,我要吃傻柱的席!”
“你爱吃不吃,有肉吃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小当,槐花我们走。”秦淮茹脸色一变,拉着小当,槐花就要走。
“妈,等等我。”
棒梗见秦淮茹走出门,连忙跟了上去。
出了门,他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以及桌上的菜,顿时口水都流下来了。
何雨柱做的菜,真是太香了。
他眼睛都看直了,咬咬牙,悄悄的走到了一个桌子旁,伸手就要去抓一只炖鸡。
“谁家的小孩?这么没教养,让你吃了吗?”
吴勇一筷子拍在棒梗的手背上,眼神瞪着他。
“我……我吃傻柱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棒梗看到吴勇的眼神,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硬气的回怼。
“傻柱也是你叫的?”吴勇一巴掌甩在棒梗的脸上,“小比崽子,谁的裤裆没夹紧,把你给漏出来了?”
吴勇原先就是附近有名的顽主,打架下死手不要命,自从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他每天带回家的饭菜让父母吃的开心,天天夸他,他心里对何雨柱充满了感激。
看见一个孩子辱骂何雨柱,又辱骂他,他岂能不生气。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棒梗的脸上顿时出现红印子。
棒梗泪水顿时一下子掉下来了,“你……你凭什么打人?”
“打你怎么了?小比崽子,滚一边哭去!”
吴勇眼睛一瞪,吓得棒梗转身就跑。
何雨柱早就看见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笑容,四合院盗圣也有害怕的时候,真是少见。
“大家喝好吃好,今天一定要把菜全都消灭了,一点都不能剩,听到了吗?”
他端起茶缸,里面满满的茅台酒,这个年代的酒,是纯粮食酿造,没有工业酒精的掺杂,挺好喝的。
他喝了一大口,有点辣喉咙。
其余人也跟着举起来,喝了一大口,看着何雨柱,眼里满是感动。
好酒好肉好烟,这份招待,简直太奢侈了。
十几个人再次热闹的喝了起来。
棒梗一路哭着跑到了一大爷家里,刚进门就哭丧大叫道:“妈,有人打我!”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整个院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过来。
秦淮茹看到棒梗脸上的红印子,顿时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忙过来问道:“棒梗,这是谁打的?下这么狠的手!”
“棒梗,你好好说,别怕,这么多大爷在这里,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一大爷也说道。
“是……是傻柱请的那帮人,我好好走路,看了他一眼,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棒梗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太混账了!岂有此理,光大化日之下,就因为这个打一个孩子,还有没有王法了?”三大爷叫道。
“就是,哪能这么打孩子呢?走,找他们去!”
二大爷站起身,一脸义愤填膺。
“绝不能这么算了。”二大妈也说道。
一群人早就看何雨柱今天不顺眼了,凭什么不请他们吃饭。
那一大桌子菜,给那群工人们吃,不是浪费吗?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们这帮邻居,还比不上傻柱的同事吗?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院里杀去。
三大爷走之前,还不忘把碗里的猪肉粉条吃干净。
“刚才是谁打了棒梗,给我站出来!”二大爷官威抖擞,指着一群人说道。
“是我,怎么了?”
吴勇冷笑一声,站了出来。
“你凭什么打他?他还是个孩子,就算犯了错,也不能打人啊。”秦淮茹眼泪汪汪。
“孩子怎么了?屁大点孩子,就敢骂人,一看就是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吴勇喝了酒,血气上涌,根本不害怕,从小他就打架特别厉害,岂会害怕这群老头老太太。
他拿起桌上的茅台空酒瓶,一下摔到旁边的柱子上,露出半截瓶身,指着一众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