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我娶了她,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陆厉爵一步不让,“这是我的选择。”
“离婚!”杨淼很霸道,“这婚事,太荒唐,她根本配不上你。”
“不可能!”陆厉爵脸色一沉,“二姨,我不是八岁,我有自己的人生,你别干涉太多,林若初是我的妻子,我不求你喜欢,只求你别去伤害她。”
“你……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吵架?”杨淼不可思议,“你真是失心疯了。”
“我对杨如镜无意,她连妹妹都不算,在我眼里,只是你的助手,你也不要一厢情愿,我很喜欢林若初,还有甜甜,也珍惜来之不易的家。”
“我是你二姨,我会害你吗?”
“那就请二姨,爱屋及乌吧。”陆厉爵说,“若初从小失去妈妈,爷爷,没有长辈,她也一直希望能有长辈疼爱她,况且,她刚出过车祸,十八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你说什么,她失忆了?”
“嗯!”陆厉爵说,“是我强求的姻缘,若不是她意外失忆,我和她还未必会这么顺利。”
他们在楼上谈事情,甜甜和小白,林若初倒是一点都不烦闷,把家里的佣人都聚在一起玩筛子和二十一点,热闹得很,其乐融融。
杨如镜对这一切也很好奇,参与到游戏里,甜甜喜欢漂亮小姐姐,自然也欢迎,过年的气氛特别浓郁,杨淼听着笑声也知道,他们多开心。
“倒是我枉做小人了。”
“二姨,我敬重你,可我爱她。”陆厉爵淡淡说,“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杨淼心里一沉,陆厉爵这是警告她了?
她冷笑着出门,回了房间,若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还会这么说吗?
花园洋房内,一直玩到了十一点多,回房洗漱,甜甜和小白来主卧找林若初一起跨年,林若初没想到两个孩子,还挺有仪式感的。
仪式感很足,很足。
陆厉爵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两个孩子和林若初在玩五子棋,等着跨年呢,甜甜问,“爸爸,过年,我们去哪儿玩呀?”
“不去玩,要去祭拜。”
过年,双方都有亲人要祭拜,陆厉爵和陆铭不慎亲近,杨家也只剩下杨淼,关系很简单,不需要走动,杨淼会一直在花园洋房里住。
林若初有些排斥。
喜欢和讨厌,都是相互的。
“她要住在到什么时候?”
“过年吧。”陆厉爵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元宵。”
“好吧!”
林若初今年,其实有很多电视台邀请的活动,她都推了,因为她失忆的缘故,若是被看出来,难免会有一些舆论,当明星过年行程最忙,她反而比较轻松,初三和方灵柚一起参加南城电视台的表演,再出席一个品牌活动就好,方灵柚比较惨,从初一跑到十五。
大年初一,林若初起得很早,陆厉爵带甜甜和小白去打拳了,餐桌上,只有林若初和杨淼,杨如镜约了朋友出门去玩。
“若初,你和厉爵这门婚事,我不是很赞同。”杨淼开门见山,“小白情况很特殊,你的名声也不太好,我们杨家是高知家庭,不能接受你的丑闻。”
“所以呢?”林若初吃着面包,喝牛奶。
“你可以识趣点,拿点钱走人。”杨淼声音很冷,上位者的威压,令人折服,林若初却一点都不怕她,“哦,这戏码,有点熟悉。”
“林若初……你笑什么?”
“说服我呀。”林若初好笑地看着她,“你说离婚就离婚,我为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我妈,三爷这么好的老公,我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不同意!”
“结婚也好,离婚也好,都不需要你签字盖章,你的意见不重要。”林若初很放肆地笑起来,“幸好,你不是他妈妈。”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杨淼的痛处。
“林若初,我不是亲妈,胜似亲妈,你信不信,我一定会让你们离婚!”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棒打鸳鸯的人,到底什么心态,都是他亲近的人,让他过得舒心一点不好吗?非要作死,离婚也好,结婚也好,和你有关系吗?或者………你在怕什么?”
“你说什么?”杨淼色变。
“你怕我!”林若初把一片烤吐司吃完,“你排斥我,害怕我……这是我的直觉,女人的直觉一直都很准,难道你依赖三爷,怕我抢走他?”
这情感,有点恶心。
杨淼倒是也不生气,“真是伶牙俐齿。”
“过奖!”林若初喝了牛奶,淡淡说,“我没心情陪你演戏,这是我的家,我的老公,我的儿女,我哪儿都不会去。”
她出了厅门,杨淼握紧了刀叉,不识抬举的玩意。
林若初很委屈地和陆厉爵告状,“你的二姨不喜欢我。”
陆厉爵一怔,轻笑出声,“她和你说了什么?”
“哦,不太顺耳的话。”
“二姨比较……严苛。”陆厉爵说,“可能听过你的传闻,不太喜欢。”
“我要讨她欢心吗?”毕竟是他的长辈,她也不想他为难。
“讨我欢心就行。”
“哦……”林若初竟觉得有点甜,三爷言下之意,不必在意杨淼,她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初一和初二,都带两个孩子去扫墓,初三林若初就去参加电视台的演出,她和方灵柚一起表演,明星嘉宾一共十六人,基本都是一二线和男女团。
陆厉爵竟兴致来了,带两个孩子坐在嘉宾席,看这一场演出。
林若初下午就和方灵柚来电视台彩排,她弹古筝,一人弹琵琶,古风的乐器演奏一首新歌,林若初失忆后,方灵柚怕她不熟悉古筝,让她恶补,没想到林若初失忆后,技能点仍在,不需要过分恶补,且古筝是她从小学的,虽不如小提琴,却也是极其精通。
彩排时,并无意外,舞台设计效果也很好,林若初有些期待。
“曲子弹得很好听,是一首新歌吗?”徐流舟微笑地看着她们,他今晚也有一场表演,也来彩排,来得比她们稍微晚一些。